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斗恶的表情比兽人还狰狞。
科鲁斯忙不迭打开狗笼,让关征去厕所,关征却早已精疲力尽,根本没力气换地方,也坚决不允许兽人抱他,科鲁斯没办法,只好就这么顺着他。
“尿吧。”
当科鲁斯说出口令的瞬间,关征再也克制不住,下面不顾一切地尿了出来,那些憋了三天的尿液源源不断往外喷涌,力道几乎称得上汹涌澎湃,像是硬生生从他腹部抽出了积压的液体。
关征浑身剧烈发抖,巨大的刺激让这个佣兵发出一声低吼,大屌不受控制地硬了起来,很快就撑满了阴茎笼,勃起后由于关口变窄,排尿变得困难了不少,但有一种难以抵抗的快感,马眼就跟被上了春药般,那里越尿越硬,整根鸡巴都痒得厉害。
佣兵双目赤红,粗壮的脖子也泛着羞耻的红色,鸡巴一抖一抖的,仍然在淅淅沥沥地喷出尿液,先是当着科鲁斯的面失禁,现在又像个性奴一样胡乱发情……
大量尿液打湿了地面,因为憋的时间长,难闻的气味迅速蔓延在狗笼里,这让一向自傲的佣兵顿时无地自容,越发憎恨起把自己变成这副模样的那个半兽人。
科鲁斯也很尴尬,尽管他在科恩那儿见过类似的场面,轮到关征时,他还是有些接受不了,慌慌张张地躲去了另一个房间。
兽人走后,关征心里勉强好受了点,至少不用再面对异样的目光。他咬了咬牙,两只眼睛恶狠狠瞪着狗笼外的墙壁,很想就这么坚持到排尿结束,可来自下体的刺激实在太过频繁,他的身体早被调教出了一些惯性,排尿时,浑身上下像是有电流在反复流窜,鸡巴爽得不行,顿时又涨大了一圈。
男人深吸口气,阳刚硬朗的面庞满是屈辱,同时又情不自禁露出一丝久违的享受,只是这份享受很快就转变成了痛苦。
事实上贞操锁并没有被解开,只是属于特殊金属的那部分溶解成了液体,束缚在鸡巴上的金属笼一点没动,仍然恪尽职守地锢在那根大屌上,只不过不再那么沉重,但要是鸡巴想要勃起,同样会受到金属笼严厉的压迫。
熟悉的胀痛传来,关征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却遏制不住急促的呼吸,胸口不停地起伏着,满脑子都是混乱不堪的欲望。随着一股股积存的尿液喷出尿道,折磨他整整两天的问题终于得到缓解,关征如释重负,刹那间有种死罪被赦免的满足感。
不知过了多久,膀胱里的尿液逐渐排尽,而根部的欲火却没有就此消失,反而愈演愈烈,伴随着金属阴茎笼的压迫,那根粗壮的大屌仿佛受到了什么鼓励,陡然间亢奋起来,斗志昂扬地对抗贞操锁的禁锢。
关征强撑着忍耐了一会,无奈身下的性器根本不听使唤,明知道戴着锁,那根东西还是不甘心地试图勃起,越硬越疼,越疼又越硬,被牢牢限制着尺寸的性器瞬间堵满了金属阴茎笼,传来无比剧烈的胀痛。因为刚排过尿,阴茎还残存着一点失禁的余威,尤其是敏感的龟头,此时被贞操锁锢着,那些呼之欲出的欲望找不到出口,很快引起一阵强烈的连锁反应。
好想射…
无法勃起的痛苦纠缠了他太久,加上排尿带来了自由的错觉,关征终于按捺不住,动手握住那根戴锁的大鸡巴,用力地撸动起来,以谋求更多刺激。
“哈啊…哈啊…”
“啊啊…”
佣兵盘腿坐在低矮的狗笼里,大手握住戴锁的鸡巴不停套弄,想要解开它,然而这副全封闭的阴茎锁早已被焊死,再大的力气也扯不动,除了隔着一层金属的接触,只有手腕间来回晃动的钢条能够发出一点反馈。
这个时候他已经完全忘记了科鲁斯昨晚说的话,当鸡巴首次迎来高潮,才溶解不久的合成液再度出来,那些可怕的金属密密麻麻覆盖在性器上,一转眼的时间就把鸡巴包裹得密不透风。
“不…不!”
关征难以置信,一个劲拉扯那把沉重的贞操锁。
关征难以置信,一个劲拉扯那把加重的贞操锁,但为时已晚,合成液一旦触发就无法挽回,关征只能眼睁睁看着它凝结成固体,就像是给贞操锁添加了一层厚实的金属,变得格外的沉。
最让他无法接受的是,刚还在排尿的马眼竟然再次被锁死,那层打磨圆润的钢铁紧紧裹住龟头,没留下一丝缝隙,把蠢蠢欲动的欲望彻底打回原形,连淫水也出不来了。
处境又倒退回了半小时前。
关征脸色异常难看,喉结一上一下地撞着金属项圈,这时候他才想起来不该去碰,一时间既愤怒又懊悔,饱满的胸肌不住起伏,散发出灼热的体温。这一觉格外的长。连日的折磨让这个佣兵精疲力尽,做了一些乱七八糟的梦,全都是关于自己的,或者说,成为奴隶的自己…
吵闹的酒馆里坐满了佣兵,他们高举酒瓶,朗声簇拥着伟大的利维坦,在豪迈的大笑声中,他被一名佣兵牵了出来。高大魁梧的佣兵走在前面,手里控制着一根结实的缰绳,迫使他这个奴隶不得不紧紧跟上,他的身上佩戴着各种戒具,在满是战士的酒馆里是那么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