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属笼实在太沉,大屌在里面涨得厉害,摸不到就算了,夹着难免要好点,至少龟头会有被禁锢的满足感。
但姜禹不让,他也只得照做,逼迫自己继续忍耐胀痛。
惊慌失措的张成一定想不到,自己如此畏惧的顶头上司,竟然会心甘情愿给一个人下跪,甚至佩戴耻辱的贞操锁。
“再跪十分钟。”姜禹看了眼时间,“平时你要想跪,把视频录下来发给我,不然一概不算数。”
“是。”
樊鸣锋难耐地晃了晃头,有些吃不消。
感觉到喉结正被项圈紧紧束缚着,喉结动弹不得,很不好受,他不得不把声音压到最低,在安静的衣帽间里显得有些沉闷,有种自带混响的效果。
姜禹没注意这些,满脑子都是乱七八糟的恶作剧。
改天去趟樊鸣锋公司,就在衣帽间里把人上了,他想,最好让樊鸣锋穿着正装,线上会议的时候挨操。
十分钟过得很快。
姜禹让他起来,“可以了,今天就跪到这儿,等会我还要去接秦大哥。”
“是。”
樊鸣锋如释重负,按着膝盖,缓缓从地上战起。
跪的时间太长,普通人大部分都受不了,樊鸣锋体格好,没受什么影响,比起疲惫,他倒更想把身下的锁解开。
“什么时候能回来?我提前给你预约纹身师。”
“纹身?”
樊鸣锋愣了愣,好一会才迟疑道,“下周二之后。”
受项圈和阴茎锁影响,他的声音比两小时前嘶哑了很多,姜禹差点没听明白,“之后?成,那就下周日,带你和单磊去把环打了,可以吗?”
虽然是询问,语气却很笃定,樊鸣锋哪有说不的权利,只得答应。
“好。”
提到穿环和纹身,两人都有不同程度的兴奋。
樊鸣锋呼吸粗重,一方面期待身上能够拥有姜禹的记号,一方面自尊心又为此蒙羞,只觉自己像一个渴望被主人标记后的奴隶。
但无论如何,他最终都没有反驳,粗壮的性器隐隐发热,把金属笼顶得来回晃动。
敲定时间后,姜禹不再说话,靠在椅子里,漫不经心地观察樊鸣锋,他不开口,樊鸣锋也沉默下来,一言不发地穿衣服。
樊鸣锋不知道的是,姜禹正在想之后的调教计划,其中就包括了这个衣帽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