没让聂河映继续思考下去,就有一根皮带从空中狠狠落下,抽打在聂河映软趴趴、白嫩嫩的屁股上。
“呜啊!”聂河映终于还是忍不住,屁股狠狠抖了一下,嘴巴也克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凄惨的叫喊。
但这个时候,就没有人嫌弃他的声音会吵到他们,而是一个个地眯起眼睛,十分享受地听着聂河映的痛苦呼喊。
接下来,为了听到更多聂河映美妙的痛呼,看到聂河映更多诱人的反应,一根又一根皮带从空中落下,落在聂河映白皙的屁股上,有些打到聂河映的小腹,不过出乎意料的,没有人真的用皮带去抽打聂河映娇嫩的小肉花,甚至连屁股中央的骚屁眼都没人去触碰。
这让聂河映松了一口气,然后小脸又苦兮兮的。
骚逼和骚屁眼那么娇嫩,只是被男人身下的凶器狠狠捅了那么多回,就肿起来,走路摩擦就都很痛,要是皮带那么尖锐冰冷的器物被男人用力打下来,他的骚逼和骚屁眼肯定会被打烂的。
只是他从小娇生惯养,因为家里没那么缺钱,从小也没做过什么活,家里卫生都不用他来做,他还在学校周围租了个出租屋,就连走到学校都不用几步了,整个身体从上到下,唯一有茧子的地方就是用来写字的手。
总之,他的身体也十分娇嫩啊!
之前操过他的那些男人们还都夸奖他皮肤嫩的能掐出水来呢,基本上就是揪一下就会留一个印子,吻一下便会有一个粉红色的草莓印,现在这么强硬的将皮带抽打下来,他痛的大脑都一片空白,只知道傻乎乎的尖叫、惨叫。
男人们的皮带编织成了一张大网,细密的将聂河映笼罩住,深红色甚至发青的一条条痕迹落在聂河映白皙的皮肤上,编制成深浅、疏密不同的网,将上面前人留下的红色青色紫色的痕迹都给网住。
聂河映的眼泪哗哗的往下流,大脑一片空白,他什么也想不起来,只呆呆傻傻的在这里被男人们不断抽打,直到他的眼泪都快流完的时候,男人们才气喘吁吁的停下来。
聂河映这才渐渐回过神来,大脑首先感受到的就是尖锐的痛苦,然后傻乎乎的觉得自己该庆幸这群有钱人平常也不怎么锻炼,所以打了没多久之后就体力不支,比他这只小骚货还要糟糕。
然后又想着自己也太惨了,明明是一个乖乖巧巧的小骚货,为什么要被这些大鸡巴男人如此粗暴的对待?难道真的是他作为骚货的魅力消失了吗?
聂河映迷迷噔噔的想着,想着,大脑慢慢的能够接受这痛苦,便开始自我缓解,让聂河映慢慢地也接受了身体的痛苦,他也逐渐能够感受到更多的东西。
他惊恐的发现自己虽然被打得凄惨无比,身体那么痛,眼泪也流了那么多,可是骚逼和骚屁眼却都湿漉漉的,那湿漉漉的液体不像是被打出来的鲜血,倒像是他十分熟悉的骚水。
他明明被打的这么惨,他明明感觉这么痛,痛的他都想直接死掉了,可为什么,他的骚逼却还觉得有些饥渴?还想要些什么粗大滚烫的东西来捅伤自己,狠狠的捅来捅去,就像抽打身体一样也抽打小骚逼,只要不将骚逼搞到完全坏掉了,骚逼以后还能再吃到鸡吧,那就什么样的痛苦都能接受……
正是因为这样的期盼,小骚逼流淌出了饥渴的骚水。
这样的发现让聂河映恐惧,怎么会这样?他明明是一个接受过良好教育的小骚货,拥有自己的自尊和底线,之前为了保护自己,为了活下去可以敞开双腿接受男人们的操弄,但是现在明明是在接受这种凌辱淫欲,自己偏偏能从中感到快乐?
聂河映还在委屈的纠结自己的小骚逼居然因为这样的虐待而舒爽起来,两只红成小兔子的眼睛泪汪汪的,就突然感觉自己被一个男人抱了起来。
他的身体上到处都是皮带抽打留下来的痕迹,被男人碰一下就痛得要命,痛得他骚逼都下意识夹紧抽搐,紧接着又挤出了一些骚水,聂河映能够非常清楚地感觉到自己下半身变得越来越黏糊,越来越湿滑。
聂河映已经绝望了,想着干脆就接受这样的自己吧,他吸了吸鼻子,索性不再挣扎,乖乖的躺在这男人怀中,因为身体实在太痛了,他忍不住用额头蹭了蹭男人还算宽广的胸膛。
男人没说话,只是抱着他转换阵地,将他整个人用一字马吊了起来,而他骚逼正下方被人点燃一根小小的火柴,接着,男人放开他的身体,他的身体也一下子往下落,火柴的火苗触碰他粉嫩的骚逼,将他烫得又下意识绷紧身体,这才不再继续往下落,而是往上维持到一个特定的高度。
维持这个高度需要聂河映紧绷身体,需要他花费一些力气,一旦他松懈下来,身体就会往下掉落,小小的火苗就会吞噬他红肿粉嫩的小骚逼。
聂河映紧绷到额头出了一层细密的汗,他洁白的牙齿轻轻咬住下嘴唇,感觉自己好像闻到了火苗将骚逼里骚水烧的挥发之后,浓郁的骚甜骚甜的香味充斥了整个房间。
周围男人将他依旧围住,一个个都深深地呼吸着,轻轻闭上眼睛,脸上满满的都是陶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