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生物具备实体的阴茎不同,这团由阴影化成的,有如流淌的焦油、成团的烂泥一般的污黑粘稠的事物,在模拟性交的动作时,甚至不需要将自己从夏清池的体内拔出来——
它就好似一只能够自由变形的史莱姆、一根可以随意改变自身尺寸和水力的水管,它可以化作头发一般的细丝,在不给予任何额外刺激的情况下,就通过那窄嫩敏感的宫口,也可以在那附近形成一个巨大的鼓凸,反复地撑挤奸操那个身体深处的娇嫩器官,甚至可以在通过那个小口时膨大自身的体积,强硬地将其顶挤开来——让无法从梦境中挣脱的双性骚货哭着弓起背,从屄穴里泄出一道接一道清亮黏热的骚液,将他自己的腿根和阴户浇得湿亮。
可除了那种强烈的撑挤感之外,这团东西带来的其他感受,都是虚幻而缥缈的。宛若从腿间滑过的游鱼、在腕上扫过的水藻、自脚趾缝里掉落的细砂,在带来一瞬间被触碰的细痒之后就消失无踪,令人无从捕捉,更无法切实地去体味。
如同一瞬即逝的幻梦。
夏清池呜咽着张开双唇,被牵扯着下坠的意识仿佛有刹那的清明。
——他在被一团液体奸淫。
当这个念头在脑海当中成形的瞬间,夏清池的小腹就不受控制地猛然抽搐,带动得内里被侵犯的阴道也一阵绞缩夹咬,蓦然往外喷涌出一大泡暖热的骚液,在身下的床单上留下大片的湿痕。
可那种逼得人发疯的空虚与渴切非但没能舒缓分毫,反倒蹿高的火焰一般,更为汹涌地灼烧上来,催得夏清池难以自制地从喉咙里溢出断续的哽咽,泛红的眼尾也往下渗出了一滴晶莹的泪珠。
“……不……啊、难……呜、受、哈啊……好、难受……嗯……这样……呃、呼嗯……哈……” 似乎挣扎着抢夺回了少许身体的控制权,闭着眼睛的双性美人小声地抽噎着,艰难地挪动自己被玩弄的舌头,吐出含糊的字句,从腰间滑落的手发着抖攥紧了泛着潮意的床单,覆上了一层薄汗的身躯小幅度地扭动挣扎,在晕开水痕的床单上压出更多凌乱的褶皱,“痒、哈啊……胀、嗯……啊啊、不……哈、要、呃……满……呜……”
不甚清醒的意识让他的的话语也变得混乱矛盾,不具备任何具体的含义,那满是哭腔的颤音却裹满了蜜糖一般,稍微嘬上一口,就能拉出粘腻的甜丝儿,盛上满口的芬芳。
同样也被这润着情欲的声音给刺激得兴奋,那团黑影在夏清池的胸前胡乱地扭动了一会儿,蓦地分别勒住了那里两颗肿胀挺立的乳粒,毫不怜惜地往中间用力——然后陡然在尖端张开一张吸盘似的口子,就和之前包裹住阴茎一样,一下将两边的奶头整个吃入,配合着下边勒挤的力道,恶意地往上揪扯。
“哈啊……!”整个身子都不受控制地弹跳了一下,夏清池的屄穴蓦然夹紧,死死地咬着其中忽然变细的黑色黏浆,软韧的腰肢却是不受控制地扭动摆送,试图从那个玩弄自己身体的东西那里,获取更多的快感。
可那东西却仿佛故意作弄一样,整个儿地都蜷进了甬道最深处的宫腔内,只留下细细的一道,涓流似的缓缓流淌,既不会令他忽视那里面存在的事物,又没法获得任何切实的刺激触碰。
——而胸前玩弄着他乳头的那几条触须,动作却更加粗暴。
圈住乳头底端的黑线将那点软肉勒成细细的一束,啜住顶端的吸盘却无比强硬地吸吮拉扯,折磨得那两颗可怜的肉粒足足胀大了一圈,连上面的乳孔都舒张开来,引诱人更进一步地窥觑。
太过强劲的电流从胸前的乳头上流窜开来,甚至刺得夏清池内里的血管骨肉阵阵发疼,而与之相对的、被彻底冷落的屄穴阴道里的空虚与酸痒却愈发明显强烈,海潮一般一阵一阵的,刺激着夏清池脆弱的神经,让他不受控制地摆送腰臀,做出挺拱套弄的姿势,拼命地挤磨夹紧的双腿。
可身体的状况仍旧没有得到任何的缓解。
不住绞蠕的屄道里在那细小黏浆的流动下,好似在进行一词太过持久的排尿,宫腔里的坠胀感却变得越来越强烈,简直就跟那里面被放进了种子,正快速地孕育着一个新的生命一样。
夏清池眼角溢出的泪水更多了,扑扇的蝶翼般的鸦睫都被染上了洇湿,从喉咙里溢出的抽泣断断续续的,混杂着几个含糊的、意义不明的字音,很快就被口中变着花样动作的触须搅成破碎的呻吟。
好想要——
无法控制的渴望在那灼烧之下,一点一点地变得热烈,直至最后彻底侵占他那一丝被刻意留下的清明。
想要更粗,更硬,更滚烫、更有力的东西——
蹂躏着胸前乳头的触须忽地松了开来,那陡然截断的疼痛与快感,让夏清池的哭声都停了一瞬——紧接着,他更加难耐地挺胸磨蹭,寻求那失去的玩弄折磨,从口鼻间泄出的哭音甚至都带上了一丝细微的委屈。
“不要、停……哈……难受、呜、痒……啊……哪里、都……哈……全……呜……”他带着哀求的声音就跟梅雨天的湿毛巾一样,哪儿哪儿都能轻易地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