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笼,站在笼子前,表情有些漫不经心:“我帮的是他。”
药剂效果强劲,不到十秒就会迅速扩散到全身,足够使一个成年男人大幅失去肌肉控制力度。
樊鸣锋半跪半爬地挪出来,扶着笼子慢慢站起来,强烈的无力感令他十分烦躁,就像一个任人宰割的俘虏。
秦应武打开储物柜,抽出一条拇指粗的锁链,当着樊鸣锋的面扣住他的项圈,链子另一端则握在手里。
“以后除了特殊要求和在狗笼里,你需要随时保持现在这个状态。”
“项圈、狗链、脚镣、手铐,这四样东西一段时间内不会给你取下,早点习惯。”
“见面记得跪着叫主人,没叫你起来别起来。”
“试着学习舔脚,下不去口就用嘴唇碰一下姜禹脚背,很简单。”
秦应武照本宣科般交代规矩和禁忌,乱七八糟的条令听得樊鸣锋一个头两个大。
樊鸣锋啧了一声:“你也是这样?”
秦应武没有回答,把他牵到客厅,牵引链栓住沙发脚,由于链子不足三十公分,樊鸣锋不得不被迫屈膝跪着。
秦应武提醒他:“保持安静,等姜禹出来,别跑出去。”
樊鸣锋头也不抬,不耐烦道:“我不会跑。”
他不舒服地扭动脖子,铁链紧紧锁着项圈,将他的活动范围限制得十分有限,根本找不到机会逃跑。
秦应武检查一遍,确认镣铐锁紧后才换上警靴,轻声关上门。
等待的时间总是格外缓慢,十几个小时没有进食,樊鸣锋肚子饿得厉害,茶几上的零食吃完,饿意依然没有减弱,反而越发凶猛。
长方形矮桌横在沙发前,旁边摆着一盒没吃完的披萨,樊鸣锋移动膝盖往前挪,链子却不够长,绷到极限也无法够到。
樊鸣锋绷紧脖颈,尝试往前拖动,只移动了短短一步便彻底没了力气,项圈卡得喉咙一阵作痛。
四周再次变得安静,樊鸣锋独自跪在客厅,无事可做,靠着沙发假寐。
不知道过了多久,半梦半醒中,卧室门吱的一声打开,樊鸣锋猛地睁开眼睛。
姜禹接了一杯热水,赤脚走过来,解开秦应武拴在沙发脚的狗链。
“去把澡洗了,衣服扔到洗衣篮里,裸着出来。”姜禹取下樊鸣锋手铐,放到一边。
樊鸣锋站起来,动了动脖子和麻痹的手腕,胳膊长时间维持一个动作,血液不通使他脸色有些发红。
“牙刷随便拆开一支,毛巾用黑色那张,左边热水右边冷水。”
姜禹扭头瞥他一眼,眼底有些发青,末了强调一句:“什么都别穿。”
樊鸣锋表情讪讪,默不作声往浴室走,不锈钢项圈和脚镣连接的铁链哗哗作响。
在他走后,姜禹打开电视,找一圈找不到遥控器,只好无聊地看属于单磊的体育频道,双眼目不转睛,脑子里却想着其他事。
屏幕里,一排身穿各色泳衣的运动员摆出入水预备动作,随着一声哨响,纷纷越入泳池,解说开始分析场面局势。
比起NBA球赛,游泳的主持人显得格外安静。
第二组混合泳接力结束,樊鸣锋赤身裸体走出来,浑身热气腾腾,展示张扬的高壮肉体。
他按照姜禹的要求,强健的雄躯没有任何遮挡,强悍的肌肉一览无余,肩膀宽长,两块胸肌比单磊还要鼓实,身上四处是搏斗留下的狰狞伤疤,深色肤色下,大大小小的疤痕尤其明显。
樊鸣锋慢吞吞走到姜禹面前,头发湿着,硕大的下体正好和姜禹视线平行,浓密体毛清晰可见。
姜禹有点不自在,坐到沙发另一边,打量眼前全身赤裸的壮硕男人。
热气扑面而来,遍布全身的伤痕不仅没有摧毁这副躯壳,反而造就了一场场寻常人无法企及的战斗成果,无论是刚毅粗犷的五官,还是肌肉结实的身材,樊鸣锋都称得上男性伴侣的最佳人选。
樊鸣锋表情不太自然,尽管以前关系亲密,赤诚相见仍然有难以形容的尴尬,空气中充斥着一挥而散的热气和若有若无的尴尬。
移开目光,姜禹关了吵杂的电视,打开手机备忘录扔过去。
“读出来。”
樊鸣锋抬手接住,赤条条站在原地,一边看一边磕磕巴巴念。
“贱,贱狗。“他深吸一口气,”贱狗樊鸣锋,今后在一切场合都叫姜禹…这...”
姜禹说:“念。”
樊鸣锋只觉脸颊发烫,好一阵才强忍着羞耻说:“称呼姜禹为…主人,自称为野狗或…儿子。”
“………”
“这个不行。”樊鸣锋额头青筋直跳,简直难以置信。
“继续。”姜禹平静道。
樊鸣锋拿姜禹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接着往下读。
“奴隶一切时候必须四肢着地,头部不能高于主人腰间,没有允许禁止发出任何声音。”
“一切财产…身体权利交由主…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