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水来,“我、想……呜……想、啊……给……呜、胀……哈、给我……啊……”
回应他的请求一样,盘踞在子宫里的那团阴影猛然从那窄嫩的宫口当中蜂拥而出,将不断绞缩的骚贱穴道填充得满满当当的——还被强迫着又往外撑开了一圈,挤碾得哭着求操的双性骚货一阵无法自制的哭叫和扭动,崩溃地又从被侵占的淫穴肉口当中,吐出一小股骚黏的浆汁。
而那东西似乎对此仍旧不感到满足。
它像蚯蚓、活蛇一般地在夏清池湿黏火热的屄道当中扭动钻游了一会儿,忽地停顿下来,分裂出粗细不均的几条小束,分别对准了他的阴茎马眼、阴蒂与阴道之间用作摆设的尿道、和屄口一同夹缩绞挤的屁眼,兴奋地在自己分到的地方摩擦了两下——然后一齐飞速游了进去。
“……!”像是被陡然射入了有力的水柱、钻进了细长柔软的蚯蚓肉虫,身体的几个地方同时传来诡异的、难以具体描述的侵犯压迫感,令夏清池一瞬间就绷直了身体,仰头张开了双唇,却没能发出任何声音。
而这甚至还不算结束。
依然盘踞在夏清池胸前的黑色污团蠕动着,倏地分裂出数十道头发丝儿一样的细小丝线,在空中蠕动摇晃着,凑近了两颗被蹂躏得肿胀艳红的奶头,对着上面舒张的乳孔,飞快地钻了进去。
夏清池纤细匀称的身躯陡然扑腾了一下,而后紧紧地绷起,像一张被拉到了极限的弓——他的双唇依旧张着,却只能从中溢出抖得不成样子的气音,被不断地拉扯拨弄的舌头上缠绕着黑色的、游动的花纹,像是某种特殊的标记印痕,昭显着物有所属的信息。
占据了夏清池屄道的阴影也开始动作起来。
就和在他嘴里游玩的那一部分一样,它故技重施地分泌出无数像是手掌、吸盘一样的细小触须,随着主体柱身的抽送,反复地在穴道内壁的骚肉媚褶上戳顶抠吸,每每找寻到最能够令这个骚货给出热烈回应的地方,就欢呼着簇拥过去,给予更为密集强烈的刺激,有时甚至会嘬住那处的软肉,恶意地往里或者往外拉拽出一小段距离。
那种在正常的交媾当中,绝对不会出现的,强烈诡异到令人毛骨悚然的感受,令夏清池全身都一阵阵地颤栗,连嗓子眼里都不受控制地发出了尖叫——他甚至觉得自己已经完全清醒了,可无论他怎样努力,他的眼皮都如同被强力黏胶给黏住了一样,怎么都无法睁开。
那根东西说不定都还没有抽送十下,夏清池就又一次潮吹了。透明骚热的淫液从被填充得太满的屄道当中挤泄出去,发出噗呲、噗呲的细微水响。
被插入的阴茎尿道也传来了强烈的射精欲望,却又因为带来这种感受的东西堵在其中,而无法达成这一渴求——那从未被使用过的女穴尿道中的东西似乎碰上了什么阻碍,正一伸一缩地试探着扭动,勾磨出微妙的、像是小腹坠胀,又像是膀胱充盈的轻微尿意。
“不要、呜……啊……别、顶……啊啊……我……想、尿……哈啊、射……呜……”肠道内壁上的前列腺被轻轻地扫过,又在下一刻被折回来的触须吸盘吸拽,以各种人类无法做到的角度挤碾揪扯,夏清池难以自制地把屁股往后撅送,连双唇间的哭音都变得断续——而这时候,那些在他口腔里游荡的细须似乎终于玩腻了他的舌头,汇聚成一团,四处顶磨了两下之后,忽地顺着他的咽喉滑了下去。
于是夏清池连哀求推拒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本能地做出吞咽的反应,连哭声都被截断。
那些黏液一样的东西仿佛永远不会枯竭,夏清池觉得自己已经往胃里吞入了太长的长度,那东西却仍旧在顺着喉管往下。就在他觉得自己的肚子都会被这不知道究竟是什么的东西,给撑破的时候,这条状的物体终于停止了往喉管里游动的动作,尝试一般地转动了两下之后,开始以一种无比缓慢磨人的速度,一寸一寸地将被吞咽下去的部分往回拉扯。
近似呕吐,却又截然不同的感受让夏清池的眼泪不住地往下掉,本能地大张着的双唇间泄出大量无法吞咽的口水,将他的嘴唇和下巴弄得湿漉漉的,反射着粘腻的水光。
而其他在他身体里的触须,仍旧在进行着性交一样的抽送——女穴尿道里的那一条细线在尝试着顶撞了许多次之后,终于成功地破开了某个禁锢,侵入了后方那个暂时无法通过阴茎进入的地方,兴奋地钻游扭动起来。
夏清池又潮吹了。
他能够听到自己的潮吹液从屄穴里喷出的声音。
紧接着袭来的快感没有任何的削弱,夏清池只感到自己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性器官,所有的机能都在为了交配服务——如果这真的也能算得上某种交配的话。
未能从睡梦中抽离的意识,却反倒因为这特殊的状态,而能够持续地保持清醒,即便身体在接连不断的高潮当中濒临崩溃,他也仍旧能够清楚地感受到那些东西在自己体内的每一个动作。
像是算准了夏清池身体的极限一样,在乳孔、尿道、后穴当中抽送的细丝在快速地进出了十数下之后,蓦然一同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