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兽人来了十几次,每次都会带来一场单方面的强暴,关征照样我行我素,进行了一场又一场兵荒马乱的拉锯战,宁愿身受重伤也要撕下半兽人一口肉才甘心。
关征就像一头打不服的狼,嘴里吐出来的要么是血沫,要么是一连串下流至极的谩骂,完全不把半兽人放在眼里。
半兽人语言能力不行,只能闷头挨骂,心情好的时候当做是情趣,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给关征堵上口塞,拿鞭子狠狠抽上一顿,然后用肉刃狠狠折磨这个佣兵。
有次做到一半,关征不知哪来的力气,挣脱绳子给了半兽人那个地方一拳,差点直接打废,半兽人勃然大怒,终于下定决心要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奴隶一个教训。
“下贱的奴隶,我对你实在太放纵了。”半兽人怒道,“还不松口?!”
他把关征砸到地上,抽回受伤的左手,那里少了根手指,断口处正血流如注,一只以血为生的蟒蝇闻见味道,嗡嗡地飞过来。
“呸!”关征一口吐出嘴里的断指,“一截指头算个屁,老子迟早一刀剁了你。”
半兽人震怒,一脚踹断关征的肋骨,又用靴子踩断关征两只脚,他提起关征脖子上的项圈,灼热的鼻息重重起伏。
“不知好歹,你会为你的狂妄付出代价。”
半兽人提起手里的锁链,狠狠扯了一把。
关征拧着眉,喉咙里发出愤怒的低吼,他下意识抓住脖子上的项圈,却不能阻止那股力道,随着半兽人的拉扯,项圈越勒越紧,很快就彻底阻断了呼吸。
“呃…呃啊…”
关征抬起下巴,双手费力地抓着脖子上的项圈,仿佛这样就能获得更多空气,健硕的胸膛起伏个不停。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曾经叱咤风云的佣兵首领,只能像条狗一样痛苦求生。”
半兽人把关征悬空提起,冷冷看着男人因为缺氧而不断涨红的脸,说:“只要我想,我可以轻而易举地捏断你的脖子,你该感谢你长了张好脸蛋,感谢你仁慈的主人。”
关征脸色阴沉,猩红的眼睛恶狠狠瞪着他,喉咙发出断断续续的低鸣。
“醒醒吧,利维坦的时代已经过去了,你只是个奴隶,就像这样,没有我的允许,你连呼吸都做不到。”
项圈越勒越紧,关征终于无法忍受,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
他的模样取悦了半兽人,半兽人放开项圈,把这个濒临窒息的佣兵抓到眼前,充满恶意地舔了舔佣兵的脸。
“我早该想到,你需要的是被人完全掌控,现在这种程度完全不够。”
“闭嘴!”
关征浑身是血,在半兽人手里不住喘气,闻言嗤笑一声,强撑着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肮脏的爬虫,滚回你的深渊里去!”
这场对峙最终以关征被迎面砸了一拳作为结束。
自那天起,关征就被关进了脏臭的狗笼,连续半个月没有出来,吃喝拉撒全在一米见方的笼子里解决。
笼养十分折磨人,更何况关征还是不甘受辱的性格,没几天就被关出了脾气,天天指着半兽人唾骂。
关征完全待不住,躁动地在笼子里不停打转,身上到处是撞击笼子留下的痕迹,可不管他怎么努力,精钢锻造的笼子始终纹丝不动,他只好憋屈地继续待在里面。
好处也有,不用被强暴,也不用戴该死的头套和肛塞,并且长时间没被侵犯,受伤的后穴慢慢也得到了愈合。
半个月后,半兽人说到做到,当真打造出一副独一无二的项圈。
它比上一个更加坚固,材料由深渊恶魔的鳞片提炼而来,传闻巨龙也难以挣脱,但半兽人仍然不满意,打定主意要让关征完全丧失反抗的能力,要让设个佣兵彻底沦为一个奴隶才行。
半兽人的确做到了,他给关征和另外几个战俘打上了烙印。
有个性子刚烈的士兵不堪受辱,当夜选择了自杀,关征没这样做,他出生入死惯了,深知弱肉强食的道理,比起复仇,失败和羞辱算不上什么,只有活下去才有希望复仇,必须活下去。
不过他并不压抑自己的愤怒。
从被打上烙印的第一天起,他就毫不掩饰对半兽人的杀意,每天都在剧烈抵抗,如果不是带着镣铐,这个胆大包天的半兽人早就被撕成了碎片。
半兽人心知肚明,于是找来一名擅长结界的黑魔法师,利用规则在项圈上刻满封印,借此与关征缔结了一个以假乱真的主奴契约——关系是假,规则却是真的。
这种力量极为霸道,不仅能无视所有抵抗,甚至可以通过指令直接影响被支配者,而支配者不用付出任何代价,只需要稍微修改,半兽人就可以通过这个契约随意控制关征的身体。
从此以后,每当关征想要入睡,禁锢在他脖子上的这个项圈就会逐渐锁紧,直到翻涌的窒息感将他彻底惊醒,形成一个等同于本能的习惯关联。
而唯一能够解除控制的方法,是学狗叫。
关征挣扎了一个月,最后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