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乖的。”
“少啰嗦!”单磊强忍着怒火和屈辱,按照规定的姿势跪好,庞大的身躯跪在地上,膝盖触地,接着自然地挺起身,鼓起饱满的胸肌,“要罚就罚,要上就上,别他妈折磨老子!”
样子虽然狼狈,语气却一如既往的傲慢。
灯光下,一根不锈钢项圈牢牢锢在单磊粗壮的脖子上,与身下的阴茎锁形成比较,身材魁梧壮硕,怎么看也看不出这是一个性格张扬跋扈的运动员,倒有点犬科动物的模样,特别是那根不锈钢材质的重型项圈,不用碰也知道分量肯定不轻。
姜禹满意地摸了摸单磊的头:“乖儿子,马上就让你解脱。”马上到饭点,他可不想等会出去被秦应武训话,“暂时不罚你,但这几天你只能睡笼子里。”
耻辱性的称呼让单磊红了眼,这时候他已经不在乎睡哪了,只想尽早解脱,他再次瞪了姜禹一眼,“少废话!再不开锁,老子就要被你玩死了!”
“这么凶干什么。”姜禹笑了笑,后退半步,不紧不慢地拉下裤子,下体正对着这个一米八几的篮球运动员。
“跪好,嘴张开。”
单磊脸色一变,暗自咒骂了一句,但没有做出抵抗,也没乱动,尽管知道即将发生什么,他仍然跪在原地,只是目光忿忿,像是宁死不屈的战士。
姜禹倒没继续逼迫他,右手把着阴茎,毫不顾忌地尿了出来,淅淅沥沥的尿液淋在单磊面庞上。
尿液冒着热气,沿着男人粗犷的眉宇向下流淌,溢到脚下,姜禹居高临下,看着这条肌肉狗,右手控制尿液方向,确保每一股都能正中靶心。
“操…”
单磊一脸屈辱,背在身后的双手紧握成拳,手背青筋凸起,好似随时会暴起杀人,刚毅的五官被尿淋了个遍,他能闻到自己身上散发出的恶心气味。
尿液淋湿了头发,他闭着眼,感觉浑身发热,被锁住的下体烫得不像话,把沉甸甸的阴茎锁都顶了起来,龟头无比胀痛,像是被死死锢在量身打造的牢笼里,插着导管的尿道张开又缩紧,被刺激得火辣辣的,迫切需要排解。
他屈辱地埋下脑袋,鼻腔里的呻吟变得越发沉闷,双臂屈在身前,胯部本能地挺动做出射精的动作,但什么也射不出,只能痛不欲生地打空炮。
正当他为阴茎锁的折磨而陷入疯狂时,忽然,哨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