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安的眼神微暗,插在夏清池口中的手指略微勾了勾,从中抽了出来。透明的丝线从他的唇间拉开,又被抹上他泛着诱红的指尖,晕开一点浅浅的痕迹。
“可以亲。”时安低笑了一声,轻声开口。
夏清池的手指蜷了一下。他想说他才没有这种想法,可他的身体却仿佛不受自己的操控一般,主动地贴近了面前的人的身体,抹去两人间本就接近于无的距离——然后仰起头,张开口含住了那一块性感的凸起。
自己没做过类似的事情,连相关的影片都从来没有看过,夏清池根本就不知道该怎样才能挑动一个人的情欲。但那为数不多的经验,却也足以让他知道,亲吻和舔舐,在任何时候都足够有效。
任由面前的人,将自己脖颈间的那一小块皮肤舔舐得湿漉漉的,时安轻抚着夏清池的发丝,喉咙里抑制不住地发出低笑:“想要留下痕迹的话,不是用咬的,要用吸的……对,含住那里,就是这样……”
殷红的痕迹在双唇离开时,被清晰地烙印在冷白的皮肤上,在那过分鲜明的对比下显出几分难言的妖冶与艳丽。夏清池忍不住探出舌尖,在自己留下的印记上轻轻地舔了一下。
……冰的。
也是甜的。
夏清池又在上面舔了一下,黢黑的眸子里浮现出些微的迷恋。
或许该如何取悦自己的伴侣这一点,从一开始就被印刻在了所有生物的基因当中,又或许实际上这个双性人,早已经在先前那许多次的性爱当中,学习到了足够多的理论知识,在另一个人没有叫停,反倒不时地出声指导的情况下,夏清池原本还带着几分羞怯的举动,逐渐地变得放肆——
他解开面前的人穿着整齐的上衣,在那看不出丝毫血色的皮肤上一寸寸地舔吻过去,在上面涂上一层透明的情色水痕,红润的双唇不时地含住一片薄嫩的肌肤,运用着自己刚刚学到的技巧,在上面啜出深浅不一的欢爱痕迹。
他甚至含住了时安胸前的乳粒,以牙还牙似的大力地啃咬,在上面留下清晰的齿痕。
那新奇地尝试着自己新学技能的模样,惹得时安不由自主地发出了闷笑,又在对方切实地为自己带来快感时,从口鼻间溢出急促的低喘。
不知道什么时候,夏清池就从原本与时安面对面站着的姿势,变为了跨坐在他的身上——悄无声息地出现的黑色潮水化成沙发、靠椅的形状,温柔地簇拥着他们,在夏清池的手撑扶上来时,嘴唇和舌头一般地亲吻舔舐过他的手心和指缝。
“只敢碰上半身吗?”垂下头,贴在夏清池的耳边,时安轻声挑拨。
夏清池的动作顿了一下,抬头朝他看过来的视线里,写满了纯然的无辜。
——这个人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身上本该完好的衣服,在自己丝毫没有意识到的时候,早已经被歪歪扭扭地扯了开来,装饰一般地挂在身上,随时都能滑落下去。
由于跨坐的姿势而依旧穿在身上的长裤胯间大敞,露出里面紧紧地勒着勃起的阴茎、下方已经被逼水尽头的纯白色内裤。
“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时安看着夏清池的眼睛,柔声引诱,宛若手中拿着蜜糖的恶魔,“……无论什么都可以……”
“……哪怕是在我身上印满属于你的痕迹,写上宣告所有权的文字……”
“又或者捆住我的双手,勒住我的脖子,让我只能看着你的脸高潮……”
“……也许绑住我的阴茎,让我屈从于欲望之下,哀求着你给予释放的快感……”
“我、我才没有……”用力地蜷起发麻的指尖,夏清池的双手依旧撑在时安的胸前,整个人都几乎被羞耻蒸透了,丝丝地往外冒着热气,“没有想过、这种事……!”
时安停下了讲述,故意偏了偏头,确认是的开口:“真的?”
“当然是、真的,”夏清池咬了咬牙,“这些明明就是、就是你……你想做、的……”
时安忍不住笑了出来,一双眼睛弯弯的,看起来很是无害:“原来你知道。”
那种手指发麻的感觉又来了。
夏清池咬了咬下唇,想不出什么能够回击的话,索性放弃了这个自己不擅长的战场,泄愤似的一口咬上了时安的嘴唇——然后理所当然地被这个有着更多技巧的人反过来攻城略地,连自己的呼吸都丧失。
“还剩裤子,”放过夏清池大张着喘息的双唇,时安牵着他的手来到自己的下身,撒娇一般地蹭了蹭他的鼻子,“帮我脱掉……嗯?”
根本没能剩下任何拒绝的意识,夏清池在做完了被请求的事情之后,才反应过来,低下头去看那里弹出来的东西——是人类的性器。
注意到了夏清池的小动作,时安暗示性十足地顶了一下他的阴户:“喜欢另一种样子?”
“没、没有,”夏清池整个人都险些跳起来,从屄穴里流出的水更多了,甚至透出了胯间的布料,滴在了那根硬胀的肉棒上,“那、那种太……太大了、我,会……会……”“会被操死”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