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鸣锋:“……”
他没吭声,看着姜禹的目光有些复杂,就像长辈看着无理取闹的晚辈那样,纵容中带着无奈。
姜禹也不催促,好整以暇地等着,过了一会,樊鸣锋果然让步,按姜禹的喜好,无奈表示臣服:“军犬谢谢主人。”
说着又磕了个头,隔着屏幕也能听见额头接触地板的声音。
“真乖。”
姜禹露出满意的笑,把刚才樊鸣锋示弱的经过录了下来。
“真想让你公司的人看看,他们尊敬的樊总是怎么一个下贱样。”姜禹说,“还特种兵呢,有这么骚的特种兵?”
樊鸣锋一脸无奈,却不敢反驳,心想也就你小子敢这么跟我说话了,换个人最轻也得被我揍进医院躺半年。
他跪在地上,纵容地看着屏幕里大放厥词的姜禹。
“等会有会要开吗?”姜禹说。
樊鸣锋:“没。”
姜禹:“那今天多跪两个小时,把昨天漏的补上。”
出生到现在,樊鸣锋从没这么憋屈过,这两个月简直是他地位最低的阶段,堂堂一个特种兵,又是叫主人,又是戴贞操锁罚跪,换在一年前想都不敢想。
可再怎么不乐意,只要对象是姜禹,他就狠不下心拒绝。
“是。”
樊鸣锋跪在地上,高大壮硕的身材随着呼吸缓缓起伏,姜禹打了个响指,樊鸣锋喉咙发紧,大屌下意识在贞操锁里动了动,传来一阵熟悉的胀痛。
谁也没说话,衣帽间十分安静,只有一声声粗沉的呼吸声。
不知过了多久,樊鸣锋逐渐不耐烦,粗犷的面庞露出挣扎,他喘着粗气,赤条条跪在手机前,竭力控制自己。
屏幕里的男人健壮无比,外表刚毅成熟,即使什么也不做,眉宇间也透露出一股强大的气势,一身腱子肉充满雄浑的力量感,如同一把出鞘的利刃。
就是这样一个各方面都完美的男人,此时却心甘情愿地跪在地上,双手背在身后,露出脖子的金属颈圈。
两条笔直的大腿中间,金属笼禁锢着樊鸣锋粗壮的性器,距离他离开姜禹已经有一个多月,这副贞操锁也跟了他一个多月,日夜佩戴,只有偶尔回去的时候才会被姜禹解开一次,但清洗完又会立刻锁上,从不允许自慰和射精。
由于阴茎粗大,这根贞操笼也比平常的要大上一圈,沉甸甸地挂在身下,就算笼子比一般的款,阴茎待在里面也并不轻松,不锈钢密不透风,只在前面开了个小孔,用导管进行连接和引尿。
每天排尿的时间都是固定的,错过就得等下一次,这段时间让他吃尽了苦头。
越想越难以忍受,憋得太久,身体不受控制地兴奋起来,下体勃起,又因为贞操锁而软下来,紧接着又再次勃起,反反复复,只觉度日如年。
两个小时过去。
樊鸣锋呼吸急促,人高马大的身体跪在地上,姿势没有变化,同样双膝触地,后背打得笔直,两腿也依旧分开着,露出胯部的金属阴茎锁。
因为兴奋,他的呼吸比之前粗重了许多,时不时就会发出粗喘,像头发情的野兽,脖子的肌肉鼓起后,项圈也勒紧了一圈,导致他喘气越发艰难。
“呃…”
为了忍耐下体的胀痛,樊鸣锋一直拧着眉,额头出了不少汗,健壮的肌肉被汗水打湿,看上去十分油亮。
角度不同,这个特种兵在视频里看上去比现实还要高大不少,即使跪着也很大一只,填满了整个屏幕。
樊鸣锋安静跪着,一直跪了两个半小时,直到手机传来“滴”的一声,才哑着嗓子开口:“主人。”
随着这声主人,他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喉结在项圈下动了动,目光流露出明显的兴奋和紧张。
过了一会,熟悉的声音在衣帽间响起。
“不急,再多跪一会。”
上个月他们很少视频,樊鸣锋太忙,四十小时的罚跪任务只完成了一半,姜禹看他工作太累,没有追究,只让他这个月补上。
按六十小时来算,这个月樊鸣锋至少每天得跪满两个小时才行,所以每天下午他都会抽空和姜禹视频。
有时一小时,有时半小时,夜里回去再补第二次。
姜禹发话,樊鸣锋再不高兴也得忍着,继续跪下去。
又跪了半个小时,外边天色渐渐转暗,樊鸣锋一脸镇定地跪着,根部的胀痛愈发强烈,让他有些不知道如何是好。
“昨天跪了多久?”姜禹把iPad拿去充电,抬头看了一眼屏幕里磨蹭的樊鸣锋,“腿再分开点,别夹着。”
性欲旺盛的奴一向有夹锁的习惯,摸不着,所以总是自欺欺人,把贞操锁夹住,好像这样就能让自己舒服一点,单磊和秦应武这样,樊鸣锋也这样。
锁戴久了不是去摸,就是用力夹着,能爽一点是一点。
“一小时四十分钟。”樊鸣锋咬了咬牙,按照姜禹说的,把大腿分开,这让他不怎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