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鸣锋不知道说什么,小声汪了两下。
十一月的A市已经转冷,深夜阳台上没几个人,分散站着,都在打电话,听不清各自说的什么。
“大半夜打电话过来,怎么,又喝酒了?”姜禹有点不高兴,这段时间樊鸣锋经常这样,夜里喝多了就会打电话过来。
樊鸣锋嗯了一声,姜禹便教训道:“我说过什么,少喝酒,你答应得倒快,不去做有什么用?现在有多少鞭了?”
“57。”樊鸣锋老老实实说。
喝一次酒记五鞭,跪一小时减一鞭,加加减减,两个月累积下来也不是个小数目。
“这么多?”姜禹有些吃惊,“那你多跪一段时间,下次回来换个方式,57鞭下去我怕把你打死。”
“好。”樊鸣锋笑了笑,脱下外套,随意搭在身上,一身壮硕的腱子肉在衬衫下若隐若现,上衣撑得很满,手臂和胸膛鼓得很大,一个女孩看见,有些尴尬地移开目光,戴着耳机,避嫌似的走去水池另一边。
樊鸣锋看过去时,女孩已经回到室内,露天阳台只剩下他一个人。
“应酬,不得不喝。”他说,“怎么惩罚,主人说了算。”
“应酬,应酬,”姜禹打了个哈欠,似乎有些困,“你不是霸总吗,怎么一个CEO天天往外跑,比房地产推销员还跑得勤,推销员一星期还休息一天。”
樊鸣锋倒是很高兴,把这话当作了是对自己的关心,说:“手头有个项目要经这人配合,不得已多应酬了两次,主人放心,这个月这是最后一次,之后就没了。”
现在离十二月还有一个多星期,完全没酒局是不可能的,只不过说出来哄哄姜禹,他知道姜禹不喜欢身边人在外边喝酒,单磊因为这个被骂过很多次。
姜禹冷冷地说:“我有什么不放心的,又不是我在喝,再说就你那块头,也没几个人能喝过你。”
体格和酒量并不存在什么关系,樊鸣锋笑眯眯地听着,没有反驳,两个多月的时间,他已经学会了这种相处模式,事事都顺着姜禹,无论姜禹提出什么要求,哪怕是主人奴隶那码事,他也会答应下来。
至于是不是羞辱,他并不在意,只要能弥补心中的亏欠,一切就值得。
“樊总。”姜禹说。
他回过神,“主人?”
“这么晚找我,是有什么事要说吧,想撒尿了?”
这话说得直白,樊鸣锋沉默片刻,一时不知道该不该承认,姜禹很快又打了个哈欠,“不说我就去睡了。”
樊鸣锋只好让步,看了眼周围,压低声音说:“主人…可以把锁打开吗?晚上军犬喝了酒,有点憋不住。”
“锁?什么锁?”
姜禹装作没听懂,樊鸣锋十分尴尬,红着脸说:“贞…操锁。”他有点磕巴,尽量不表现出异样,虽然没人听见,但毕竟在外边,这些字眼说出来也足够让他羞耻。
“贞操锁?”姜禹笑了起来,“原来樊总还有这癖好,真想不到。”
樊鸣锋有些热,不自在地扯了扯颈部是领带,捋起衣袖,露出结实的小麦色小臂,那里有片纹身。
上个月他抽空去了一趟姜禹那边,离开前重新贴了纹身,其中一个就在小臂上,一捋袖子就能看到,这会儿效果还没完全消失,可以认出是个笔锋凌厉的“犬”字。
“樊总为什么要给自己戴锁,可以说说吗?听说樊总那里很大,锁起来肯定很不好受吧。”姜禹说。
“……”
樊鸣锋无奈,这种问题他已经听过无数次,每次都觉得丢脸,又不得不硬着头皮回答,他知道姜禹想听什么,讪讪道:“因为军犬不听话,管不住屌,所以主人把军犬锁起来了。”
回答得很熟练,姜禹挑不出错,笑了笑,说:“这样啊,难怪平时看樊总那么骚,原来是条狗,锁了多长时间了?”
“一个月。”
樊鸣锋呼吸微微粗重,难耐地摸了摸胯下,那里涨得厉害,有尿意后就这样,已经持续了一晚上。
尿意越是强烈,这种被锁住的感觉就越是明显。
“舒服吗?”姜禹说。
“……”樊鸣锋不吭声。
姜禹笑了起来,追问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帮忙,樊鸣锋不知道怎么回,更羞耻的话他说不出口,只犹豫着嗯了一声,躁动地在阳台上走来走去,腿间的贞操锁一晃一晃的,拽着大屌,只觉很不自在。
欲望得不到满足的男人总是容易焦躁,他抹了把脸,想抽烟,点火的时候又放下了,风越刮越大,有下雨的征兆,再冷的风也吹不熄他体内的火。
“硬了吗?”姜禹说。
“…硬不起来。”樊鸣锋忍着羞耻说,脸庞微微发烫。
“没事,多戴一段日子就习惯了。”姜禹咧嘴笑,很喜欢欺负樊鸣锋这种男人,明明是只强壮威猛的野兽,却一直缩着爪子委曲求全,欺负起来很有成就感。
樊鸣锋正要开口,姜禹忽然提高声音:“你他妈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