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池的话,只是在他湿红泛肿的唇瓣上轻轻地啄了一下,而后伸手轻轻地按了按他鼓起的肚子:“差不多也到了该换的时候了……应该也觉得饿了吧?”
被郑禹的动作弄得浑身都哆嗦了一下,夏清池不由自主地蜷起了身体,想要避开他的按压,却不想更加用力地挤到了肚子,将原本已经逐渐习惯的撑挤感一下子翻了几倍,惹得他抑制不住地从喉咙里泄出了一阵泣音。
——而那些被留在他身体里的东西,竟然仍旧一滴都没有流出来。
发着抖抓住了郑禹没有移开的胳膊,夏清池的双唇哆嗦着,好半晌都没能成功地挤出一个字来,反倒是眼眶里的泪水又一次滑落下来,悬在还残留着红痕的下巴尖上,细微地晃动着,反射着晶莹的光。
“在拿出来之前是不会流出来的,”就好像能够看出夏清池在想些什么一样,郑禹轻声笑了一下,印证自己说法似的,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在这种时候……很方便不是?”
全身都在郑禹的按压下,无法控制地发起抖来,夏清池呜咽着收紧手指,刚刚被郑禹擦干的面颊又一次被泪水划得乱七八糟的,湿漉漉的看着很是狼藉。
顺着夏清池的意愿放轻了力道,郑禹低下头,安抚性地在他的眼角亲了亲:“乖,把裤子脱了。”
紧绷的身体甚至还没能彻底地放松下来,夏清池就被郑禹的话给惊了一下,还搭在他小臂上的手指一下子收紧,把那里的布料抓成一团。
“还是说,”然而这一次,郑禹却仿佛完全没能察觉到他的想法一般,轻轻地吻上了他的唇瓣,“……你真的一点都不饿?”
宛若被这句话牵动了什么隐秘的开关一样,夏清池陡地感到一阵强烈的饥饿感袭来——就好似原本就一直存在的、被其他事情吸引了注意力,被压制的感受,在意识到之后一口气爆发出来一样。
就算不去碰那个旅店里的东西,他们的行李箱里,应该也有一点能够用来充饥的东西才对——
脑中这么想着,夏清池却在唇上温热的触感退离时,不自觉地追寻上去,张口含住了郑禹的唇瓣。
——然后在牙尖即将用力时蓦地回过神来,在最后一刻收了力道,只在上面压下去浅浅的一点凹陷,在齿尖移开之后就恢复了原状。
“你、好香……”夏清池无意识地呢喃着,口腔里的唾液不受控制地大量分泌,肚子里刚刚被意识到的饥饿感也变得愈发强烈。就好像里面此时装着的所有精水骚液,都成了一只只不断撕咬啃啮的活物,让他迫切地想要那里塞点什么,来安抚那一张张不断啃咬的嘴。
“是吗?”郑禹笑了一下,并未因夏清池古怪的状态露出什么特殊的表情,只是在他再一次凑上来的时候,微微侧头避了开来,“真巧,”在座椅的边缘轻轻地按了一下,解开了夏清池身上的安全带,郑禹主动印上了他的双唇,“……我也这么觉得。”
不似刚才那蜻蜓点水一般,一触即分的轻吻,郑禹这一回吻得很是深入热烈,夏清池的唇瓣和舌根都被吮咬拉扯得阵阵生疼。
近乎窒息的深吻过后,夏清池的双眼却反倒变得清明了起来。先前那种强烈得几乎要把他吞没的饥饿感,稍稍消减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逐渐灼烧起来的酸痒热意,让他难以自制地并紧双腿,夹咬那个被塞进屄穴的东西。
“把裤子脱了,”仔细地舔去夏清池唇边泄出的唾液,郑禹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要求,“……乖。”
夏清池薄薄的眼皮颤了一下,洇湿的睫毛沾上了几滴晶莹的水珠:“在、这里……吗……”
“至少、换……呜……换个、地方……”好似脑子里根本不存在“拒绝”这个选项,夏清池只是小小声地提出根本不算要求的要求。
“不行,”然而,郑禹的回答却不留任何余地,“这里还要往前开几个小时,才能有歇脚的地方——否则就得回头去刚刚那里。”
他望着夏清池的双眼,用指腹轻轻地抚蹭着这个人殷红的唇瓣:“……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