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任何能够用来嘬吸或者抓挠的东西,只如同滑腻的泥鳅、柔韧的海草一般,不断地在双性人湿热的屄道当中扭动推挤,在经过穴口时,猛然最大程度地舒张,将那一圈骚红的嫩肉卡得往里卷入——而光是这样的刺激,就足以让夏清池尖叫着高潮。
那根小巧的阴茎在射了三次之后,就一直维持着半勃的状态,在男人的掌心可怜地往外淌水。从马眼中射出来的精液都被抹在了夏清池的腰上、胸口、乳头,甚至他的唇间,被他自己舔舐吞吃进去。
男人又低下头亲他,用舌头侵犯他的口腔、喉管甚至更深的地方,解释的腰胯也一下一下地前后挺摆,将那根粗勃狰狞的肉具发狠地对着那张对他来说,太过窄小娇嫩的宫口。
——他实际上并不需要这么做。
并非人类仅仅是一团遍布神经末梢的肉块的阴茎,即便不去做这种多余的动作,那个用以性交的器官也能够完成抽送捣插的行为。可男人发现,怀里的人喜欢这种亲密的、肉体相撞的感受。
每当他的腰胯撞上夏清池的臀瓣腿根的时候,这个人就会哆嗦着夹紧屄道,一边迷糊地朝他索吻,一边颠三倒四地做着完全相反的哀求。
当男人操开了夏清池的宫口的时候,那根硬着的肉棒也陡然射出了一股夹杂着白浊的清液。接连的高潮榨干了这个双性人体内,那个比寻常人小上许多的、属于男性的器官内部的存储,那种接近枯竭的感受让夏清池不受控制地抽泣呜咽——他已经发不出太大的声音了,只是在落泪的间隙,从被残留着撑操触感的喉咙里,泄出几丝细弱的哭音。
这一次的交合太过激烈了。就仿佛全身的感官在这场性爱开始的时候,就被催推到了极致,以至于就连因为粗暴动作而生出的疼痛,都能转化为千百倍的快感,不断地冲刷着他濒临崩溃的灵魂去躯体。夏清池觉得自己快要溺死在这情欲的海潮当中。
但暴露出了自己一部分真实的邪神,却并没有就此放过他。
那根插进了宫腔里的阴茎开始发狠地捣干——男人每一下都把自己的性器整根拔出,再凶猛地操入,一口气捣到宫腔的最深处,再把那根无法完全进入的阳具剩余的部分压上他的屄口臀尖,拿腰胯大力地撞击他泛红的腿根,有如不满就此抵达了尽头一般,拿硬胀的龟头在娇嫩的子宫内壁上钉凿。
夏清池被干得整个人都哆嗦起来,本来就和腾空差不了的身体被往上一顶,连脚尖都几乎离地,那种仿佛要被体内的粗长刑具贯穿串起的恐慌,让他不受控制地想要挣扎,却每每刚积攒起一点力气,就在那狠戾的奸操当中溃败开来。
他开始断断续续地尖叫,从被操成一个艳红肉环的屄口当中喷挤出小道小道的水流。前方的阴茎又射了一次,从马眼里流出来的液体只夹着一丝浅浅的白。
双性人抬起的那条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面前的男人手里,那只原本扶在他腰侧的手,也来到了他的臀间,轻而易举地包裹住他的半边臀肉,支撑住了他的所有体重。勉力够到地面的脚尖在退出的性器猛然捣入时,从原本踩着的地方滑开,就再也触碰不到能够着力的地方。
“……不……啊、不……要、呜、放……哈……我……呃啊……”从嗓子眼里挤出的字音短促而粘腻,混杂在骚媚的浪叫当中,起不到任何传递讯息的作用,夏清池抽泣着拽住了男人的衣服,却根本无法凭这种方式借力,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在屁股上的那只手掌卸下力道的时候,无力地从对方阴茎的顶端跌坐下去,“噗嗤”一声将其吞吃到能够抵达的最深处。
他崩溃地哭着,伸手去按自己的肚子,却隔着肚皮感受到了那个一下下地在自己体内捣操的事物。于是从最初就存在的恐惧与悚然被推到了顶点,逼得夏清池不断地尖叫,在这种临近了死亡的快感当中持续地高潮。
夏清池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失禁了。
淡黄色的尿液从硬不起来的阴茎顶端射出,淅淅沥沥地浇在了身前还在持续奸干自己的男人身上,冒着丝缕的热气,为周围的空气染上了一点不那么明显的腥臊味道。
而那根在他射尿的过程中,又发狠地捣操了数十下,把他的排泄出的尿液都撞得断断续续的。
然后那根埋进了他身体最深处的性器剧烈地抖动起来。
夏清池能够感受到那上面的无数根触须疯狂地扭动着,刮擦游走过充血的媚肉内壁——粗壮的精柱持续地击打在他骚肿的宫腔内壁上,将这个娇小脆弱的器官整个灌满也不停歇,一直将夏清池的肚子撑到了好似怀胎三个月的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