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根部,原本贴身的尺寸遇到疯狂想要释放的欲望,阴茎更是鼓涨得厉害。
奴性更强了。
“哈啊…哈啊…不…”
单磊受不了,他耐心有限,壮硕的雄躯在狗笼里动来动去,如同一头发情的困兽,找不到解脱的方法,胯下的阴茎锁被前列腺液和汗水打湿,亢奋地左右晃动,温度烫得吓人。
尿孔流了不知多少淫水,打湿了他的手掌和半截锁身,钢铁材质的表面反着光,像是一截密封的钢管,摸不着,看不见,能感觉到的只有无穷无尽的折磨。
单磊无处可逃,沉陷在自慰的快感里。
他情迷意乱地闭着眼,双手在身上四处游移,着魔般摸来摸去,一会拉扯胸肌前粗大的乳环,一会回到身下,抬起密封的阴茎锁用力套弄,狗笼里充斥着他沉闷的喘息,一身肌肉不知如何安放。
单磊红着眼,咬紧嘴里的袜子,鼻息一次比一次低沉,大量快感融入沸腾的血液,如同电流贯穿全身。他无法排尿,也做不到射精,经奴性强化的欲望得不到排解,于是滚雪球般越来越难对付,最后彻底化作支配身体的帮凶,快感来得有多猛烈,他的身体就有多痛苦,尤其是首当其冲的下体。
很快又迎来一次高潮,单磊在被禁锢的绝望中愈发感到兴奋,阴茎不断试图勃起,带着金属笼在胯下晃来晃去,尽管刺激有增无减,发泄欲望的器官却始终受到严密看管,无论如何也得不到释放。
狗笼昏暗,男人模糊的喘息在调教室里与锁链声交错起伏。
本以为最多一两个小时就能摆脱一切,谁知道这一关就是整整一个下午,直到傍晚,日薄西山,姜禹才把他放出来。
“要不是秦大哥提醒我,我都忘了这里面还有个人,这下记住教训了吧,看你还敢不敢乱来。”
这么长时间,手机早没电了,膀胱更是涨得满满当当,单磊因为憋尿耗尽了力气,精疲力竭地趴在狗笼里,满脑子都是排尿和射精,双手捂着阴茎锁,腹肌不正常地微微抽动。
姜禹打开狗笼的锁,把这小子牵出来,估计是下午一个人玩得太过火,刚爬出笼子,这个肌肉男就在袜子的封堵下呜咽了一声。
阴茎锁砸到地面,仅仅是一次轻微震动,却给男人造成了一次小高潮,性器立马哆嗦了一下,根部酥痒得厉害。
“呜…”
单磊痛苦地屈起身,呼吸剧烈颤抖,边粗喘边发情,大屌在阴茎锁里不断膨胀,又毫不例外地被打回原形,给他紧绷的神经带来一场巨大冲击。
太久没能排解,单磊忍耐到了极限,精神和身体都高度紧张,唯恐情况恶化,甚至会因为一次艰难的呼吸而达到高潮,粗壮的脖颈已经彻底红了。
姜禹看在眼里,觉得好笑,毫不留情地把这小子踩在脚下,脚掌踩着对方宽阔的后背,“又要射了?回来第一天就这么惨,我都不好意思罚你了。”
“呜…”
单磊的身体往下塌,他咬紧嘴里的袜子,下体阵阵发烫,濒临失禁,戴着锁,在导尿管可怕的禁锢下,他一次也尿不出来,甚至连简单的勃起也做不到,粗壮的大屌困在沉重的金属笼里,硬不起来,只有反复无常的性欲和不断纠缠的奴性。
后背上的肌肉像石头一样硬,姜禹把这个体育生踩到地上,胸膛贴着冰凉的地板,接着把那颗脑袋也一并踩了下去。
单磊耳根发烫,侧着头趴在地上,呼吸急促得厉害,感觉浑身血液沸腾,分不清是愤怒还是欲火,龟头在金属笼里胀痛不已,想去缓解,却摸到厚厚的一层不锈钢,隔开了滚烫的性器,想碰也碰不到。
“活该,谁叫你死要面子,早点坦白有什么不好。”姜禹抬起脚,让单磊四肢着地趴好,抓起对方颈部的锁链,牵狗一样把这个接近一米九的篮球运动员一步步牵去厕所,完全不顾及对方有多难受。
单磊粗犷的五官拧成一团,目光凶恶不已,但苦于束缚和奴性,凶神恶煞地跟在后面,拖延得太久,长时间的憋尿已经让他有些神志不清,手脚几乎没什么力气,站不起来,全靠项圈拖着他往前爬,下体又酸软又爽快,每分每秒对他来说都是折磨。
“跪直,头抬起来。”
到了厕所,姜禹撕下单磊嘴上的胶带,把袜子从单磊嘴里扯出来。
“真脏,这么饥渴,连袜子都吃得全是口水。”姜禹很是嫌弃,把沾满唾液的袜子扔到一边,弯下腰,单手掐住单磊下巴,强硬地逼迫这小子抬头。
单磊怒目而视。
“看什么看,跪好,下巴抬高点,嘴张开。”姜禹捏住下巴左右晃了晃。
单磊一时呼吸粗重,知道他要干什么,心里忽然涌出一股强烈的耻辱,他捏紧了拳头,打心里厌恶这种感觉,但这个时候除了顺从,他没有任何其他办法。
再憋下去,自己一定会被逼疯。
姜禹被恶犬瞪了一眼,并不生气,单手拍了拍这只恶犬的脸,笑着说:“出去这么长时间,我还担心你已经把我这个主人忘了,看来是我多虑,单小狗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