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块头一身出色的肌肉,宽肩阔背,腹斜肌前后都相当明显,稍一侧身就会张开,将他的腰身衬托得强悍有力,不难想象出是什么手感。
按吩咐拍了几张照,樊鸣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头往左偏了偏。
一个多月过去,颈部因项圈留下的勒痕已经彻底淡了。
他沉默地摸了摸那里,有些说不出的情绪。
等人高的镜子里,樊鸣锋最终脱得一件不剩,赤条条站着,那身久经训练的肌肉也彻底暴露。
这会已经出了一层薄汗,他平视镜面,像刚才看脖颈那样,面无表情地盯着倾斜在胸口的疤痕,每当胸膛起伏,疤痕便如同活了般,左右扭动,同样的情形还出现在身上很多地方,让他有些在意。
以前根本不会注意的事,现在却越来越看不惯。
手机放到地上,调整好角度。
樊鸣锋拉开放领带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根项圈,将其一分为二,毫不犹豫地戴在脖子上,上锁。
咔哒一声,拘束感传来,他下意识深吸口气。
“唔…”
项圈很平滑,金属材质,量身制作的长度刚好够他颈部围一圈,合拢后完全严丝合缝,没有锁眼和钥匙孔,只能靠远程指令打开。
樊鸣锋扭了扭被项圈锁住的脖子,有些不自在,这是姜禹上周给他寄来的东西,要求他每次视频时换上。
比起之前十来斤的不锈钢,这一个要正常很多,只有小拇指厚,偏轻的重量也可以忽略不计,很像某种饰品。
唯一的不好就是尺寸,内圈直径收得很紧,戴上后虽然不沉,却非常有存在感,完全贴着喉咙。
扣上就锁死了,樊鸣锋放弃挣扎,打开视频通话,默默跪在摄像头前。
姜禹第一眼见到的就是这样一个画面。
一个长相帅气的肌肉型男双膝触地,身上什么都没穿,双臂背在身后,像奴隶一样老老实实跪在地上等待,粗壮的颈部还拴着一根明晃晃的金属项圈。
“怎么晚了半小时?”
姜禹关了直播,目光直直看向视频里的赤裸军人。
三天不见,这个特种兵的身材还是那么让他着迷,只需静静跪在那,高大挺拔的身形就吸引了他所有注意力。
直播忙活一天,忽然见到这种画面,姜禹很难保持镇定。
“工作。”
被姜禹这样打量,樊鸣锋下意识有些羞耻,绷紧了身体,毫无防备地袒露出一身健硕肌肉,姜禹也不客气,光明磊落地看。
身材好是一方面,关键气势足,长得帅,特种兵出身的男人自带气场,这样的人却戴着项圈,赤身裸体跪在镜头前,实在是赏心悦目。
最引人注目的是樊鸣锋的胯部,一副沉甸甸的金属笼挂在那,没有任何遮挡,就这样赤裸裸展示出来,钢铁打造的笼具十分严实,除了阴囊,什么也看不到,出尿的位置还被堵死了,看不到任何缝隙。
一个月没打理,阴毛已经十分茂密,樊鸣锋面不改色,没表现出任何不适,似乎已经习惯了。
“下午很忙?不是说这个月没什么工作吗。”
盯着樊鸣锋腿间的贞操锁,姜禹看了好一会。
“抱歉。”
樊鸣锋声音还是那么低沉,“军犬忘记了时间。”
“这么诚实,那你想好怎么惩罚自己了吗?”姜禹道。
樊鸣锋皱眉,眼神有些疑惑,似乎没想过姜禹会这样问。
他习惯性跪得笔直,粗壮的脖子被金属项圈锢住,每次呼吸都会带来些许不自在,他皱着眉,双手在身后握紧。
尽管只是远程通话,产生的屈辱却半点没有减少。
在称呼自己军犬的时候,作为特种兵,樊鸣锋仍然能感受到强烈的羞辱,赤身裸体的他跪在地上,戴着项圈和贞操锁,强自镇定地看向手机镜头。
太久没射,每次这种时候他都难以控制欲望,也许是憋到了极限,一叫姜禹主人,身体就忍不住兴奋,大屌在笼子里不知不觉鼓涨起来,被不锈钢紧紧勒住。
樊鸣锋喘了口气,“主人说了算。”
“用不着。”
他本来做好了被羞辱的准备,但姜禹却没这样做,“我说过,一切以工作为重,其他事都可以放到一边。”
姜禹挑起眉,看着镜头里体格强健的特种兵,慢悠悠道:“不过看你这么听话,我还是很欣慰。”
樊鸣锋沉默,俯下身,给姜禹磕了个头。
“谢谢主人。”
上回姜禹告诉他,狗奴表示感谢时,必须给主人磕头,樊鸣锋不想那样做,但又迫于压力,不得不接受,于是就把这句话当场了规矩来执行。
有时他觉得自己越来越没有底线,到底要退多少步,可一想到既然已经到现在这种地步,再退一两步也没什么区别。
“谁谢谢谁?”
姜禹似笑非笑,发起刁难,“说清楚点,堂堂一个CEO怎么话都说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