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征被当成奴隶养了起来。
战狂的身份让他吃了不少苦头,一般规格的镣铐六七斤,用在他身上直接翻了两倍,甚至还要拿钢锁焊死,再加上那些比拇指还要粗不少的铁链,一身负重连爬行都十分吃力。
可半兽人视而不见,继续加大着重量。
用在关征身上的道具一件比一件严厉,陆续增加了 头套、肛塞以及睾丸锁,通通涂上了激发性欲的药水,求而不得的欲望不断在肌肉里燃烧,让人生不如死。
这天,关征如往常般被蒙上头套,后穴拿肛塞堵住,屈辱地蜷缩在狗笼里,一副钢镣牢牢锢在他粗壮的手臂上。
全封闭的皮革覆盖了他的头颅,视野被挡得严严实实,导致他绝大部分时间都处在漫无边际的黑暗里,因为塞着肛塞,他不敢轻举妄动,一有动作就会引起身后的剧痛。
精钢锻造的笼子里,关征高大的身躯缓缓起伏着,喘息如野兽般低沉,只见他双臂隆起,宽肩上压着一副钢制项圈,魁梧的体魄被狭小的空间挤压得十分憋屈,就像是一头被硬塞进狗笼里的老虎,显得处处受制。
铠甲依旧没被卸下,但已经失去了作用,仅仅是为了防止满足半兽人变态的心理癖好——半兽人喜欢他穿着铠甲的样子,那会更刺激。
半兽人走过来,迫不及待地打开笼子,拽出来就要按在地上贯穿。
“滚开!!”
关征拼死挣扎,但一身力量被封,手脚又带着沉重的镣铐,这会他完全不是半兽人的对手,轻而易举地就被制伏,死死压在了身下。
半兽人按住项圈,狠狠甩了关征一巴掌:“贱狗,主人要干你,你他妈还敢反抗?”
“呃…”
深插在后穴的肛塞被用力拔出,关征咬紧牙关,胸肌起伏个不停,那布满淫水的粗大肛塞摔在地上,足有十几公分长,尾部的魔法印记微微发光,散发着不算微弱的电流。
失去肛塞,关征的雄穴一阵阵收缩,浸了一天的性药,那里饥渴得厉害,整个肛口都兴奋得一片通红。
“骚货,狗穴都红成这样了,还嘴硬。”
半兽人靠近,把灼烫的欲望狠狠顶了进去,硕大的兽状性器整根撞入,关征一下子握紧双拳,壮硕的雄起止不住发抖。
“啊啊!”
他本能地试图挣扎,却怎么也挣不开半兽人的桎梏,一身健硕的肌肉不住战栗,反而激起了半兽人乖张的侵略欲。
“这东西还真管用,里面果然清理得干净。”
半兽人纵身抽插,不容反抗地把关征顶在身下,脸上满是戏谑和畅快,笑道:“几天没被干,是不是馋主人的鸡巴了。”
关征浑身发抖,“我要杀了你…”
“嗯?用这里杀我吗?”
锁链被半兽人野蛮的动作撞得哗哗作响,关征不堪受辱,指甲深深陷进了肉里,他瞪着血红的眼睛破口大骂,但骂得越狠,后面就被操得越狠,最后硬生生操出了血。
半兽人射在关征屁股里,把地上的肛塞重新塞了回去,关征怒不可遏,动手去拔,却怎么也拔不出来,那东西就像被上了锁,牢牢堵在他的身后。
“拿出来…”关征双目赤红,“把它拿出来走!”
“别白费力气了,打不开的,今天你就怀着主人的精华睡觉吧。”半兽人把关征关进狗笼,挂上锁,大笑着扬长而去。
关征怒而咆哮,恶狠狠砸了几拳铁笼。
他身上有半兽人的契约,又被下了药,哪怕心里再不情愿,身体也会被半兽人操出强烈的性欲,后穴和鸡巴奇痒无比,不受控制地流出一股股淫水。
由于双手被钢镣反锁,前后都摸不到,他只能伏下身子,一边在头套的束缚下不住喘息,一边用勃起的鸡巴去磨蹭笼子底部的金属,以此增加快感,直到龟头磨得深红,那股暴涨的欲望才能达到顶峰,最终硬生生蹭射在狗笼里。
没有尊严,只有本能。
每次泄欲完,半兽人都会让关征休息几天,但用不了多久就会再度索取,间隔的时间越长,索取得就越无度。
关征恨不得把半兽人碎尸万段,每时每刻都想逃出去,可惜一直找不到机会,或者说,看不见一点脱身的希望。
半兽人给他使用的锁具太难摆脱了。
和其他奴隶一样,关征脖子上也有个黑铁项圈,只不过是焊死的,用来防止他逃跑,或是做出其他越线的事情,有这个项圈在,半兽人一句话就能要他的命。
项圈从不取下,一般用来施加惩罚。
当关征犯了错,或是表现得太过放肆的时候,项圈就会不断收紧,用力压住喉结,让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不停挣扎在濒临窒息的痛苦中,直到三小时过去。
甚至还有电击和热化,直接作用于灵魂。
半兽人折磨人的方法层出不穷,不过这些都奈何不了关征,关征就犹如一头桀骜不驯的猛兽,永远也不会屈服。
时间转眼间过去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