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散发的古法香薰,想当年我六七岁时,泡妞都还是用的花露水。我到了朝阳公
园,已经是大妈们回家煮饭的时间了,打了她家已经顾不上寒暄了,她扑了过来
问到我脖子上的问道,以为我脖子被狗舔了,我说这是Poison,能让你浑
身酥软的药。
「那你不用喷活络油啊,发张裸照也可以!」,我很欣慰她似乎迷恋了我的
肉体,「露脸么?」,「还是别了,露脸就没效果了!」。我狠狠地抽了她的屁
股,白色的鸡蛋上留下了我的掌印,差点就抽出了蛋黄。我抱起她,她双腿环绕
我的腰,我右手托起她的屁股和大腿,左手伸进了衣服里,一直走到床前,我都
还没解开胸罩的扣子。
我们互相的从脖子舔到耳根在从,从耳根舔到耳窝,我的喘息让她肆无忌惮,
她的娇嗔让我勇往直前。她当时只穿了像是秋衣秋裤的紧身连衣卫衣和一双大棉
拖鞋,我问她是不是出门也这么穿,她说出门也这么穿,但是会穿上内裤。那时
那刻,我那个激动的小家伙已经要冲破拉链的束缚,我把川甩在床上,看着她在
床上弹了两下就躲进了被子里,我熟练的将自己扒光,她从被子里一件一件的把
衣服丢出来,还有那个我怎么也解不开的胸罩。
我从床尾钻进被子,抓着她的脚,一寸一寸的用下唇滑过小腿、大腿、大腿
内侧和大腿根,然后紧紧地贴着肉唇,给她深切的一吻,我的舌尖告诉我川体内
大约38。5度,湿度99。999,鼻子闻不到腥味,她没有茂密的森林,她
没有剔过但她那里毛发比较稀疏,我咽下一口,原来她可以这么甜。我听到了她
几乎快要窒息的呻吟。
她双腿夹住了我的大脑袋,我的舌尖不停的上下拍打、探穴,我什么都看不
见,但是我很享受,她也很享受。「我不行了,快进来!」我并没因为她的求饶
就想要放过她,我一路向北,穿过平坦的小腹,停在了两方沃土之间。川双手挤
压着胸前的肉,我的双手放在突起的樱桃上不停抖动,一会儿嘬一下左边的,一
会儿嘬一下右边的,她的挺起的乳房告诉我她们喜欢我。
她顶起紧贴着我,我身体向上但停在了门口,小家伙不停的在门口徘徊,直
到后门都润滑了,但我是个传统的人,直到她再次央求,我们彻底的融为一体,
这是个传统的传教士,除了不停的拍打,和她呼喊着,「撞我!抱紧我!」,刚
开始更多的是肉体的敲打,后面参杂着水声和气体的进出。她尖叫着,呼吸声悦
耳;我抽打着,拍击声动听。她双手紧紧的抱住我的头,冬天的被窝里如此的温
暖,床头敲击着墙壁,越来越快。川几乎失声,我扬起头,她双脚勾得越来越紧,
并没有要松开,我瞬间将5到8毫升液体迸射出体外,她照单全收。
我抱紧她,她累得双脚摊开,我在他的耳边呼吸急促,她紧闭双眼,手指穿
过我的头发,嘴里哼着什么歌,我没听出来。「疯子!你娶了我吧!」,我惊诧
的毫无准备的脱口而出:「好!」,为此我准备过一万种答案,可最终却没敌过
一个好。过了一秒,「你想得美!别偷懒,再来一次!」
我们一直做到不下床就只能死在床上,我虚脱着、裸体着、摇晃着起身去客
厅找水,我已经几乎没东西射了,我射光了体内精华和我能爱她的灵魂,留下了
一具肉馕。我喝着水,翻着黄历,今天好像忌同房。
初五和卵哥吃饭,川回来和卵哥吃的第一顿饭就是送行,卵哥说他要回到南
方的好山好水的地方。川亲了卵哥右边的眼角的鱼尾纹,「别忘了这还有好姑娘!」。
卵哥突然看着我,「你辜负了好姑凉!」。其实我辜负了好多姑娘。
之后我和川送了卵哥去机场,之后川送了卵哥一个礼物,好像是她自拍的左
半边乳房,之后我有一段时间没去过三里屯,之后川也有一段时间没有主动找我,
之后川遇到了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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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办公室的那个跟我不错的女孩说,这个抓痕抓得很用心,看来是不想放手
啊。我看着她笑了笑,我问他是不是对谁使过,她说她这么抓过的都没抓住,看
我这么皮糙肉厚的,估计抓完也不疼不痒的。可想象一下抓得这么使劲,这姑娘
得多撕心裂肺啊。我想了想,川叫得是很撕心裂肺,是牵肠挂肚的,所以周五晚
上我决定带川去吃了牛杂和烤串,周六早上去吃炒肝,该补的一点都不能落下,
就是那牛心,怎么都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