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过来的时候,窗外的阳光照得人眼睛发疼。
白庭之尝试移动身体,却感觉到下半身软掉的阴茎似乎还埋在自己体内。
被使用过度的女穴已经经受不起任何摩擦,他小声地呜咽出声,旋即看见了贺凉州熟睡的脸庞。
少年恨不得趁此良机给面前人揍得神志不清,可惜他现在实在没有力气,连下床都艰难。阴茎与女穴分开时传出的奇怪声响让他脸颊滚烫,撑着身子想要去清洗一下,门却先一步被打开了。
白庭之抬头,不出意外地撞见面无表情的贺观源。
“看来庭之昨天过得不错。”他的语气十分舒缓,身体无形中堵住白庭之的去路。
少年望着他的眼,恍惚中看到那双黑眸中隐约出现两条黑黝黝的蛇,此刻正一寸一寸地从他的脚底往上爬。他不自在地移开目光,身子也跟了退了几步,谁想脚下一软,立时便要摔倒在地。
贺观源笑起来,下意识揽住少年的腰,将掌心覆盖在对方单薄的身体上。与此同时,白庭之注意到他下身奇妙的凸起,晨勃,这并不陌生的认知让他头皮发麻。
“可不能厚此薄彼啊,庭之。”贺观源挤进了房间,顺势给房门上了锁。他用手指缓慢撬开少年紧闭的双唇:“你也应该给我点补偿才对。”
他话里带着些委屈和无辜,叫人心底莫名涌现出愧疚来。白庭之下意识地开口,话未说完,少年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感觉到从睡衣下摆钻进来,并紧贴着腿间软肉的手。空气仿佛静止了一瞬,紧接着被使用到有些麻木的下体跟着哆嗦起来。
“你要干什么!”少年压低声音,极为恼怒,生怕吵醒还在床上熟睡的贺凉州。
当然他的焦躁并非只是因为如此,下身在那双手的触碰下隐隐有了发硬发烫的趋势,导致白庭之脑子里出现了短暂的停顿,可他不敢轻举妄动。
“庭之这么聪明,难道还猜不到我想干什么?”贺观源笑得越发张扬,表情格外无辜,让人更加生气。
白庭之深吸一口气,旋即抓住了在自己下身作乱的手,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我警告你,别在这里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贺观源狭促地笑了几声:“真是嘴硬,话说回来,爸,你还要装睡到什么时候。”
趁着白庭之愣神的当口,贺观源已经拖下他的衣服,并且将巨物挤到了少年的双腿中间。此时,青年的巨物夹在他的屁股缝里,从后方抵在他红肿的阴唇上。
“唔……不要!”白庭之睁大眼睛,眸中盈满水雾。
贺观源把他推到床上,一手揉开那满是红痕的屁股蛋。
“你……啊唔……”
鸡巴就这昨夜残留的精液横冲直撞地进入,一声满足的叹息从贺观源喉咙起发出。
白庭之被突如其来的胀痛搞得浑身发抖,眼泪随之落下,渗入柔软的被褥中。他湿热的女穴包裹着那根硬得非常的肉棒,所有因撞击而摩擦过的地方都变得奇痒,在缓慢交合的热度里发酵弥漫后,愈发的不能满足。
装睡的贺凉州也有了反应,他不急不缓地撑起身子来,就像在欣赏成人片一样看着两人的交媾。
贺观源毫不留情地大力撞击片刻,抱怨起来:“爸你昨天到底多卖力,这婊子都被操松了。”他一面埋怨着,一面故意放缓动作,到了最后,只用龟头在女穴边缘浅浅戳刺:“你看,这小逼松得鸡巴都含不住了。”
这样接二连三的羞辱让白庭之惭愧得抬不起头来,他屈膝将臀部和腰高高拱起,努力收缩着女穴,转头向身后男人投去索求的目光:“不……不松,呜呜……没有松。”
他一边喘息着,一边伸出手去,用手指抠挖着自己的女穴:“你看……紧,紧着呢。”
贺观源笑得直打跌,湿漉漉的鸡巴沿着穴口滑过。只好抓住少年的大腿根重新插入,被侵入的穴口反复卷出一层粉嫩的软肉,软肉这回紧紧吸附肉棒,一次次到达肉穴的最深处,同时带出了放浪淫靡的体液,咕滋咕滋的从交合的缝隙里冒了出来。
白庭之的身体对性爱十分上瘾,不一会儿便被操得服服帖帖。从额间不断滴落的汗水沿着下巴滑落,流过深深浅浅的痕迹,那些痕迹落在贺凉州眼里,又有了些意味深长的情色。
“嗯……啊,观源,那里……再快一点,嗯……就是那里,嗯……”
“你叫我什么?”在对方的浪叫声里,贺观源放缓了撞击频率,重复问道:“再叫一遍。”
“嗯……老公,是老公~”少年本能地开口,感觉女穴里的某处被滚烫的液体刺激得发热,旋即脑子也跟着一片空白。
房间里浓郁的情欲气息还未消散,在上午的阳光中,赤裸的男人伸出手去,掐住少年的下巴:“还没吃早餐吧?想吃什么?”
白庭之眼神迷茫,望着贺凉州,似乎听不明白话里的意思。
贺观源从他身体里抽出来,稍微清理下身,看上去倒还算文质彬彬,一丝不苟。
捏着下巴的手越来越近,少年吃痛,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