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溪本想答应下来,不知为何心中却有一丝异样,好似有直觉提醒他不可答应此事。可此等丑事,庭之自然是不愿让旁人知晓的,自己是他的亲哥哥,又是王府里唯一知道这件事情的人。
白溪在心底叹了口气,缓缓走了过去:“好,兄长帮你。”
白庭之也知道此事不能心急,连忙将衣物穿戴整齐了。白溪嘱咐他好好休息,便也没再打扰。
入夜,白溪方从宫中回来,太师谋反一案牵连重大,再加白庭之的遭遇,白溪对此人可谓恨之入骨。进得家门,便有下人来报说是小王爷请世子过去一趟。白溪想起上药一事,心中猛然一动。
屋门虚掩着,少年身着一件白色单衣靠在床头,瞧见他进来,白庭之脸上也有些许羞涩。
桌上是早已备好的药瓶,白溪一一瞧过,确认这都是治疗皮外伤的良药。他看了眼在床上咬唇犹豫的弟弟,放低声音:“庭之别怕,兄长会很轻的。”
白庭之似是受到鼓励,他侧身躺了下来,将那件单衣脱下。随后竟是无师自通地将自己一条腿高高抬起,露出那初经人事的嫩穴。
赤裸的少年在烛火映衬下显得美艳不可方物,白溪不近女色,此时竟是被这景象震惊得说不出话来。白庭之见他神情,知晓他上钩了,当即轻声道:“兄长?”
白溪咳嗽两声,以指尖沾染了些许药膏,朝弟弟下身探去。
他从未见过旁人的私处,尤其是与白庭之相差七八岁,此时见到阳物下方那红肿的女穴,不由有些出神。片刻才反应过来,他这弟弟竟是个双儿。
白庭之瞧着他神情,苦笑道:“兄长,此事只有母亲与父亲知晓,我……我并非有意瞒你。”
幸而白溪对男女之事本就了解甚少,他只知道双儿是世间少有,其余的也并不知晓,只觉得弟弟稍稍与旁人不同,却也没什么大不了。
白溪提着一口气,小心翼翼地将药膏抹在嫩穴周围。仅是轻轻触碰,指尖便陷了下去。纵然他自诩硬汉,此刻脸上也不仅一阵发热,只希望这事情快些结束。
可这事又哪能是一时半会能结束的,白溪硬着头皮上药,却感受到手下嫩肉慢慢放松,仿佛在接纳他的手指一般,开始一下一下收缩起来。有道是烛火下看美人,白溪目力极佳,将那嫩红的阳物,精致的双丸,以及那被男人肏了数回还未完全闭合的嫩穴看了个清楚明白。
更糟糕的是,那处极为敏感,白庭之虽竭力忍受,还是偶尔会发出轻颤和低吟。
白溪只觉得下腹燥热感越发难以忍受,但与此同时,他又清楚地知道自己这样的反应意味着什么。面前是自己的亲弟弟,此刻膨胀的下身明明白白地提醒着他,自己是个能对亲生弟弟发情的禽兽,简直猪狗不如!
好容易将药膏涂抹完毕,白溪简直是出了一身热汗,他努力掩饰着自己下身的变化:“庭之,药已经上好了,你好生歇息便是。”
白庭之被他撩拨得骨头也酥了,此刻哪里肯放他走:“兄长,里面……里面还未曾……上药。”
白溪骇然不已,这话的意思岂不是要自己将手指伸进去……他不敢再想下去,心里正在做着激烈的斗争。
少年呜咽一声,眼睛里还带着泪水,被这样的眼神看着,负罪感终于超过了羞耻,白溪努力聚起精神,沾了药膏朝那女穴中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