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时安从出现以来,所说的最直白,也最粗俗的一句话。
粗俗到当那个第四声的字落入耳中的时候,甚至带起了一片飞速流窜开来的电流,一路钻到了无法触碰的身体深处,令夏清池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
“但是我说过了,”牵过夏清池的手松了开来,时安轻声笑了一下,低下头似乎想亲吻他的耳尖,却在双唇即将触碰上去的时候停了下来,只余下轻扫过耳畔的冰凉吐息,“我不会在没经过同意的情况下,对你做任何事。”
“我不想……也不会伤害你。”
将最后一个字从舌尖推出,时安顿了顿,像是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轻轻地按住他的双腿分开,仔细地看了看浴缸底部比刚才高出了一点的液体,轻轻地笑了一声:“冲出来好多,”单纯的一句陈述句,就已经足够让夏清池的面颊发烫,接下来那句带上了一丝揶揄的话语,更是让他羞耻得想要直接消失,“说不定从一开始用这个方法,会比一点一点勾要快得多……”
“不过,这些东西似乎有一定的吸附能力,”不似郑禹那样性格恶劣,时安轻轻地撩拨了夏清池一下,就将话题转了开来,“还是先洗干净的好……否则待会儿说不定还会被带进去。”
这么说着,他扶着浴缸的边缘站了起来,抬脚跨了出去,在夏清池还没想明白这句话的意思的时候,就拿着被摘下的淋浴头走了回来:“腿再分开一点。”
太过平静的要求反倒让夏清池的羞赧更加强烈,但他也知道这会儿不是该去介意这种事的时候,还是依言张开了双腿,甚至还无比乖巧地、主动地抱住了膝盖,好让对方的视野更开阔一点。
他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在将这个自己隐瞒掩藏了许多年的部位,暴露在这个人面前的时候,并没有生出任何的恐慌和不适。
眸中的神色略微加深了几分,时安打开了淋浴的开关。温热的水流立时从他手中的喷头里洒了出来,他伸手稍微试了试水温——顺便把那上面沾着的液体冲干净,才将它对准了夏清池湿淋淋的大腿内侧,将那里沾着的大片粘腻冲洗了下去。
浴缸里出水口的塞子并没有塞上,积起的水没不过夏清池的脚背,就蜿蜒着从那里排了出去。
仔细地冲洗干净夏清池小腹和双腿,时安才稍微转了方向,拿手里的淋浴头对准了他羞怯地抬着头的阴茎,和下方绵鼓软嫩的阴户。
和之前没有任何变化的水流发出细微的“沙沙”声落下,温和地冲刷着泛着浅粉的肉茎,带起温吞而和缓的快感,让那根色泽干净的肉棒挺立得越发精神抖擞,但下一秒,从阴蒂上传来的尖锐刺激,猝不及防地让夏清池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惊叫,猛然后缩腰腹,避开了不断洒下的水流。被抱住的双腿也不受控制地从手中挣脱,哆嗦着往中间并拢。
“果然还是开得太大了吗?”时安移开手里的喷头,露出稍显苦恼的表情,“但这已经是最小了……如果再小就只会从边上渗水,那样肯定得配合揉搓,才能起到清洗的作用。”
他顿了顿,轻轻地叹了口气:“你也不想以这种方式,让我碰你吧?”
当然,实际上还有更加简单的、让夏清池自己拿过淋浴头冲洗的办法——可既然这个人没有想到,时安自然不可能那么好心地提醒。
夏清池的睫毛颤了一下,微微泛红的眼尾湿漉漉的,好似随时都能滚落下泪滴。他轻轻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不断扑扇的羽睫显示着他挣扎的内心。
而很显然,对于某种未知的、不清楚数量的生物,在自己身体里孵化的状况的恐惧,压过了其他的感情。夏清池松开牙齿,小小声地开口:“我、我可以忍的……”
“好,”唇角略略往上翘起几分,时安的面上依旧一派温和斯文的模样,半跪在浴缸边的姿势甚至带着一丝优雅,宛如王子对着走下马车的公主进行邀约,“……我会尽量温柔一点。”
充满歧义的话语让夏清池的耳朵一阵发麻,他平复呼吸地深深吸了口气,然后才在时安的注视下,重新缓缓地、缓缓地张开了双腿。
于是被移开的细小水柱再次对准了他双腿之间,最为娇嫩敏感的地方。
不知道是不是夏清池的注意力,比刚才更多地集中在了这个地方的缘故,他的感觉比刚才更加强烈了,哪怕那连续的水流只是在那颗肿胀的蕊豆上扫过,都能带起一股强劲的电流,在一瞬间就被送至头顶。而当时安刻意对准了那点可怜的殷红的时候,持续不断的热烈快感甚至令他的小腹都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催着他像只发情的母兽一样摆送腰臀,去迎合那有力的水柱的玩弄。
——而越是去忍耐这样的欲望,那种刺激就越是剧烈尖锐,以至于到了后来,他的脑海当中满满的都被这种超过了限度的刺激占据,连眼眶里的泪水什么时候滑落都不知道。
冰凉的指腹轻轻地抚过面颊,在那里留下一片晕开的湿意,时安略微俯身,凑近了夏清池仰起的脸,轻声问他:“我可以吻你吗?”
夏清池觉得自己接收到了落入耳中的问题,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