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负责支配贱狗的所有生理活动、社会活动…”
“……贱狗禁止私自抚摸胸腹、后穴、阴茎。”
“独自完成身体锻炼,保持强健的体魄。”
“每日上午8点,用口交叫醒…”
樊鸣锋表情逐渐扭曲,念到喝尿这一段时,他终于压抑不住逐渐强烈的怒意,支支吾吾地含混了过去。
樊鸣锋不知道作出什么样的表情,单单是耻辱已经不足以表达胃里翻腾的情绪,这些话就像一个个响亮的巴掌打在他脸上。
“暂时只有这么几条,其他的以后想到再加。”姜禹捧着杯子抿一口热水,漂浮的蒸汽化成一小团白雾,很快便彻底蒸发。
樊鸣锋僵硬地捏着手机,等待下一步指示。
“最后一条,允许推迟一段时间。”
姜禹姿态放松,似笑非笑地对他说:“先学会怎么做一个合格的奴隶,别高兴太早,当奴隶并不比特种兵简单多少。”
樊鸣锋注视姜禹双眼,试图寻觅其他用意,直到错开视线也一无所获。
姜禹却莫名来了兴致,也许是樊鸣锋服软的模样太过爽快,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四肢拴着铁链,脖子锁着狗项圈的奴隶樊鸣锋,这个新奇的认知让他感到十分新鲜。
姜禹放下水杯,不再继续拖延时间:“除去口交和饮尿,一共四条规矩,把它们当成军令执行,我随时抽查,答错一次穿刺一次。”
樊鸣锋眉头紧蹙,内心盘算着字数,汉字不到一百,这个数据量对受过训练的特种兵来说易如反掌,只是内容过于低贱,恶心的字眼令他有些难以接受。
“再讲讲惩罚制度,很简单,做错事就罚,怎么罚、罚什么全凭我心情。”
姜禹好整以暇,男人隐忍的表情的的确确勾起了他内心的报复欲。
“奖赏呢?”樊鸣锋沉声说,尽力维持表面的平静。
姜禹挑眉,轻描淡写地说:“只要做得够好,我就会满足你的任何要求,当然,在那四条规矩的前提下。”
樊鸣锋烧心的焦灼如同浇了盆凉水,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樊鸣锋恼火地皱了皱眉,片刻心意一转,改变了主意。
等他消化完毕,姜禹没再作其他表示,示意他把手机递过来。
“跪着吧,从现在起你的身份就是奴隶,规矩别忘了。”
樊鸣锋楞了一会,好一阵才屈膝重新跪下,主动伏低肩膀。
“叫什么名字?”
“樊鸣锋。”
姜禹淡淡道:“五鞭先记着。”
走到樊鸣锋身后,用脚纠正跪姿,令他挺高胸腹,展示硕大的鼓实胸肌。
樊鸣锋身材健壮,结实的手臂纹着浓墨般的黑色臂纹,刚好覆盖在肱二头肌弯曲的位置,手腕处还有一圈环状文字刺青,古体小字,一直延伸到手肘,仿佛一对古老纹路的护腕。
姜禹莫名觉得纹路有些眼熟,一丝熟悉在心里一闪而过,但没有多想,回头踢了一脚樊鸣锋。
“看来你并没有记住刚才我说的话,跪好,手脚别乱动。”
姜禹:“给你一次补救机会,该怎么回答。”
樊鸣锋埋头,露出宽阔的肩膀,姜禹脚背在他眼前移动,几个羞耻的字在他喉咙眼打转,好一阵才瓮声说出口:“主人,野狗叫樊鸣锋…”
姜禹意外地抬起下颌,没想到他这么顺从,短短十分钟便偷摸着藏起周身锋芒,仿佛变了个人。
不过选的野狗,不是儿子,这倒是在意料之中。
“再说一遍。”
樊鸣锋冷静下来,重复道:“主人,野狗叫樊鸣锋。”
他说得不卑不亢,语气充斥着一如既往的冷漠,好像是一句平日常见的正常问候。
姜禹静静观察一会,樊鸣锋一动不动,沉默跪着任他打量。
片刻,姜禹笑着说:“你比单磊聪明,聪明很多,第一天他挨了四十五鞭,在床上躺了三天。”
樊鸣锋不太乐意把他和单磊做比较,一只手就能拧断脖子的对手不具备和他比较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