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域里,退到一个阴暗的角落里。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爱照作,生活如常。但外婆的叮咛和我心里的疑问,驱使我冒一个险-存心第三次受孕,於是在那些不安全的日子,我主动起来,要求作爱。为的是要看看他对我第三度怀孕的反应。
我伤心透了,因为他只是对我责骂,怪罪我不小心,那么容易就避孕了。
我愤然的作第三次人工流产。医生很慎重的提醒我,堕胎会有性命的危险。每堕一次胎,风险就大一点。而且会做惯性流产和不育。
我把避孕丸和安全套买回去,请爸爸作个选择。我说:
「你让我怀孕三次,打掉三胎,每次都冒会死了的危险。医生说,不能再堕胎了。你不关心么?你不要我怀孕,你戴套子,或是要我吃丸子。告诉你,我再次受孕的机会己很低很低了。医生说,我以后可能不能怀你的孩子,你不要孩子吗?我十五岁就跟了你,你把我当做你的妻子吗?你真的不想你的妻子替你生孩子?还是要找别的女人替你生?你这个人哪,只顾自己的面子和做生意,会顾念我的感受吗?你把我从乡下带了出来,除开你,我什么也没有。我整个都属於你。你说爱我,但是,除了那些我不需要的礼物之外,你又为我,和我们的家,做过些什么?」我一口气的把积压在心里的怨气,都向他发泄了。
爸爸楞住了,没话可说。
他张开膀子,把我拥着,哭了。
他说,他是个惧怕婚姻的人,曾立誓不再结婚,偏偏爱上了女儿,和她形同夫妻般生活。乱伦的爱给他无比的剌激和快乐,又怕负上乱伦的罪名。与女儿同居五年,要她堕三次胎,是不负责任的表现。但是,分开即是把女儿抛弃,身为父亲的做不到,兼任丈夫的他更舍不得。使妻子怀孕,是丈夫的责任。但生下自己的孩子的后果,承担不了。叫我怎么办?
我对他说,想和我分手?只要说一声,我就会远远的离开你。
他说,不是,我不能够离弃你,除非是你变了心,否则不会让你走。我说,或者我会变心,像妈妈一样。但是你必须要让我的心死了,因为我太爱你了,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分离一刻都不愿意。
爸爸听了我这一番话,听到我说我怎样爱他,我第一次看见他在我面前流泪。我们抱头痛哭。我们如果是赤诚相爱,却爱得那么痛苦,但愿真主此时用电殛打死我们,就得到大解脱了。
我们没能解决问题。我吃避孕丸,还是爸爸戴帽子是表面的问题。我们必须要问:我们的乱伦拥抱,不不要别人来审判?或者,自己己判决了,把自已赶进地狱里。
爸爸不能对我承诺什么。我不强迫他。我们都需要冷静一下。这次人工流产后,身体特别虚弱。我独自一人回乡,安心休养。乡间空气清新,蔬果新鲜,有外婆适心照顾和体谅,而我年轻的身体还经得起这些磨练,渐渐复完。
和爸爸分别了三个月。试验一下,没有他的日子可以怎样过。正如我在诗中向他吐露的,不但不能忘记他,反而每天更牵挂。我想念的不是个爸爸,而是个心之所牵的情人。在廿一岁生日那天,把一首诗想念他的诗寄给他,周末,我的情人就来了。
三个月是我们相好以来,最长一次的分离,一见到他踏进大门,我己扑向他怀抱。
他紧抱着我,拨开我散乱的头发找到我的脸儿对我说,丽娜,你的诗句。我说,我的诗句怎样了?他说,我的女儿,我亏待了你。终日想念的只有你。别的女人纵使多性感妖娆,都不能引起我的兴趣。作爱已失去了乐趣,除非和你,我的女儿,我的女人。
我们互绕相缠,连连热吻,彼此爱抚,别后胜新婚的动人场面。外婆没有跑开,见证了我们是如何相爱着的情境。她老人家,感触了,摇头感叹,为我们掉下泪水。
我好像藤罗,与爸爸相依为命,和他越缠越深了。我对爸爸说,为了爱他,愿意承担一切后果。我己成年,明白到不能任性地毁了他的事业和名声。二十年来,他一手的裁培和养育,我必须报答,把他视为珍贵的我的贞肏交给他。
我对爸爸说,你不能撇下我。你要爱护我,没有你,我还有些什么?什么也没有了,只求你能把我当做妻子,是的,你的妻子一样的爱我。
爸爸说,丽娜,你的爱叫我惭愧。十五岁的时候,我己等不及,把你带到我的床上。你从来就是我的妻子,妻子的责任你都尽上了。爸爸的责任,我尽了,欠你的,是做你丈夫的责任,请你原谅爸爸。
他说着,以强壮的胳臂,把我娇小的身躯抱起,带进我们的睡房,他的床上。我知道他会和我做了一整天的爱。
我们以最快的速度脱光衣服,赤裸相见。
他的命根子如旗杆矗立,并以赞叹和渴望的眼光扫视我横陈床上的裸体。我全身血液沸腾,双峰坚挻,胀至饱满,如高高举起的触角迎向他,探视他。在他广阔的胸膛和坚定的膀臂里,我如初次向她赤裸般全身颤抖,不是惊惶,而是亢奋,他不用说话,我己肯定我在他心中的地位,我是他唯一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