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它什么文秘什么外企,偷着乐吧!我谢过师姐正要告
辞,她拉住我,犹豫片刻,说:「师弟啊,你要真不放心,就更得尽快结婚。这
不还有三个多月才开学么?抓紧时间,好好努把力,让她把孩子怀上!这女人要
是有了孩子,头三五年就什么都甭想了。」高明啊,师姐真是高明!我正感激涕
零,只听她一声长叹:「我教你这些,真是作孽哟!」
一周之后,我的人生翻开了新的篇章。
那天下午,妻子请了假,提前两小时下班。我们一路狂奔,赶到民政局,还
下起了雨,弄得有些狼狈。进了民政局大门,我们先停下来,好把气喘匀。看着
兴奋中的小女生,我犹豫再三,开口说道:「小妹妹,我有几句话,憋了几天了,
想想还是讲出来的好。我学的这个专业,实用但不时髦,比不上金融财会计算机,
吃饱饭估计没问题,要想大富大贵,难!你跟了我,可能会受些委屈。要不,你
再想想?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不怪你。」
「什么呀,谁想大富大贵啦?我只要你个子比我高,学历也比我高就行。」
小女生没心思多啰嗦,她一把挽住我,就像那次在小树林里一样,「快走吧,你
看队排得那么长,别今天办不成,回头我又得请假。」
就这样,在千禧年的初夏,一个美丽温柔,年方二十一的姑娘,成了我的合
法妻子。
我没有姐姐,可我的师姐,比亲姐姐还要亲。她把她亲戚的一处空房,借给
我做婚房,然后,又给我的小妻子找了份工作。本来,妻子实习结束,应该回校
毕业,另谋出路。师姐用了点儿权力,把一个三类学校的大专生,留下来做了合
同工,一年一签。虽说还是端咖啡复印文件,但好歹发工资。
师姐的恩情,我们永生难忘。
新婚之夜,对雏儿来说,也是道难关,我却顺利地通过了。
那天晚上,云淡风轻。我和妻子早早洗漱,锁好门窗,便牵手进了睡房。夜
色降临,轻风摇窗。温暖和煦的灯光,撒在柔软舒适的婚床上。妻子靠在床头和
衣而卧,面色潮红,目光迷离。我三下五除二,先把自己脱得精光,然后爬上床,
一件件地解除妻子的束缚。当我扒下她的内裤时,妻子禁不住羞怯,抬起手臂,
侧脸遮住了眼睛。本来,我还有点儿不好意思,这下好了,可以肆无忌惮了。赤
身裸体的妻子,真是诱人至极:秀发乌黑,皮肤雪白。我略过小巧的乳房,也略
过圆润的臀部,双手抓住妻子的脚踝,左右分开,直视那毛茸茸的阴户。上次在
小树林里,天太黑,这次终于看清楚了:鲜红的阴唇里面,赫然一道半透明的薄
膜,好像筛子一样。
我的心放下了。
(妻子禁不住羞怯,抬起手臂,侧脸遮住了眼睛。)
我抬起身,瞟了眼床头的闹钟,捏住自己的阳具,还行,硬邦邦的。我颤颤
巍巍送到入口,顶住那片薄膜,屁股一沉,噗,湿乎乎滑腻腻,进去了,窄窄的,
紧紧的!原来这就是做爱,很容易嘛,有什么可紧张的?我长吁了口气,抖擞精
神,噗嗤噗嗤抽送起来。处男对处女,毫无章法,也没有配合,基本上就是各干
各的。开始时我还数着数儿,后来越来越亢奋起来,就数丢了,最后也不知道抽
插多少下,反正是胯下一激灵,就射了。攒了二十五年的存货,射得可真多,一
股接着一股。终于射完了,抬头再瞟一眼闹钟,四分二十八秒,及格。好吧,先
歇会儿,回头来个二进宫!
我也记不得到底是几进宫,反正弄到了后半夜。
第二天,日上三竿,我们才醒过来。我俩谁也不愿意起来,光溜溜搂在一起,
多情的话儿,怎么说也说不完。
「亲爱的,其实我和师姐不是特熟,要不是换美元,这辈子可能都不会去你
们公司。」
「我倒无所谓,你可惨了,得打一辈子光棍儿。」
「那天你可真漂亮,白衬衫,长袖儿的,还带竖条纹,灰马甲,灰裙子,黑
丝袜,黑皮鞋,对,黑高跟皮鞋,没错儿。」
「你就是不干正事儿,光盯着人家女孩子。」
「可不吗?我当时就想,嗯,这个小女人,一定要弄到手,没想到,还挺顺
利,才半年多,上床了!」
「你坏,你拐骗少女!」
「拐骗?我怎么觉得是诱奸呢?不,不是诱奸,是通奸,对,通奸!」
「你,你坏死了,不理你了!」
对话,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