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禹的嘴唇很软,动作也很轻,与温热的吐息一同落在夏清池双腿间那个敏感的部位时,就仿佛飘落的羽毛在上面扫过一般——可这个触觉、这个举动所代表的含义,却让夏清池的脑中仿佛有什么东西轰然炸开一般,震得嗡嗡作响。
“你、干什……别、脏……呜……不可以、这里……呜、会……”被握住脚踝的腿胡乱地挣扎踢蹬,却没法从男人有力的手掌当中挣脱分毫,另一条腿上还套着的长裤也被扯下,粗暴地扔下了床,夏清池不由地支起了上身,伸手去推郑禹埋在自己身下的脑袋,“你不要、嗯……郑、呜、禹……哈啊……”
然而,本就由于姿势而无法用上多少的力气,被丝毫不顾他的意愿侵袭上来的快感一冲,更是消失了大半,夏清池只觉得自己抬起的手软绵绵的,甚至还需要依靠搭在郑禹的脑袋上,才能勉强不跌落下去。
“我的名字是郑禹,不是郑呜禹,”故意曲解了夏清池的意思,郑禹抬头看了他一眼,伸出舌头舔去了唇上沾着的淫液,明显故意勾引的模样色气蛊人得要命,“当然,你要是想叫‘老公’我也不介意——反正在床上又不是没喊过。”
太过巨大的信息量让夏清池的全身一麻,那双写满了慌乱和无措的眸子里隐约地浮现出些许茫然,像是无法理解莫名被加在了自己身上的诸多设定一样,没有办法做出该有的反应。
——而面对着摆在自己面前的可口佳肴的男人,显然不会好心到等他整理好自己的思绪。
稍微放松了一点对夏清池那条忘记了挣扎的腿的桎梏,郑禹低下头,在他的阴户上轻轻地舔了一下,然后张开嘴,含住那颗被摩擦得充血红肿的肉蒂,重重地啜了一下。
“啊……!”难以忍受的刺激快感陡然从身下蹿腾而起,夏清池克制不住地叫出声来。两条打开的长腿下意识地往中间并紧,又在下一秒被拽着重新拉开,夏清池不由自主地收紧了手指,揪住了含住自己阴茎的男人的头发,本就有些湿润的眼眶微微泛红。
“不要在别人面前脱衣服。”
“不要让别人看到你这个畸形的地方。”
“不要让别人知道你是个天生就不正常的男人。”
“不要让别人碰你这个女人一样的东西。”
“不要……”
爷爷曾经说过的话一句接一句地在脑海当中回放,又在某一个瞬间被猛烈窜起的快感冲散,夏清池只感到各种情绪和想法在脑子里混成一团,明灭的火星一般,飞快地从想要抓住什么的指尖窜过,只留下那仿佛虚幻的些微触感。
“别哭,”落在耳中的声音低沉而安稳,像厚重的土、结实的墙,像那床小时候在夏清池恐惧害怕时,将他整个包裹的不透风的旧棉被,夏清池轻轻颤了颤眼皮,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泪水打湿了面颊,“不脏。”
有着小麦色肌肤的男人俯下身,在夏清池的唇上落下一吻。未干的淫水散发着性欲特有的骚甜味道,在空气中撩起浮沉的暧昧。
夏清池愣愣地和面前该被称之为陌生人的男人对视,心中却生不出任何该有的排斥与惶恐——就仿佛两个人并非是第一次见面,并非是第一次以这样亲密的姿势依偎在一起,彼此感受着对方肌肤的温度。
这也是……游戏强加给他的感受吗?
就和刚刚被控制着说出的台词一样。
早已经从男人身上滑落的手略微动了动,攥住了身下破旧发皱的床单,夏清池感到脑海当中——也可能是心脏深处——有什么东西在拼命地揪扯翻腾,急切地催促着他去做点什么。
——做点能够平复这股不知道该如何落地的焦躁与恐慌的什么。
就仿佛被那种情绪所逼迫,又宛若被眼前那双深得望不见底的眸子所蛊惑,夏清池忽地仰起头,主动印上了对方的双唇——然后迎来了更为热烈的回应和掠夺。
柔软的唇瓣被吮吻得发肿,舌根也被拉扯交缠得生疼,口腔当中更仿佛被打上烙印一般,满满的都是属于另一个人的气息——无论他怎么努力地呼吸,获取的空气也无法成功地传递到肺里,那种仿佛连灵魂都被侵占掠夺的感受,令夏清池整个人都一阵阵眩晕。
“既然讨厌那些,为什么不反抗?”
迷迷糊糊之间,夏清池似乎听到有人在问他。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声音仿佛直接在脑海当中响起,甚至分辨不清具体的音色。
无法闭合的嘴唇动了动,却只发出了细弱断续的呜咽,夏清池闭上眼睛,抬手环上了面前的人的脖颈,卷翘的鸦睫细微地颤动着,显露出几分无处掩藏的脆弱。
“——那就让我来帮你。”
不确定自己是真的听到了声音,还是在这近乎溺毙的窒息感中生出了幻觉,夏清池笨拙地回应着郑禹的索取,没有办法吞咽的唾液从张开的唇角滑落,将他的下巴弄得湿淋淋的,看起来情色而淫靡。
郑禹的手掌贴着夏清池的身躯下滑,在他光裸细腻的皮肤上安抚地摩挲揉捏,而后抵住他被淫水弄湿的大腿内侧,把他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