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喉咙里的声音即将泄出时,及时地咬住了嘴唇,夏清池微微睁大了眼睛,一时之间没能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
而刚刚被掐碾的乳头,很快就又一次传来了被触碰的感受。
与先前泄愤一般的狠按不同,这一回,盘踞在他身体上的东西放轻了力道,在上面缓缓地擦过——那触感像舌头、像嘴唇,像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
夏清池好像明白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明白。他看着不远处和自己对峙一般站着的人群,垂在身侧的手微微蜷起,却不敢抬起,做出太大的动作。
但玩弄着他的身体的家伙,却并不会因为他的逆来顺受,而歇下自己欺负人的心思。尤其是在发觉在这样的状况下,这个人比平时还要敏感之后。
稠厚粘腻的液体紧紧地贴附在双性人纤细优美的身躯上,被完好的衣物一同包裹,即便是在内里蠕动变形,也顶多只是带得那衣服的布料稍稍拉扯,在外面根本看不出任何痕迹。
相比较而言,反倒是夏清池胸口那颗在刺激下,不受控制地挺立起来的乳头,在衣料上顶出的凸起,还要更加明显一点。
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夏清池想要弓起身体,遮掩自己身体的反应,却被不知道哪个人的一句“你和夏清池到底什么关系,非要这么护着他?!”给惊得几乎要跳起来,条件反射地就站直了身体——甚至站得有些太直了,简直就根被勒令在墙角罚站一样。
大抵人在做什么自觉不好的事情的时候,总是会有这样的感觉——哪怕自己已经处在了最偏僻的角落,根本吸引不到任何人的关注,可那种怎么都没有办法摆脱的心虚,却总让自己生出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自己身上的错觉。
而夏清池清楚,眼前的这些人里,至少赵立德,一直都在悄悄地观察着自己。
不敢做出太过引人注目的动作的手攥住了黑色的裤腿,夏清池的腰都有点发抖,咬住下唇的牙齿更加用力,几乎要在那片娇嫩的软肉上咬出血来。
然而贴附在他身上的东西,却仿佛因此显得更加亢奋,一点儿怜惜的意思都没有。
夏清池感到自己的一边奶头被一根粗糙的绳索勒紧,缓缓地上提,另一边则被指甲似的硬物抵着,用力地往乳晕当中按碾——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感似乎又有某种程度上的相似,激惹出一片又一片的火星电弧,热烈地向着四周迸溅流窜。
他双腿之间的女穴又开始往外流水,刚刚因为失去了外界的刺激,而随着时间逐渐垂下头去的阴茎又一次勃胀了起来,将束缚着它的裤子顶出一团明显的鼓起,又因那被阻滞勒磨的感受,生出更多细微的、难耐的灼热欲望,毫不吝惜地反馈到大脑,催促着他脱下裤子,抚慰那个用以性交的部位,缓解这种来自生物本能的饥渴。
然而夏清池所能做的,却只是更加用力地夹紧双腿,将被挑起了情欲的身体绷得更直,攥着裤腿的手指颤颤地用力,将手中的布料攥成一团,下方的裤脚处都露出了一截洁白的足腕。
——如果不去看他胸前明显的凸起,以及胯间被隐约勾勒出了形状的肉具,夏清池的这副模样,倒是像极了被眼前的那群人尖锐的言辞逼迫、伤害,却又不敢做出任何有力的回击的反应。
可事实上,他们的话,此时一点儿都没有落进夏清池的耳中。
就仿佛所有的声音都被特殊的东西阻隔、扭曲,根本没有办法从那些人张合的嘴里,传递到他的耳朵,只有自己剧烈的心跳和紊乱的呼吸,在耳道中不断地放大回响,震得他的头脑都一阵阵发晕。
“唔、别……嗯……”在牙齿从被咬得殷红的唇瓣上移开的瞬间,细弱的呜咽就抑制不住地泄了出来,夏清池立时重新咬紧了嘴唇,忍耐着在喉咙间滚动的呻吟,眼眶被那陡然加剧的羞耻和热意蒸得泛红。
或许是那一点仅有夏清池自己能够听到的喘吟,在那愈演愈烈的争吵与指责当中,实在太过低微,没有任何人都朝他投来视线——可夏清池的羞耻并不会因此而减少分毫,甚至由于清晰地意识到自己正在有着一具尸体,以及一群因为一具身体相互争吵、指责的人的地方发情,而变得愈发强烈。
他想要伸出手,按住自己的胸口,阻止那团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的动作,也想从这个太过嘈杂拥挤的客厅逃离,可那份担心被人发觉异常的怯懦,却让他只敢继续站在原地,忍耐着那不知道由谁给予的玩弄。
——会是时安吗?
曾经在梦里出现过的那团液体、被水打湿了头发和衣服的男人,以及刚才在客厅门外,从身后将自己拥入怀中的非人一起在脑海中浮现出来,夏清池艰难地转动着自己被热意侵蚀得愈发迟缓的大脑,却不知道自己想要获得一个怎样的答案。
而那团在蠕动间,带起与梦中极为相似的触感的东西,则终于玩腻了夏清池胸前两颗足足肿胀了一圈的奶头,绕着他的腰肢往下游动。
夏清池能感到它分成了两团——一团往后潜入了臀缝之间,在后穴的附近戳蹭试探,另一团往前来到了挺翘阴茎的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