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比他想象的要更为粗大,渐渐勃起之后,白庭之感觉自己快要含不住了,他有些像放弃为对方口交,但当他听到贺观源隐忍的呻吟时又改变了主意。
他为贺凉州含鸡巴的次数屈指可数,此刻他只能小心翼翼地收起牙齿,用那为数不多的经验吮吸鸡巴,鼓励着它再膨胀些。
贺观源的鸡巴像是明白了他的意思,变得越来越大,完全超出想象。青年本人的情欲早已被挑起,他一边喘息着一边眼神阴沉地盯着趴在自己身下的白庭之。
少年浑然不知,继续埋头苦干。他吞吐着胯下的鸡巴,每一次的进出,嘴角都会拉起一条透明的银丝,显得格外淫荡。
可是一直连续吞吐了上百下,鸡巴虽然变得又硬又烫,却完全没有射精的迹象。少年的嘴酸得很,他知道最让对方舒服的方式是深喉,但他从来没有做过,内心有些恐惧,为了让贺观源早些释放,他只好用舌尖顶上对方的马眼,吮吸起来。
作为一个处男,能在这样的小嘴里坚持二十分钟,已经是很了不起的事情,但贺观源觉得腰眼阵阵发酸,似乎要坚持不住。
潜意识里,贺观源将自己和父亲做了对比,他无可抑制地去想贺凉州在床上能给予白庭之的快乐是怎么样的。
可身体的快感比意识先一步,白庭之感觉到男人的身体颤抖了一瞬,在对方精关失守的前一秒吐出了肉刃,喷涌而出的精液尽数撒在了他的脸和身体上。
白庭之毫不在意地坐起身来,用修长漂亮的手指沾染了唇边的精液,然后放到舌尖舔了舔:“观源的味道好浓。”
刚刚射精软下去的鸡巴,在看见对方淫荡的行为后,再一次抬起了头。贺观源强压着欲火,用嘶哑的声音询问对方:“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做?白庭之嗤笑了一下,转而坐在了男人身上,一柱擎天的鸡巴紧紧贴着女穴,隔着厚重的家居服都能感觉到它的滚烫。
他轻轻抚摸着贺观源英俊的脸:“你在生气?为什么要生气,这不是你一直都想要的吗?”
贺观源看了他好一会,翻身将少年按在床上,眼中却流露出痛苦的神情:“你说的没错。”
形式瞬间逆转,白庭之却并没有因此惊慌,而是故意屈起膝盖,去挑逗对方胀痛的性器。
“这是我一直想要的,也是你一直想要的。”贺观源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话,将手放在少年比自己小上一圈的鸡巴上,上下撸动起来。
“啊……唔!”强烈的快感让白庭之呻吟出声,弹钢琴的人手指就是不一样,比常人灵巧更深。手掌包裹着敏感的阴茎所带来的刺激,是少年从未感受过的。
贺观源听到他的喘息,手中加快了速度,同时将他的睡衣脱下来,开始啃咬他的奶头。
左边的红果在唇齿的挑逗下变得饱满挺立,而右边却孤零零地无人问津,白庭之忍不住伸手去摸,却被青年另一只手拦下来,同时用指腹揉捏起右侧的凸起。
少年一瞬间舒服地脚趾都蜷缩了起来,他躺在对方身下发出满足的呻吟:“啊……哈……再……再重一点……观源……好棒……”
这种时候名姓上的称呼尤其色情,贺观源一声不吭地满足他的需求,加重了力道。
白庭之显然也不吝啬自己的淫言浪语:“对……下面也想要……嗯,老公~”
贺观源仿佛就在等这句话,他一改之前的顺从,用那根让少年欲仙欲死的手指堵住即将射精的马眼:“庭之,太快射精可不是好事。”
白庭之望着他,有一瞬间的失神,下一秒,水液从下方的女穴口喷涌而出。
头发凌乱,红潮未散的面庞格外艳丽,完全就是个等人操的小婊子。
后知后觉的贺观源这才发现那阴茎下方多出来的缝隙,思及父亲早已无数次侵占过少年的身体,他当即将少年圈入怀中,直接用对方的淫水作为润滑,毫无征兆地把自己的鸡巴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