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渐渐向下移动,在注意到贺凉州同样膨胀起来的下身时,开口答道:“想吃……想吃老公的大鸡巴。”
总裁满意地松了手,示意他爬过来。
少年如同母狗般爬了过去,手顺着男人的大腿摸上去,触碰到坚硬如铁的阴茎后,毫不犹豫地将嘴贴了上去。
“嗯。”贺凉州长长呼出一口气来,随手扒拉着少年的碎发,腰部往前送。湿热的口腔包裹住他最为炽热的部位,与此同时,那狭小空间里灵活窜动的软舌卷着唾液舔过硬挺肉棒的每一寸,极温柔又挑逗地擦过湿润的龟头。
“这么急?昨天晚上还没吃够?”说话的人是贺观源,他站在床边,喉咙发紧。
“嗯……啊哈……”同时面对变态的父子二人,白庭之的潜意识告诉他,最好还是趁早丢掉所有节操,“老公的鸡巴……好吃,吃不够……”
他就这跪趴的姿势撅起屁股,两根手指在流出精液的粉色肉穴里来回搅弄:“观源,嗯……你也来……来操操骚逼嘛。”
两瓣臀肉在视线里缓缓抬高,淫乱的女穴咬着男人的两根手指,贺观源艰难地移开视线,注视着床单上神色的水渍。那是白庭之口交时从唇角流下的津液,他看见那淫液顺着下巴滑入锁骨,与汗水混合在一起,随着主人的喘息而上下摆动。
贺观源喉结配合似的滚动两下,回过神时,桌上的钢笔已经对着肉穴插了进去。
“嗯……啊……什么,什么东西……好冷……”
贺凉州没看清儿子的恶作剧,只是扣住白庭之的后脑,将自己的阴茎捅进对方口腔深处:“专心点!”
贺观源用那只钢笔在穴眼里搅动风云,看着边缘沾染的白色体液,便觉得无比畅快,心想这地方远比自己想象中的要淫靡放浪得多,这样好的肉体,不糟践简直是浪费。于是他捏着钢笔尾部,使了劲儿往娇嫩肉穴里插,还尤不满足地在里头打了个扭转几圈。
“爽吗?”他另一只手掐着白庭之的腰,一边加大力度,“我在问你,被钢笔操爽不爽?”
“嗯……爽……”少年嘴里还含着贺凉州的东西,声音含糊又断断续续,连气息都是飘着的,“不如,不如老公的鸡巴……爽……”
“真会说话。”父子俩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贺观源扯出钢笔扔在一旁,转而摸到了少年硬挺的器官,他握着对方的阴茎上下套弄的同时,扶着自己的硬物猛然插了进去!
突来的撞击令少年的身体不禁向前耸动,他张了张嘴,藏着发颤的舌头的喉就跟着往前送……巨大的龟头低着跳动的肉壁,在身后发痒的肉穴深处被填满的同一时刻,激射出来的精液就烫在了白庭之喉里。
“咳咳……”少年脱力般地倒了下去,眸中出现短暂的混浊,没来得及全部咽下的精液也从他口里斜着淌出来。
贺凉州抱住他的上半身,贺观源顺势抬起他的一条腿扛到肩膀上,更大限度地打开对方双腿,用力顶弄。
少年此刻身上满是薄汗,被父子两人紧贴的身体无可抑制地兴奋着。
贺凉州捏着他的下巴,将沾染在脸上的精液用指尖擦拭,送入少年口中:“好吃么?”
白庭之双眸抬起,视线有些许呆滞,随后就着对方的掌心蹭了蹭:“好吃。”
总裁满意地点点头,却突然起身,探究地望着正在被侵犯的女穴。贺观源甚至被父亲瞧得有些不好意思,含糊地叫了声爸,贺凉州不理会他,反而伸出手去,在已经塞满的女穴里愣是插进了一根手指:“好像是有些松了,看来可以让我们两个一起进去。”
贺观源思考片刻便放弃了挣扎,他的鸡巴甚至因为难得一见的画面而变得更硬了。
只见他主动地抱起白庭之,将少年双腿打开,献祭似的送到父亲面前,如此,这副完全被调教成熟的身体毫无保留地展现在贺凉州面前。
可怜的少年甚至连拒绝的音节都没有发出来,两根鸡巴就塞满了肉穴。
他感受着双份的滚烫炙热,双份的痛和痒,或许还有双份的爱。这超乎认知的快感让他难以自己地抱紧贺凉州,此时,贺观源则是高高抬起他的一条腿,紧贴着另一跟硬热的肉棒一遍遍摩擦过流水儿的淫穴。
“嗯……老公,老公……”白庭之的神情有些扭曲,他听见四周环绕着的粗重喘息,发情般地和贺凉州紧紧相贴,“慢……慢一点……”
父子二人对望一眼,心意相通般地动作起来,在紧绷的肉穴里快而猛地抽插。在越加快的频率里,少年浑身颤栗着起落,他的脊背脖颈,从小腿到脚背到脚趾,全都绷成一条直线。当他仰起头的时候,喉咙里紧跟着发出一连串的颤音——
“啊……好爽……好爽,坏了,啊……真的要坏了……”
射出来的时候,白庭之的脑中一片空白。贺凉州摸了一把他小腹上的精液,缓缓沿着他的肌肤纹理推平:“要让庭之的身上,都好好涂满精液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