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的鱼。
郑禹转过头,看了一眼床头的柜子上摆着的盒装牛奶,眼中的神色阴沉,抵在夏清池花穴入口处的手指却是微微用力,径直顶入了那湿热的甬道。
“唔、哈啊……”克制不住地从双唇间溢出了一声骚媚的呻吟,夏清池下意识地夹紧了屄穴,急迫而热切地将探入的手指往更深处吞入,口鼻之间的吐息也带上了一丝惑人的甜腻。
“只有血肉或者性爱才能满足吗……”夏清池似乎听到面前的人低声说了一句什么,而后他的双唇就被含住,撕咬一般地攫取掠夺——夏清池甚至觉得自己下一秒就会被眼前的凶兽嚼碎骨头,吸吮血肉,整个地吞进肚子里去。
顶入屄穴里的手指也插到了最深处,在热烈的舌吻当中增加到了三根,模拟着交合的动作,快速而大力地抽送顶刺,每一下都狠狠地碾过内壁上所有能够够到的敏感点,惹得那湿热的肉道不住地抽绞夹咬,吐出一股一股的逼汁,将尚未脱下的裤子给淋得湿透,晕开明显的水痕。
“郑、啊啊……郑禹、呜……嗯、哈啊、不……呃、不够……呜……”可夏清池却忍受不住地哭了出来,断断续续地从唇齿的缝隙间,挤出细弱的哀鸣,“……呜……里面、好……嗯、难受、唔……郑禹……”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只是在体内那翻腾的热浪当中,本能地挑拣出能够帮助自己的字句,根本没有那个余力去深思它们所代表的含义,“进来、啊……插……呜、插进来……哈啊、嗯……像、之前……那样、插到……呃……里面、呜……”
夏清池已经高潮了一次,从屄穴里喷出的骚水淋湿了郑禹的手掌,又透过布料滴在了床单上,留下点点的湿痕,可体内那种灼热空虚的感受,却丝毫没有得到平复,反倒比之先前又加重了许多。
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夏清池张口咬住郑禹的嘴唇,正要用力,抵在内壁骚肉上的手指蓦地一抠,抽走了他的所有力气,让他只能在含住的唇瓣上留下浅浅的牙印,哭着从屄穴里流出更多的骚水。
知道这个人这会儿已经彻底没了神智,郑禹也不再继续伪装,低声笑了一下,贴上夏清池的耳畔轻轻地蹭了一下:“你勾引我的。”
不等夏清池被热意和渴求占据的大脑去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他就被蓦地被翻了个身趴在床上。
腰间松垮的裤子被粗暴地拉扯了下去——甚至没有彻底地脱下,只卡在了腿根下面一点,露出了整个屁股的位置,下一秒,灼热坚硬的粗壮肉具就顶开了湿软的屄道,“噗嗤”一声凶悍地捅插进来。
骚贱敏感的媚肉嫩褶被毫不留情地推开碾操,撑开鸡巴的形状,难以言喻的满足撑胀感让夏清池难以自制地喟叹出声,喘息着抬起屁股,主动地往后拱送,迫切地将那根热气腾腾的屌具吃进体内。
伸手握住夏清池由于动作而裸露出来的腰肢,往下滑到两瓣雪白绵软的屁股上,稍稍用力地往中间掐挤,郑禹看着自己那根在其中显得格外狰狞丑陋的阴茎,从喉咙里溢出的声音都显得低哑了许多:“真淫荡……”
最后一个字的尾音还没落下,他就猛地挺胯,一口气把挺入了一截的鸡巴捅操到底。
结实的腰胯猛力撞上绵嫩的臀瓣,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夏清池整个人都被这没有收敛的力道给撞得往前滑出了少许——陡然升高的快感让他无法忍受地尖叫出来,被撑开的屄道拼命地夹咬绞挤,蓦地又从中泄出一道淫热的汁流,浇在了郑禹的腰腹耻毛上,为他浇上一层淫亮的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