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观源靠在白庭之的身上,人有些迷糊,头却不住地往他脖颈蹭,在外人看来,难免有些非议。
流言这种东西,永远传得比什么都快。贺家父子二人和白庭之之间错综发展的关系,众人都有所耳闻,此刻这个流言更是得到证实,他们确实迷恋上了同一个人,还是个男人。
贺凉州让白庭之先送儿子回去,两人才走,就有人委婉地来试探他和白庭之的关系。
男人颇为不耐烦的态度让人越发确信他动了真心,这人到底和贺凉州认识多年,好歹劝了劝他,玩玩可以,可千万别为一个男人动了真情,那可真是不值当。
贺凉州此刻到底平静下来,只说自己心里有数,不必多言。
场上不少女人也暗自腹诽着,难怪先前多次勾引贺总不成,原来这家伙是个同性恋。
开车回家的路上,贺凉州觉得身子也有些燥热。他多少也喝了些酒,只是酒量不如儿子那样不济。将车停在别墅门口,他甚至有一丝胆怯,不敢下车进门。
脑子里控制不住地想着,白庭之和贺观源,他们两个现在在家里做什么,喝醉的儿子会缠着少年欢爱吗?解开扭动,可夜风根本吹不尽他心里的无名怒火。
在黑暗里不知待了多久,贺凉州总算下了车。
二楼安静得很,他悄悄走近儿子的房间,里头什么声音也没有,看来并没有发生什么。
贺凉州松了一口气,缓缓走近浴室。然而他没想到,等他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才发现客厅的沙发上躺了个人,看身形像是白庭之。
他怎么会睡在这种地方?贺凉州皱眉,下楼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少年呢喃着哼哼几句,脸颊通红,看来刚才也没少喝。贺凉州又拍了拍他的脸,白庭之这才有了反应,他迷迷糊糊地看向面前的人影,不满地嘟囔着:“你要干嘛?”
“怎么睡在这里,他们没给你安排房间?”
“安排什么安排,我才不要。”少年赌气似的,又翻个身将自己埋进沙发里。
贺凉州看着少年蜷缩着身子把自己挤在沙发里的样子,想着明天一定要把仆人们好好训斥一顿,自己许久没来这栋别墅,这些人规矩都不懂了。
“行了,你今天就跟我睡吧。”有轻微洁癖的贺总反手把人抱了起来,打算把白庭之带去浴室洗个澡。然而浑身脱力的少年才离开沙发就直接栽倒在地,贺凉州一时不察,竟然也跟着摔倒在地。
两人以一种十分尴尬的姿势交叠在一处,贺凉州脸色有些难看,刚想起身,却被白庭之拉了回去。
这小婊子喝醉了力气倒比平常还大。贺凉州不耐烦地拽了拽少年的手,没想对方死死地抓住他不放。
“你到底想怎么样?”贺凉州耐心极其有限,可此时的白庭之不怕死似的往他身上蹭。带着酒香的身体就好像一瓶刚开封的上等威士忌,温热的皮肤带着一阵熟悉而陌生的柔软。他半眯着眼睛注视着男人,眼神有些涣散但又是专注地盯紧了他。
“好累,我要……睡觉。”语气和撒娇似的软乎乎,若不是因为知道先前发生了什么,贺凉州都要以为这人是醉奶了。
“这不正是带你去睡觉。”贺凉州好容易坐起来,结果白庭之直接把腿盘上他的腰,眼神迷茫:“你身上好舒服……”
自己都快被这小婊子折磨得烧起来,哪里舒服了。贺凉州阴沉的眼神死死盯着少年:“你真要这样继续?”
“为什么……不继续?”白庭之眨眨眼睛,看上去可爱得紧。
“你知道我是谁吗?”贺凉州已经没有耐心再和醉酒的人继续说话。
“是……”白庭之迟疑了片刻,盯着他的脸看了半晌:“是老公啊。”
贺凉州喉咙发紧,想起少年那日的言语,又问道:“哪个老公,说清楚!”
“贺总,贺总也是我的老公。”
“这可是你勾引我的。”贺凉州火热的大手伸过去,扣住少年的腰。白庭之似乎眼神较之前清醒了些,却还是懵懵懂懂的往后躲。
“既然是老公,那你躲什么?”
“我……不是,嗯……”突然揉上下体的手指吓得白庭之顿时僵直了身子,他紧张地抓住男人的肩膀,一双腿努力地想要藏起自己却还是被男人轻易地碰到了敏感点。
“喝醉酒也能湿成这样?还是在交流会上和谁来了一炮?”
“我没有,唔……”双唇被吻住,白庭之无力地想要推开贺凉州,却被按住后脑吻得更深。成熟霸道的男人有着和贺观源完全不同的专制和蛮横,片刻就吻得少年喘不过气来。
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少年有些招架不住地呻吟求饶,然而男人却把双指并入了他的穴道揉弄起那处不能触碰的凹凸敏感带。顿时浑身紧缩的他开始不自觉地扭腰躲避,可是他越是要躲,男人就越是逼紧。陡然加重的揉擦配合着阴蒂被玩弄节奏,阵阵冲击的快感刺激爽得白庭之几乎水流不止。
生生被延长的激烈高潮让白庭之爽得失了声,眼泪不停落下来,不住地抽噎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