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所有的公务后,已经是夕阳西下,贺凉州扭动着酸痛的颈椎,终于有空点开秘书发来的文件。
这是一份有关白庭之个人的详细资料。
先前他曾经让秘书粗略调查过,不过没有细看,这次索性让秘书再详细调查一下白庭之的家世背景。
白少年自幼父亲早逝,母亲将他带到八岁后改嫁他人,奶奶将房产变卖后得到的钱将他抚养长大,两人则搬到了狭窄而破旧的城中村居住。在两年前奶奶去世后,那个老破小便成了白庭之唯一的家。
至于人际交往方面,他也一直没有什么关系特别好的朋友。在别人的口中,白庭之也就是一个普普通通,除了长得好看些没什么特殊的人。
贺凉州看着白庭之从小到大的照片,仿佛在短短的时间里陪着少年走完了人生的一段旅程。
最后一张照片,是私家侦探抓拍的。白庭之在超市的货架前,仔细比对着商品。他似乎有些烦恼,或许是因为价格过于高昂,又或许是因为这里没有他满意的商品。总而言之,这样生动的表情突然让贺凉州内心一紧。
这才是少年真正的日常生活。
就算偷拍的角度非常模糊,还是能分辨出白庭之俊俏的五官。他身旁也有不少路人,可第一眼察觉到的,永远是他。
男人内心涌现出一种冲动来,此时此刻,他很想把少年紧紧抱在怀中,什么都不做,就只想将他抱在怀中,感受岁月静好。
而此时正窝在小房间打游戏的少年浑然不知外头的天翻地覆,手指飞速地在键盘上移动,谴责坑人队友。
倒不是他心态好到这种时候还能坦然地打游戏,而纯粹是因为他完全自暴自弃了。什么破系统,什么破任务,他不在乎了,爱咋咋吧。
贺凉州是个变态,贺观源也偏执得可怕,这父子两人知道真相后,最倒霉的肯定就是自己。
好不容易赢了一局,听到门铃声,白庭之还以为是外卖来了,他慢悠悠地开门,却看到一张意料之外的脸。
“观源,你怎么来了?”
贺观源看着少年熟悉的脸庞,心中滋味有些难以言喻。他面前挤出一个笑容:“在家里待着无聊,就想来看看你。”
“哦……哦,你进来吧,我也挺无聊的,正打游戏呢。”
贺观源含糊地应了一声,让自己的视线从他锁骨上的吻痕移开。
看着白庭之打了一会游戏,外卖总算来了,两人分着吃了点,贺观源却总是有些心不在焉。
“怎么了?是不是看我打游戏很无聊,那我们出去走走?”
白庭之越是一副没事人的样子,贺观源心里就越是五味杂陈,他摇了摇头,缓缓开口:“明天,去见见我爸,好吗?”
他近乎哀求的语气让白庭之也明白了,他已经知道了,只是一时还无法接受而已。罢了,就让自己击碎他的幻想吧。
贺观源的手微微颤抖着,就像在等待最后的审判。没想到白庭之微微一笑,点点头。
那天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贺观源的记忆已经很模糊了。他只记得自己并没有回家,而是留在了白庭之家里。
他们睡在一张床上,却没有发生任何事情。
刚刚洗完澡的少年身上还散发着沐浴露的香气,几滴水珠顺着发梢落入被褥间,就像泪一样。本来就有些多愁善感的贺观源今夜更是难以安眠,他静静地凝视着少年纤细的身体,很容易就代入了面前人和父亲做爱的场景。
心底的愤怒和欲望丛生,想占有面前的少年,狠狠地插入他的身体里,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的眼神太过露骨,让白庭之实在无法忽略:“观源,你……为什么这样看我?”
男人突然压在他身上,漂亮的双眸盯着他:“你说要给我的情人节礼物,是你自己么?”
白庭之垂眸,有些不敢与他对视,只轻轻应了一声。
“那……”他哑着嗓子,“我要是想提前要这份礼物的话,你……会给我吗?”
长时间的沉默后,白庭之做出了一个让贺观源意料之外的动作,将手伸向他的下体,隔着睡裤揉搓起来。
“你……”贺观源被这技巧娴熟的动作弄得发出低吼,震惊地看着面前的少年。
“不是观源想要的么?”少年勾唇,直接扯下了对方的裤子,让下身直接暴露在空气中。
贺观源本以为他会拒绝,结果这样的直接反倒让他这个处男无所适从起来。被少年抚弄过的鸡巴抬起头来,因为基本没怎么用过而呈现出一种粉色,让这巨物倒显得有些可爱起来。
白庭之大概也是这么觉得,于是他直接地俯下身去,将鸡巴含入口中。
温热湿软的口腔与周遭的温度形成鲜明对比,贺观源胯下巨龙渐渐苏醒。无论是谁,最为敏感的地方被人含在口中,也无法再去认真思考什么事情。他忍不住发出喘息,瞬间把父亲与白庭之的事情抛去了脑后。
阳具上的腥臊味如同最好的催情剂,加上对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