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信徒一直没能完成仪式,”使用着已死之人身躯的邪神望着夏清池的双眼,语气温柔而亲昵,“我没有办法一直维持这样的状态存在。”
他说出了自己之前消失的原因,却不知其中究竟有几分真实——或许对他这种存在而言,真实和谎言,本也没有任何区别。
“想要确保外面的那些东西不会伤害到你……有两种办法,”一如最开始,出现在夏清池的浴室里的时候那样,这个人将一开始就已然知道了结果的选项放在了他的面前,“第一种,”时安弯起眸子,嗓音轻柔地吐出残酷的话语,“我现在去把外面的人全部抹除,”他的唇角微弯,眼神温柔缱绻,“……反正就算对你来说,那些人也都是该送下地狱的恶人,不是吗?”
夏清池垂在身侧的手动了动,面上浮现出了纠结的神色。
他习惯了一个人待在安静的角落,从来没有处于这种能够随意掌控他人生死的位置过——也不想待在这种位置。
“我、我其实,不一定需要、保护……”哪怕再怎么告诉自己,这里不过是数据构成的游戏,夏清池也没有办法那样轻易地张口抹除那么多人的生命。
哪怕即便是在游戏里,那些人也是该被送上审判台的恶人。
“别急,”显然对夏清池的选择毫不意外,时安轻笑出声,“我还没说第二种办法。”
夏清池眨了眨眼睛,意识到了什么:“不用死人?”
“至少不用在我手下死人,”知道这个人最在意什么,时安回答得很是迅速,“至于外面那个……我也没法控制。”
夏清池咬了下嘴唇。
他当然不会要求时安去保护其他人。
或许他的这种心态,该被称之为“伪善”——可他不想亲手、或者让在意的人剥夺别人的生命,并不代表他真的会去同情那些算不上好人的家伙,想要去阻止他们应受的惩罚。
“是……什么办法?”在自食其力地完成任务,和在庇护下安稳地度过三天之间小小地挣扎了一下,夏清池还是没能经住诱惑,小小声地开了口。
——即便在游戏里受到的惊吓和恐惧,都会在离开游戏之后,像梦境一样淡化,但在直面那些场面的当时,感受还是十分鲜明的。
如果有的选择,夏清池并不想再经历一次刚才的场面。
“很简单,”唇边的笑容加深了几分,时安捏了捏夏清池的耳垂,“只要把仪式完成就行。”
“当然,并不是原来准备的那个,”他低头亲了亲面前的人被蹂躏得有些发红的耳垂,“……我不舍得。”
本就泛红的耳垂一下子烧得滚烫,夏清池不自觉地挺直了脊背,将注意力全都放在了被那冰凉的吐息,一遍一遍地喷洒的耳边。
“那么,你愿意把你自己献给我吗,”故意把双唇贴上了他的耳朵,开合之间轻轻地在上面扫过,时安低声问他,“……我的小羊羔?”
夏清池整个人都变得晕晕乎乎的,连自己怎么答应下来的都不知道,只是在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已经离开了那个到处泼溅着脏污液体的房间,站在一个看起来有些古老的祭坛上。
这座祭坛似乎是位于一座山体的内部,昏暗的光线之下,能够隐约看到周围那些裸露出来的岩壁上,画着的古怪而扭曲的图案——那些有着人形的东西围着中央的几个同类,手脚并用、下体相连,看起来像是在进食,又像是在交媾。
光是盯着那些回话看了一会儿,夏清池就感到自己的头脑有些发晕,连视线一角的SAN值都开始闪烁起来。
“乖,别看,”冰凉的手掌覆上了他的眼睛,截断了他落在那些山壁上的视线,“你现在还受不了这些。”
恍惚的意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夏清池不敢再去看那些会影响神智的壁画,略微仰起头,将自己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面前的人身上:“我该、怎么做?”
“很简单,”并未收回的手下滑至夏清池的下巴处,时安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唇瓣,出口的话语当中,带着几丝不易察觉的诱哄,“像以前做过许多次的那样……”他低笑起来,语气轻柔而暧昧,“……勾引我。”
仿佛有哪里似曾相识的状况,让夏清池有微微的失神,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游戏的提示语,已经浮现在了他的面前。
【魅惑判定:夏日清池,1/91,大成功。】
【无论你做什么,在心上人的眼中总是最具吸引力的。请尽情地、努力地勾引你的恋人。】
甚至都还没来得及去看时安的反应,夏清池就被游戏的提示语给闹了个大红脸,然后也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时安口中的“仪式”,究竟是什么。
身体里因羞耻而泛起的热意一阵阵地弥漫上来,让夏清池根本不敢去看面前的人的表情。
尽管已经做过了这么多次,他却还从来没有在清醒的情况下,主动地……脑海中忽地就冒出了之前在浴室里,自己仰着头,去含吮、去吞吃这个人的肉棒的景象,夏清池只感到连自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