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地并起的双腿微微打开。紧接着,烫热坚硬的事物抵了上来,在湿靡绵鼓的阴阜上滑动戳蹭了两下,就精准地找到了那两瓣花唇遮盖之下的嫩穴。
陷入迷蒙的大脑稍微花费了一点时间,才反应过来那是什么,那根东西却已经借着这点间隙,盯着没来得及做出抵抗的软穴,强硬地挤进去了一截。
“呜呃、啊……!”难以忍受的撑胀侵犯感让夏清池绷紧了腰肢,他无法自制地掐紧了郑禹的后背,仰起头从嗓子眼里溢出骚媚的浪吟。紧紧捁着粗胀柱头的肉穴抽颤着夹缩,却丝毫没能阻止那根悍然的凶器的深入,夏清池没有挣扎,刚刚止住了的泪水却再次滚落下来,被俯身的男人用双唇吮去。
“你、明明……呜……明明、说……呜……”尚未从那几乎要抽干自己肺部所有空气的深吻当中平复呼吸,夏清池根本连完整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眼眶里的眼泪却掉得更凶,也不知道是委屈的还是急的。
然而这一回,面前的人面对他的眼泪,却是和之前截然不同的态度:“那种‘我就蹭蹭不进去’的骗鬼的话,你也信?”
“像你这样随便说两句,就把腿张开的,你知道叫什么吗?”一下一下地挺摆腰胯,将自己那根巨大的肉杵往身下双性人湿热的屄穴里插捣钉凿,郑禹轻咬着夏清池的耳尖,出口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丝蓄意做出的恶意,“——蠢死了的小骚货。”
已然插入了大半的鸡巴蓦地用力,蛮横地破开卖力绞挤的内壁,悍然撞上花道尽头的骚心,发出“啪”的一声肉响——夏清池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弹跳了一下,掐在郑禹后背的手指也跟着用力,深深地刺入了他的皮肉当中,却并未引动对方任何多余的反应。
“我、没……哈……没有……呜、没有……”从嗓子眼里溢出的骚媚惊喘被艰难地咽了下去,夏清池好半晌蜷紧了脚趾,掉着眼泪抽抽噎噎地开口,“……呜……没有张开、腿……呜……”
似乎也没有料到夏清池反驳的角度会这么刁钻,郑禹忍不住低笑了一声,伸手揉了揉他和腰肢一起紧绷起来小腹,就那么维持着插入的姿势,低着头看他:“那你要现在完成这个步骤吗?”
夏清池的睫毛颤了一下,蓄积在眼角泪水霎时间滚落,混入先前划出的泪痕当中。
对于早已经习惯了承受的人来说,这样的问题实在超出了原本的思考范畴。
可或许是因为此时本该清醒的意识,已经被情欲的热意浸泡侵蚀得零碎,又或者是因为眼前的这个男人,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就仿佛将选择权全部交到了他手里一样温柔,夏清池如同被某种特殊的情绪诱惑,在那双眼睛的注视下微微曲起了双腿,缓慢地、怯生生地往两边打开,将自己那口被粗硕肉棒撑得大张的淫软肉鲍展现在对方面前。
本就足够高的温度又上升了几度,夏清池只觉得自己的脑子,都被一点点增长弥漫的羞耻灼烧得发晕。他想要别过脸,不去看眼前男人的表情,却被对方捏住下巴,强迫着对视。
“今天真的好乖。”稍显粗糙的指腹缓缓地擦过身下的人殷红的下唇,郑禹垂下头,在上面啄了一下……又啄了一下。
是因为同类的外形更好接受,还是——
在夏清池无意地仰头迎上来的时候,攫住他的唇,加深了这个如蜻蜓点水一般的吻,郑禹眼中的神色幽深。
——他有大把的时间和方式,去验证这个问题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