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你们的好事告诉我,我倒说要死了。
来,凑近我一点,让我昏花的老眼把你看个清楚。」
我捱近外婆,对她说,你太好了。我以为你听见会骂我。眼泪夺眶而出。
外婆把我从头到脚看了一看,说:
「看你的气色,就知道他没有亏待我的乖孙女儿。我有句心里话倒要说,你爸爸虽然精壮,年纪却不轻了,你既跟定了他,要趁他还有心有力,快点要个宝宝,让我抱个曾孙儿啊。」
「你又来取笑人家了。不怕人家会害羞。」
「傻孩子,我跟你说的是人伦大事,那对夫妇不谈生育?不用害羞,告诉我,你们有想过要孩子吗?什么时候会生?」
「爸爸对我很好,十分疼我,生活过得很好。不过,他事业为重,尚未有生孩子的想法。」我避重就轻的把我和爸爸的问题带过。
「你爸爸是个难得的好人,对你又疼爱,你要为自己和他着想一下,你们己经一起同床睡了一年了,他己经是你的老公了,对吗?他并不是没有女人,一直不结婚,到现在把你收起来,是他喜欢你,想有个家。你明白吗?」
「我明白。
他从前的女人多着呢。但是,自从和我同居之后,把他的女朋友打发走了,再没有找别的女人了。你不用为我们着急,我们才同居了一年,时候还多着呢。」
「你既然把和爸爸的儿女私情都给我说了,我才多事,多说几句。你要记着,做女人的要着紧自己的男人,光是我爱你你爱我不能长久。
他是个爱孩子的人,早些为他生个孩子,用儿女把他缚住。男人到了他的年纪,事业有成,就会想到有个儿子承继父业。你不为他生孩子,他会找别的女人替他生,那就麻烦了。丽娜,你十七岁了,要懂得怎样讨好自己的老公。」
外婆能如此为我着想,能不叫我感动。
他说到生孩子的事,我没把真相说明,却令我感触良多,热泪盈眶。我对她说,你的话听懂了,明白了。慈祥的外婆,见我哭了,不住的鼓励我,安慰我。她把爸爸带到我的面前,亲口叮嘱他,要好好照顾她的孙女儿。爸爸答应她。她释然了,叫我不要哭,这是喜事嘛,亲上加亲,应该笑才对, 然后喜孜孜的为我们做了一顿丰富的晚饭,晚后,亲手预备我们房间的舖盖。
在我生於兹长於兹的老家,外婆安排我和爸爸同房睡觉。家里一切,我们睡的床,被舖和房间的摆设和从前一样,只是爸爸和我的关系改变了。我们回来,睡在爸爸的床,从前他和妈妈,和他的女友睡的同一张床。自从我和爸爸发生了关系,除了他出外公干,没有一天不同床共枕的。如果外婆不作这样安排,或她不赞成我们的关系,晚上我也会跑到爸爸房里,爬上他的床上,和他作爱。
在爸爸妈妈曾同睡过的大床上,爸爸来和我亲近。我把自己赤裸的献呈给他。
他用多年的心血,藉养育之恩和性爱的启迪,诱导我成为他的女人。这个曾令他伤心的地方,因着我的成长,和与他的相爱,再一次成为爸爸留恋之地。
我能感受得到,他的亲吻和每一下力度不同的抽插,都把一个爱的信息送给我。
乡间那几天的恩爱缠绵,额外兴奋。我们耽溺在床上肉体的欢娱,甚至不愿起床吃早饭。晚饭后,热毒的大阳稍为收歛,我挽住爸爸的手,在河边的林荫小径漫步。
他告诉我,他在这里长大的。在河里我们的倒影,我看见爸爸妈妈当年相恋偎倚在树下。我彷佛超越了时空,和少年时代,青梅竹马的爸爸,在同一棵树下,凭倚着树干约会。
他忽然把我搂住,要和我接吻。
他的手按住我的乳房,轻轻的揉搓,浅吻我的肩窝,然后捧住我的脸,吻下来,像少年情人的初吻。
在宁静的乡间故居,我忘记了是他的女儿,也失去了打掉胎儿的记忆,尽情地,和我己认定是我爱的男人,在肉体上和精神上,进入了比从前更深一层的亲密。
享乐过后,苦恼随来。回到吉隆坡不久,发现自己再度怀孕,明白爸爸的立场,不动声色,自行打掉,才让他知道。
他不能不知道,身体需要调养,需要再次剥夺他房事的权利。
禁慾的时光,可能害得我们都很惨。爸爸如常的和我在床上亲热,可以摸可以看但不可以作爱,我为他的命根子无处安顿而歉意。我看见他如此需要我的身体却不想我有他的骨肉,令我胡思乱想,开始怀疑爸爸是否真心爱我。那个结打不开而且愈缠愈乱。一连串的问题,系在那个结上:在他心里我有什么地位。
他当我是谁?有没有把我当做他的妻子看待?谁会叫妻子每次怀孕都打掉了?他只管做爱,却从不关心生育或节育。到底是什么一回事。我觉得作为他的妻子,有责任把这个问题提出来讨论。
他教我失望了,他总是逃避,不肯讨论。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到我不能推搪的时候,他又作爱了。每次他从我小屄里退出来,我都会给他应得的快感。但我却在性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