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的暖意和酸麻,沿着甬道中与男人性器相贴的软肉攀爬上来,一点点地汇聚到身体的中心,催推着他已然被勾出的情欲。
被游景澄那没有自觉的反应给弄得呼吸一滞,贺宇洲正要挺胯狠操这个用身体的每一处勾引他的骚货,门外安静了好一会儿的人,却在这时候再次出了声:“少爷,还没好吗?”
明显被突然响起的声音给惊了一下,游景澄不受控制地夹挤屄穴,眼中浮现出惊慌的神色。
“还、还没,”有了足够的喘息时间,游景澄的声音听起来比刚才要平稳了许多,“我可能需要、久一点,才行……”但不知道是出于对游景澄走神的不满,还是出于单纯的作弄,贺宇洲不等他把话说完,就挺送腰胯,在他的体内缓慢地插干起来,“……你、你先……去把……衣服的、设计、确定……一下、唔……”
无比艰难地把话给说得完整,游景澄最后还是没忍住泄出了一丝喘吟,只不过双方隔着房门,他并不确定外面的人是不是有听到。
“……款式在刚才已经进行了说明,”宁茶的声音在片刻之后才再次响了起来,“不过,既然少爷想让我们等,我们就在这里等着。”
游景澄觉得,他似乎从这句话当中,听出了一点什么其他没有明说的意思。
但大部分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下半身,他根本没有办法太过深入地去进行思考,只下意识地顺着对方的话往下说:“那就、再等……一下、嗯……”
门外的人好像应了一句什么,被贺宇洲贴在耳边说的话给盖了过去,游景澄没能听清,但那之后,宁茶就没有再出声,就好像真的按照游景澄的要求,在外面安静地进行等待一样。
心底没来由地浮现出一丝不安,游景澄张开嘴,想要再说点什么,却在贺宇洲恶意的顶弄下只能蜷紧手指,忍耐着险些出口的浪叫。
“明明上一次主动坐上来的时候,是在那么多人面前……”贺宇洲轻咬游景澄的耳垂,“……为什么这次不让人看?”
“那不、不一样……”没有意识到这是贺宇洲在故意勾自己说话,游景澄喘息着回答,外眼角由于过度的忍耐而泛起些微的软红。
即便贺宇洲顾虑游景澄的感受,将抽送的速度放到了最慢,但两人用以感受快感的器官结合得太过紧密——游景澄许久没有品尝过性爱的身体又太过淫贱——哪怕是最细微的一点摩擦,都能引发无限绵延的酥软快感。
游景澄舒爽得连踩在地面的脚趾都难以克制地蜷了起来,穴内层层叠叠的媚肉也不住饥渴而放荡地绞缠滚动,宛若一张张生在章鱼腕足下的吸盘似的,贴着贺宇洲那粗勃硕大的茎身不断啜吸,带着点迫不及待地拉拽着那根阳具往里探伸。
“哪里不一样?”看出了游景澄的感受,贺宇洲也不急着加快动作,只悠悠地摆胯,慢条斯理地拿自己肉具上起伏贲张的经络去磨蹭内壁上的骚肉,诱哄着怀里的人发出更多惑人的声音,“刚刚你不也没有拒绝我?”
“拒……拒绝?”游景澄有些茫然地重复这两个字,好似无法理解贺宇洲的意思。
贺宇洲和他对视了一会儿,忽地意识到,这个人可能根本就不存在这种事可以拒绝的概念。
只要有人需要,你就张开腿让他操个够就好——贺宇洲甚至觉得,哪怕游景澄从一开始就被灌输这样的观念,在那个神殿里,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对,拒绝,”把这两个字又复述了一遍,贺宇洲看着游景澄的双眼,面上的神色带上了几分认真,“如果不想做这种事,就直接拒绝。”
虽然他这一次算是吃到了对方这种观念的红利——
“当然,是在面对除了我之外的人的时候。”顿了顿,贺宇洲又补充了一句。
“为什、嗯……唔……等、哼呜……”游景澄还想在这件事上继续追根究底,贺宇洲却是不想再让他继续问下去了。他拔出自己的肉屌,对着身前的人的骚穴深处,大力地操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