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倒在贺凉州怀中,就连自己是怎么被抱进房间扔上床的都不知道。只记得等他回过神时,自己的双手都被男人紧紧压住,紧接着一根阴茎抵上瑟缩的穴口,随着男人的挺身直插到底。
瞬间被填满的身体本能地从床上直起来,强暴般的性爱刺激得敏感的少年越发兴奋了起来。
终于满足却又不够的少年伸长脖子叹息了一声,追逐快乐的本能让他不自觉地压下腰去摩擦自己的女蒂,以继续那没有尽头的高潮。
半裸着身子的白庭之如同主动求欢一般骑在贺凉州身上磨来磨去,一身的软肉扭得色情又淫荡,酥白的双胸更是点火一样地直勾着男人的欲望。
贺凉州暗骂了一声,抓着少年的奶子将人按倒在床上,精瘦的腰部打桩一样地在他体内狠插起来。
陡然加剧的快感让人放荡地叫出声来,湿得不像话的阴穴又热又紧地吸附着阴茎。那一团团战栗的穴肉都跟有意识一样引导着他往敏感带上撞,动一下就哭一声的反应简直全方位满足了总裁在性事上那恶劣的嗜虐欲。
贺凉州自然不会跟他客气,掐着白庭之那两颗还没被碰过却已经充血挺立着的乳头便是一顿揉弄。
但他没想到这人的此处比他预料的还要敏感,刚一用力他就爽得瞬间僵直,不过小拧了几下都还没正式开玩,这人就已经哭吟着泄出了潮液,被打得措手不及的贺凉州险些没能忍住精关,他低俗地骂了几句脏话,报复性地直捣他宫口狠干了几下。
正在高潮的白庭之哪里受得了这样的粗暴,连忙挣扎着双腿就想要逃。
许久没有触碰过他的贺凉州格外暴躁,尤其是在前几日看了他和贺观源全程性爱之后。
贺凉州狠狠咬上少年的胸口,粗糙的舌头用力舔舐着几乎触碰不得的乳粒,锐利的牙齿紧贴着先前就有的牙印又用力地覆盖上一层新的。尖锐的刺激瞬间让怕痛的人一下叫了出声,跳动的阴茎酸麻地喷出淅沥的白浊。
女穴将男人夹得更紧,那仿佛榨精一样的吮吸爽得男人头皮发麻。口中嫩乳自带的奶香气息也进一步地刺激着他的欲望。只见他把白庭之那本来就已经微肿的乳粒吸咬得更大了一圈。张开的奶孔不知廉耻地吞吐着唾液,那又爽又痛的刺激简直难耐得让人不知所措。
体内的怒火总算平息下来,暂时餍足的男人抬头吻住少年的双唇,贪婪地吮吸着对方口中的津液,等到他平复了一些之后,再接着去享用他的另一边乳粒。这次他把人边吃边干地抱到了床上,等白庭之再一次被他吸到了小高潮后,才肯松嘴地放过那两颗小肉粒。
此时的少年早已彻底沉沦在情欲之中,一身白肉散发着淫乱而又迷人的香气,被唾液浸满的双胸到处是深红的性迹。而紧咬着他的女穴早就不知道去过了几次,到现在还在出水的宫口就像坏掉一样又酥又麻,每当贺凉州用力地顶上之时都好像肏进了另一张小嘴,触电般的快感让他直颤得浑身舒爽。
舒服到头皮发麻的男人笑着分开少年的双腿,象征性地朝他屁股上打了几巴掌,白庭之红着脸,抓着床单呜咽起来。
然而下体给出了更为诚实的反应,一抽一抽的穴肉狠狠地咬吸着贺凉州的阴茎,颤麻的宫口更是随着他的节奏一下一下地喷涌着热潮。
总裁心情很好地笑骂了几句,此刻酒已经醒了大半的少年羞耻得说不出话来,眼睛都哭得红红的,和小兔子似的。
贺凉州摩挲着他的唇瓣,低沉着嗓音问道:“清醒了?知道自己在干嘛了?”
白庭之将头埋在他的怀里,不肯说话。
贺凉州可不吃他这套,男人用力钳住少年的下巴,身下一个挺进直插入深处。不平的阴茎猛蹭过敏感带,每一下的勾弄都足以让人发疯地哭哑了嗓子。
“就这样做到明天早上等观源起来如何?”贺凉州故意错开敏感点,而在四周反复刺激。
濒临数度高潮的少年挣扎着拉扯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他摇了摇头,可在总裁的不屑中,所有的理智都在爆发的快感下瞬间崩盘。
“我再问你一遍,想不想要观源一起加入?”贺凉州抓着白庭之的大腿快速狠插着他的湿穴,爽得几乎要流口水的人哽咽着看向他,眼里赤裸的哀求和讨饶让他兴奋得小腹一阵紧绷。
“要……我要……呜呜……”
贺凉州奖励般地亲亲他,将两人的身体拉得更近:“那就说好了,做到明天早上。”话音方落,男人终于将今晚的第一泡精液全部射在了他的子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