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起的潮水、蠕动的软虫一般,将那根被禁锢在有限空间内的阳具吞没。
而后,那有如液体一般的东西的触感,就变得粗粝坚硬起来。就好似泥水当中裹挟了砂石木刺,每一下在那脆弱的部位擦碾过去的时候,都会让夏清池觉得又疼又爽,不受控制地收缩后穴,从前方的肉棒顶端吐出更多的性液。
他的腰软得快要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了,僵直地站着的双腿也在裤子里抖得不成样子,浸透了内裤的骚水顺着大腿内侧蜿蜒着淌下,在几个布料贴上了皮肤的地方,晕开一点没能彻底渗出的水痕。
但那团软体动物一样的东西,却仍旧没有放过那根憋胀得泛红的肉棒,恶意地在他最为敏感的铃口、冠沟冲刷刮蹭,环绕在阴茎根部、有如一张特殊的肉嘴的部分,则在一下一下地往中间簇拥又退离的过程中,无意似的扫过那颗从花唇当中探出了一点尖尖的肉豆,带起难以忍受,却又好似不够满足的刺麻快感。
夏清池甚至难以自制地开始期待起那团黏液继续往下,去玩弄自己的阴蒂和女穴来——又或者臀缝间那道把自己拉长的粗糙绳索,能够直接从那个被磨得发痒酸疼的肉洞当中钻进去。
可对方就宛如在故意作弄一般,恶劣地避开了他最需要抚慰的部位,只偶尔浅浅地往菊穴当中钻入、在骚核之上擦过,给予隔靴搔痒似的刺激,蹂躏着马眼的支流却将自己的尖端拧成了螺旋状的一股,朝那个窄嫩泛红的小口当中钻入一截,而后模拟性交的动作,快速地进出抽送起来。
“不、行……呃呜……哼……”从唇齿间溢出的呻吟细软而粘腻,夏清池猛地狠狠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将后续的声音截断在了喉咙里。
他会、忍不住——
趔趄地往前走了两步,夏清池感受到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甚至连逃避的心思都生不出,只艰难地在唇间扯开一个笑容:“对、对不起、我……呜、要去一趟、厕……呜……厕所……”
根本没有余力去观察其他人的反应,夏清池把勉力想出的借口说出口之后,就抬起发软的双腿,用自己能达到的最快速度朝众人聚集的客厅外走去。
——然后在带上的门合上的一瞬间,整个人都靠着墙滑坐下去,并紧了双腿难耐地绞磨。
他想要起身走到更远一点的地方——回去自己在这里的房间,可被抽干了力气的身体哪怕扶着墙,也没有办法支撑起分毫。
“不……要、嗯……求、呜……停、啊……”和客厅里的人群之间,只多了一扇门的阻隔,夏清池根本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只用力地按着自己胯间被不断玩弄的性器——他的举动显然没能对那东西的动作造成任何阻碍,小声地哀求,“……我、呃……不……哈啊……”那夹杂着哽咽的喘息在还能听到模糊说话声的走廊当中,显得过分淫靡旖旎。
那根在马眼当中抽送操弄的细支就如同被这声音刺激到了一般,本就不慢的速度又提升了一截,那仿佛生在它身体上的粗粝颗粒随之飞快地碾撞夏清池脆弱的尿道口,超出了承受能力的强烈快意让夏清池的脑中出现了短暂的空白,本就隐约生出的射精欲望一下子就达到了顶峰——而那根每次抽送的时候,都从不彻底从尿道中抽离的东西,却在这时候成了最大的阻碍。
“放、呜……放开……啊啊、我……要、呜……想要、哈……”克制不住地从喉咙里发出混杂了哭喘的哀求,夏清池胡乱地挺胯,想要摆脱那根奸淫自己尿道的东西,连声音都忘了去控制,“求、呃啊、求你……呜……我……呜……”
可他却根本连自己该向谁哀求都不知道。
陷入混乱的大脑本能地寻找着能够破局的方式,夏清池感到有什么东西即将突破某种桎梏,在意识的表面浮现出来。他的双唇颤抖,想要呼唤那个名字,可属于人类的发声器官,却根本无法发出那几个连记忆都不被允许的音节,于是最后从他的口中吐出的,就只剩下了那个唯一能够与其联系起来的名字:“郑、郑禹……”
【祈祷判定:夏日清池,???/???,圆满大成功。】
【心属于你的神明,回应一切来自你的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