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它,塞缪尔…”关征强忍着羞耻,被锁了几天的鸡巴尤其敏感,哪怕戴着锁,这根东西也无时无刻都想要勃起,更别说被兽人握着了,当即抖个不停,连带着里面的尿液也随之抖动,试图冲破金属笼的束缚。
科鲁斯没放在心上,反而安抚地摸了摸关征被锁住的阴茎:“别紧张,只要你不碰它,它就不会出现其他状况。”似乎是为了证明这个说法,他用力拽了两下,把佣兵拽得龇牙咧嘴,饱满的胸膛剧烈起伏。
“你看,我摸就没问题。”科鲁斯一本正经地说,“当然,你别去试,否则你一定会后悔的,相信我。”
“帮我解开…”佣兵呼哧呼哧喘气,脖子上的金属项圈勒得更紧了些,喉结被狠狠压着,让他有种难以忍受的呼吸不畅。
“恐怕不行。”科鲁斯摇摇头,“”如果我没记错,这个东西应该是一种金属合成液,只有在特殊时候它才会变成这种状态。”
他看了一眼面前的佣兵,仿佛猜到了对方做过什么,于是委婉地建议道:“无论如何,请千万再别那样做,想排尿的时候可以找我,但泄火暂时没办法…你上次排尿是什么时候?”
被当面戳破这种事,关征涨红了脸,怒气和窘迫在他眼里一闪而过,好一会才硬邦邦地说:“两天前。”
科鲁斯拧起眉头,显然不满意这个答案:“为什么之前不说?”他松开关征的双手,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这种状态会持续一整天,等它恢复原样,立刻告诉我口令…现在我帮不了你,自己忍着。”
说完又用趾甲敲了敲阴茎笼,发出清脆而羞耻的响声。
关征克制住一拳砸向兽人的冲动,面上怒意不减,下面却条件反射地硬了起来,原本二十多公分的大屌被贞操锁死死锢住,越硬越疼,越疼越硬,一寸也没法勃起,始终维持着十公分的长度。
再这么下去,鸡巴都要被锁废了。
“老子…叫你…别他妈看了!”关征喘着粗气,每个字仿佛都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带着强烈的抵触。
科鲁斯充耳不闻。
他审视着笼子里不住喘息的佣兵,对方那具魁梧强健的雄躯挤满了狗笼,因为阴茎锁的折磨,关征满身是汗,两条手臂把袍子撑得鼓鼓的,却又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用力攥成拳头,力气大得连手背都绷起了一根根青筋。
视线里,佣兵屈着肩膀,那根大鸡巴被紧紧锁在全封闭的金属笼里,每次摇晃都会让男人呼吸停顿,看上去可怜极了。
“这就是合成液厉害的地方,它可以随时刺激覆盖金属的地方,何况你憋了两天…”科鲁斯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叹息道:“科恩被锁了那么久,现在也最多坚持一天,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扛下来的。”
兽人站起身,拿出挂锁把狗笼锁上:“虽然我不觉得你能睡着,但你这个样子也去不了其他地方,太阳升起之前你还是待在里面吧,至少锁着比开着好。有什么要我做的,连续敲三下笼子。”
落锁后,关征彻底被关在了狭窄的狗笼里,他想问科恩是谁,但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猛烈的尿意夺走了意识,脚趾痛苦地蜷缩起来。
科鲁斯不忍再看,心烦意乱地走了,离开前用洗干净的金属食盆给关征盛了些水,放在狗笼不远处。
关征没有去注意兽人,他紧紧闭着眼睛,被迫沉陷在无边无际的失禁里,高大的身躯在笼子里不住颤抖。
片刻,膀胱传来一阵突如其来的下坠感,尿液不断翻涌,滚热的性器受到刺激一个劲来回抽动,这时覆盖在生殖器上的阴茎笼发挥了它的作用,不仅阻止了那根东西勃起,同时也毫不留情地将尿液通通堵了回去。
关征浑身一震,喉咙里发出野兽绝望的哀嚎。
关征身下的锁在第二天下午才被解开。
他不知道这一天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从昨晚开始鸡巴就疼个不停,仿佛流淌在尿道不是尿液,而是滚烫的岩浆,那根东西被折磨得又热又烫,偏偏自己又没法动手去安抚,只能靠意志力强撑着,但来自身下的涨痛还是把他折磨得痛不欲生。
三天的时间,膀胱里的尿液早已积蓄到极限,每时每刻都在强迫进行排尿,却无论如何也排不出来,得不到释放的下体反而无限延长了失禁感。关征受尽煎熬,经常误以为自己憋不住漏尿了,可低头一看,那把锁还是完完整整地锢在下面,哪有一点尿液的痕迹,迎接他的只有不断重复的失禁与逆流。
关征简直快被逼疯了,一宿没睡不说,好不容易捱到下面不再折腾,科鲁斯却不在身边,关征只好憋着一肚子尿继续待在狗笼里,被尿意折磨得意识模糊。
科鲁斯忙完公务立马赶着回去,却在经过校场时被统领叫住训了一通,半个时辰后才脱身,一回到家就焦急地往阳台走。关征此时已经忍到了极限,头发和长袍全浸着汗水,连脚掌也是汗涔涔的,高大魁梧的体格被迫蜷缩着,艰难地团在狗笼里。
听见科鲁斯回来,关征顾不得维持尊严,毫无形象地在狗笼里挣扎,边骂边让兽人滚过去救他,那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