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禹心里清楚,越是折磨面前这个男人,对方反而越是亢奋,因此他没有选择收敛语气,而是变本加厉,三番五次用贱狗这个称呼进行羞辱,同时扇巴掌。
单磊到后面已经怒不可遏,分明想要揍人,身体的反应却天差地别,一身肌肉爽得不住发抖,鸡巴在贞操锁里涨大,不受控制地流出大量淫水,只觉整个胯部都湿漉漉呃。
就在这种堪称绝境的情况下,他获得了一次次无法射精的高潮,与之对应的是一个接一个巴掌,以及不堪入目的强制失禁。
“瞪我干什么,我这是在帮你,平时要多用尿洗脸,这样才称得上是狗奴。”
姜禹断断续续尿完,扶着阴茎抖了抖,几滴尿抖在单磊脸上,单磊气得咬牙切齿,偏又摆脱不了,绷紧的臂膀青筋暴起,肱二头肌比拳头还大几圈。
姜禹怎么可能怕他,安抚小狗一样伸手在单磊头顶摸了摸。
“乖儿子,今天我心情好,不跟你计较,这么多天没见面,作为主人,还是勉强对你这只小狗好点。”
单磊才不听这些乱七八糟的,浑身都是汗,仍然沉浸在失禁的高潮之中,大屌滚烫如火棍,在阴茎锁里不住颤动,独自承受着无法摆脱的负重。
直到排完尿,之前胀痛的膀胱才逐渐归于平静,但鸡巴做不到,粗壮的尺寸被不锈钢禁锢,快感源源不断,却始终没法勃起,带来的只有让人抓心挠肺的刺激。
就连后穴也因为快感渗出了淫水,不由自主地开始收缩和夹紧,单磊粗声喘息,眉宇间满是挥之不去的戾气。
他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脑海里不断翻涌着刚才强制失禁的快感,重复姜禹在他身上撒尿的画面,甚至身下那根被残忍禁锢在阴茎笼里的性器都迷上了胀痛,让他情不自禁地想要下跪,想要被面前的姜禹彻底掌控,恨不得永远沉陷在求而不得的高潮里。
姜禹发觉脚下的男人正在不住颤抖,偶尔伴随着小幅度挣扎,根据经验猜测出这是单磊奴性发作后的表现,用脚踩住单磊锁住的下体,加深对方的痛苦。
精神上的快感比生理上的快感更持久,也更难以摆脱,就像是一种可怕的毒品,一旦吃过一次,终其一生也逃不开它,阴茎锁只是冰山一角,真正的约束藏在水面下。
“今天就到这里,你可以起来了。”姜禹并不打算更进一步,把跪在地上的男人晾到一边,走到水龙头前洗手。
莫名其妙挨了一顿训,又被强制失禁好几次,单磊当然不肯就此罢休,于是动手握住身下的锁,拉拽了几下,试图缓解阴茎锁带来的痛苦。
鸡巴硬不起来,内部的快感却一刻也没停止,那种折磨简直比直接往脸上来一拳还要难受,偏偏锁身又沉,不锈钢打造的阴茎锁把鸡巴封闭得严严实实,勃起只会造成毫无意义的胀痛,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够容忍这种侮辱和折磨。
“你他妈是不是欠揍…”单磊咬牙切齿,几乎坚持不住,“把锁打开!老子受不了了…”他忍不住动手去拨弄,却只能碰到坚硬的不锈钢,沉重的金属笼把下体锢得密不透风。
姜禹没有回答,清洗干净后,用毛巾擦干双手,低头看着明明无比痛苦还要逞能硬撑的单磊,不得不承认,他着实有些佩服,虽然他没戴过锁,但养这么多年狗,当然知道戴锁勃起是什么感受,一般人完全吃不消,也只有单磊这样习惯戴锁的人才能忍受这么久。
“算了,马上吃饭,不折腾你,就当是给你这段时间寄养的一个小奖励。”
姜禹半蹲下来,用指纹解开男人身下的阴茎锁,沉重的金属笼一分为二,弯曲的部分当啷一声落到地上,“捡起来,放镜子旁边,等会自个戴回去。”
这无疑是一个惊喜。
单磊微楞,直直看着身下的性器,竟感到有些陌生。
“里面的管子就不抽出来了,就这样吧,现在你可以射了。”
姜禹的声音犹如一句魔咒,穿透耳膜,单磊猝不及防,腹部瞬间抽动了一下,紧接着,脱离禁锢的性器迅速勃起,毫无准备地喷出一股股黄色精液。
整个过程就发生在十秒内,仿佛唤醒了住在男人身体里的野兽。
“呃…”
没了贞操锁的约束,受困许久的器官终于重见天日,很快便彻底勃起,变成一根异常狰狞的硕大肉棒,颜色深红,形状又大又粗,直挺挺地立在两腿之间,性器布满了青筋,随着腹部不断灼烧,这根大鸡巴也跟着抽动,马眼怒张,疯狂往外喷精!
“啊啊啊啊啊——!”
单磊抑制不住地大声嘶吼,灭顶的高潮夺去了他所有理智,只剩下对欲望的原始本能,一身壮硕的肌肉用力绷紧,没有任何防备地在射精中攀上顶峰。
长时间没有抒解,阴囊里早已积累大量精液,这东西就像脑子里的邪念,不释放就会积累下来,并且一天比一天强烈,如今好不容易有了出头的机会,势必一发不可收拾。
单磊粗喘着获得了这个月最猛烈的一次高潮。
姜禹只给他解开了贞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