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手指带着熟悉的冰凉,从后方轻轻地触上夏清池的脖颈,将这个由于无意识地仰头的姿势,优美地展现出来的部位,轻巧地拢在掌心。回应请求而来的神明轻叹一声,落于信徒耳畔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几分宠溺:“……要叫我‘时安’。”
夏清池的双唇微微张着,并没有对他的话给出任何回应,就好像他的大脑并不能理解此时接收到的信息一样,只繁乱地闪着雪花点,发出掩盖周遭一切声响的细碎噪音。主动在视野一角浮现出的数字呈现出被血染红一般的鲜红,闪烁着跳动了几下,最终没有发生任何改变。
而“时安”就好像并没有察觉到任何异常一样,只轻柔地抚摸着这个人柔软温热的皮肤,感受着掌下血管当中有力的奔流。
“喊我的名字。”冰凉的双唇贴在怀中易碎品的耳畔,吐出如同情人间蜜语一般的指令,玩弄着他脆弱性器的异物彰显自己存在感一般地膨粗了一圈,将那本就难以忍受的撑胀感变得愈发强烈——而后如同钻头一般旋转着插入抽出,刺激得失神的双性人腰腹抽搐,胡乱地喊叫着踢蹬双腿。
“时、呜……时安、啊啊……时……呜、哈呃、啊……呜嗯……”分明连思考的能力都已经失去,夏清池却仍旧遵从了来自神灵的指令,在那断续的哭喘中,一遍遍地呼唤对方的名讳,“时安、嗯、时安……啊啊啊、时……呜……”
于是由污浊组成的邪神露出了满足的笑容,垂头亲吻人类如萤火般脆弱的灵魂。
而那根旋转着插入的软细钻头,则在那轻薄的灵魂被触碰的瞬间,猛然撞至窄细肉道的最深处,蓦然间蹿高的尖锐快感,让夏清池发出了一声不成调的尖叫,被来人圈在怀中的身体在片刻的紧绷过后,脱力似的瘫软了下来——无意识地分开的双腿之间,大片明显的湿痕扩散开来,连空气中也染上了些微骚甜的气息。
而那根被玩弄的阴茎依旧没能射精。
夏清池小声地抽泣着,眼尾和鼻尖都泛起可怜的红,被指尖轻轻搭着的喉结细微地颤动,显得可爱而脆弱。
时安忍不住轻声笑了起来,贴着双性人身躯往下游走的手掌在他鼓起的胯间停了下来,轻轻地摸了摸那已然被布料勾勒出明显形状的冠头:“没想到你第一次向我求助,会是因为这个……”
“……我在你心目中,就只是用来做这个的吗?”是带着些微埋怨的语气,却听不出什么不悦的情绪。时安隔着布料,摩挲着阳具顶端被撑得大张抽绞的小口,不时地用指甲搔刮,抵在他股缝间的事物并没有做出任何多余的动作,却充分地彰显了存在感,令人根本没有办法忽视。
夏清池轻颤着睫毛,从双唇间溢出细弱的呜咽,稍微恢复了一点力气的手哆嗦着抓住了时安的衣袖,那双蓄满了泪水的眼眸在倒映出身后的人的样貌时,再次迷蒙着失去了焦点。
没有办法思考……也完全不想思考。
夏清池收紧手指,仰起头印上了为自己而来的神明冰凉的双唇。
如同沸水泼洒到了冰块上,灼热与冰冷相互侵蚀交融,肆无忌惮地释放着自己所拥有的一切,拼尽一切努力去将对方吞食转化。
夏清池只感到自己被一团无尽的黑暗包裹,身上的每一个细胞、每一根神经都因那幽深的恐惧而感到颤栗,他又觉得自己被抛进了一片翻滚汹涌的黑海当中,无力地趴伏在一张连可供支撑的扶手都不存在的叶片上,随着海潮不断地起伏颠簸。
不过是一个单纯的吻——单纯的、热烈的、直达灵魂的吻,夏清池就再次高潮了。从屄穴里喷涌出来的骚水浸透了包裹在那里的两层布料还不够,往外渗流滴淌,在铺着瓷砖的地面上缓缓地积聚扩散。
“好乖。”低笑着蹭了蹭怀里的人鼻尖,又舔了舔他的嘴唇,时安柔声开口:“想要什么奖励?”
似乎是察觉到眼前的人,又变回了最开始那个好说话的“时安”,夏清池吸了吸鼻子,小小声地哀求:“拿、拿出去……”
是和最初的目的相同的请求。
时安不由地笑出声来,稍稍用力,捏了捏他的冠头:“如果我说‘不’呢?”
“那、那……”似乎并不意外自己的要求会得到拒绝,夏清池蜷了蜷手指,本就低软的声音由于羞耻放得更轻,“插、插进来……”
直白到不加任何修饰的话语让时安的动作一顿,唇边的笑意微微加深:“真的?”把玩着肉茎的手指转了个向,轻巧地解开了他胯间的拉链,拉下那里已经湿透了的布料,没有任何阻隔地握住了那团滚烫的硬肉,“不再介意我和你之间,不存在可以做这些事的‘关系’了?”
黑色的阴影在手掌包覆上来的时候,乖巧地避绕开来,包覆住指缝间漏下的软肉,蠕动着绞吮嘬吸。
夏清池呜咽了一声,不自觉地挺胯,将自己的阴茎往时安的掌心送。他的眼中茫然了一瞬,像是才想起了这么一回事似的,浮现出些许犹豫的神色。
“那、那……”片刻之后,这个仿佛剥离了所有被外界加诸的事物的人类,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