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了其中的含义——他甚至在那一瞬间在脑海当中浮现出了郑禹的形象,但在视线落到对方微张的双唇上时,他却还是控制不住地、几乎可以说是急迫地张开口,咬了上去。
淋浴头的开关陡然被拨动,原本细小的水流一下子被开到了最大。夏清池甚至没能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感到一股滚烫盈沛的热流刷地从小腹往下涌泻,冲刷过抽搐绞缩的屄道肉褶,发出噗呲、噗呲的声响,从痉挛的穴口喷泄而出,浇在了瓷质的浴缸底部。
他想要尖叫,自己主动迎上的双唇却将他的声音尽数封缄,借机探入的舌头更是用力地缠绕住他的,恶意地翻搅出清晰的水声。
冲刷着阴户的喷头没有移开,反倒更加恶劣地将最有力的地方对准了骚红的阴蒂,接连不断地刺激着这颗娇嫩脆弱的肉豆——
高潮中涨起的海水尚未落下,就又强硬地被推高了一重,太过强烈的快感在这种时候甚至接近疼痛,令夏清的灵魂都难以自制地蜷缩起来,瑟瑟地颤抖。
从屄穴当中激射出来的水流被用力绞缩的屄口截断了两三次,而后蓦地化作更为粗壮的水柱,失禁地倾泻而下的尿液似的,大股大股地浇淋在双腿之间——甚至有几道细小的支流溅到了浴缸之外,汇入布满地面的未干水迹当中。
在夏清池即将因窒息与快感而晕过去的时候,时安终于放开了他的双唇。
不知道属于谁的唾液随着他抽出的舌尖被拉扯开来,另一端没入夏清池哆嗦着喘息的唇瓣之间,颤颤地仿佛随时都能够断裂开来,却又因那反射的晶莹而格外的吸引人的目光。
“你看,”垂头在夏清池的唇上舔了一下,将那一道银丝卷入——又好似将其涂抹在对方的嘴唇上,时安轻声笑了一下,伸出的手指几乎是贴着他大腿内侧的皮肤,轻轻地点了点被浇上了一层淫漆的浴缸底,“又流出来好多……”
“……比刚刚我们两个加起来弄出来的还要多。”
暧昧不明的话语总令人不由自主地联想到某些极具情色意味的东西,在这种状况下钻入耳道,带起一种被虚幻的言语侵犯似的古怪热麻,令夏清池本就不甚清醒的意识,变得更加迷糊晕乎,以至于当面前的人再一次吻下来的时候,他甚至主动含住了那条伸进来的舌头,笨拙地回应起对方的索取来。
“真是个好孩子……”低低的笑声从喉咙里溢出,时安欣然地接受了邀请,品尝着这只自己送上来的羔羊带着甜味的唇舌。
出水的淋浴头早已经被关掉,时安的手也已经空了出来,但他却仍旧遵守着自己刚刚做出的保证,撑扶在浴缸的边缘,虚虚地将坐在其中的人拢在怀中。
并未意识到自己猎物身份的小兽仰着头,近乎虔诚地与狩猎者接吻,不知道该放在什么地方的手一只抓住了时安的胳膊,一只颤颤地搭在浴缸瓷质的壁沿,湿漉漉的借不上什么力,好似下一秒就能从上面滑开。
“讨厌吗?”主动分开了与夏清池交叠的唇瓣,时安轻轻地蹭了蹭他的鼻尖,又恢复了那扮演出来的斯文与温和。
涣散的双眼似乎因为这个问题,而一点点地恢复了焦点,倒映出这个有着冰凉体温的男人柔和的眉眼,夏清池微微张开双唇,眼中是无法进行思考的茫然。
“讨厌吗?”于是时安把自己的问题又问了一遍,原本退开少许的嘴唇轻轻地印了上来,示意一般地磨蹭了两下,“这样的,”他轻声说道,“和我之间的……”他深深地望进夏清池的双眼之中,清晰地吐出了最后一个字,“……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