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的前半部分,根部的环和内部的导管完全没动,以至于勃起后的阴茎被金属环勒得更狠,单磊简直痛不欲生,但这一切都抵不住汹涌的奴性,他就像一条走投无路的狗,完全臣服在姜禹脚下。
就像之前失禁时那样,精液的存储量也不遑多让,并且喷射力度也十分相似,比起堪比火山爆发的身体,精液喷射的力道比想象中小了非常多,与男人剧烈挣扎的表现丝毫不适配,有种重重拿起,轻轻放下的糟糕观感。
插着导管射精的感觉可不怎么样,那东西接近二十公分长,把整个尿道都占据了,勃起后更是严重,精液只能通过长长的导管排出来,因为够长够粗,所以弱化了射精的爆发力,不过也因此延长了快感。
单磊爽得浑身发抖。
直到一切结束,洗完澡出去,被姜禹拴在在饭桌下,那种酥麻的感觉仍在他脑海中徘徊不散,后劲大极了,少见的没在发泄后进入贤者模式。
单磊很是意犹未尽,跪在地上出神,秦应武骂他也没听见,满脑子都是刚才的绝妙体验,填饱肚子后才稍微好点。
“你要干什么?”姜禹说。
吃饱喝足,单磊很没形象地倒在沙发上,因为个子太高,手脚都悬在外面,沉闷的呼吸从胸腔传出。
“谁让你躺下的,给我起来。”姜禹走过去抓起单磊颈部的锁链,用力拽了一下,“刚才我说的什么,当耳旁风是吗?”
那链子连着项圈,单磊烦得不行,被迫坐起来,一把夺过姜禹手里的铁链,怒道:“老子才让你玩了一次,还想怎么样,休息一会都不行?”
他泄愤地拽了一把脖子上的项圈,明知拽不动,他还是忍不住去拽,非得被狠狠勒一下才肯收手。
“让?你是我养的狗,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用得着你让?你还理直气壮起来了,皮又痒了是吧。”
姜禹觉得好笑,寄养了这么长时间,回来这小子还是我行我素,甚至更嚣张了,完全没有收敛的迹象,不知道问题到底出在谁身上,回头他一定要狠狠嘲笑项野一番。
“赶紧的,去笼子里待着,不准带手机和iPad。”
“你有完没完。”单磊一头毛躁,听见笼子两个字就烦,语气充满不耐,“笼子笼子,你一天就知道笼子,老子身材没走形全靠队里训练得勤,不然非得长一身肥肉,你那么喜欢笼子,怎么不自个钻进去?”
提起这件事他就一肚子火,这段时间项野成天把他关笼子里,每天除了几个固定项目,大部分时间都只能在笼子里度过,完全当成了一条狗在养,电视都不让看,简直无聊透顶。
好不容易回到姜禹这边,竟然还是一个待遇!
“你是不是和项野那狗东西串通好的?”单磊像是发现了什么,怀疑地盯着姜禹,威吓道:“最好不要被我发现你和项野有一腿。”
姜禹习惯了这小子的胡言乱语,没搭理,面不改色地说:“两小时前你可不是这个态度,答应了就要做到,这是对你这次擅自自慰的惩罚。”
上升到惩罚的层面,单磊立马就没话说了,没立场替自己辩护,姜禹说的是事实,他今天的确在笼子里打飞机,还不止一次,尽管那时候他根本硬不起来。
“放屁,根本没碰到也算自慰?”单磊梗着脖子狡辩,“老子倒是想自慰,做得到吗!这破玩意疼死老子了。”他狠狠扯了一把胯下的金属贞操锁,眉毛紧紧拧着,显然很不舒服,恨不得把这东西暴力拆除了。
“怎么,不承认?”
姜禹风轻云淡地看了他一眼,越是平静,越给人不安的预感,不知道内心在酝酿什么糟糕的念头。
“行行行,我去行了吧!”单磊气急败坏,像一条被踩到尾巴的大狗,“休息一小时,十点就去!”
“少来这套,你怎么不休息到明天早上?”姜禹气笑了,抬腿踹这小子一脚,没踹到,被单磊一个侧身躲过了。
“四十分钟。”
“五分钟。”
“…半小时。”男人咬牙切齿。
“五分钟。”
“………”
单磊额头青筋直跳,强压下火气,骂道:“你他妈的,有你这样砍价的?你当老子是楼下打折了几个月的毛衣吗?”
姜禹作势还要踹他,单磊忍无可忍,捉住姜禹踢过来的脚踝,把人按到沙发上压在身下,两人一下子靠得极近,几乎是脸贴脸的距离。
“十五分钟!”单磊义正辞严,瞪着身下的姜禹。
姜禹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依然寸步不让,“五分钟,再敢讨价还价,这个月你都别想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