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嘟哝。
“说,斓儿是不是最浪的?”谢长安在凤斓微微鼓起的脸颊上啜了一口,又和凤斓交换了一个缠绵湿润的吻,手却不安分地拽了凤斓本就松垮的下裤,从亵裤里探进去,顺着大腿根摸到那处最娇贵不过的穴口,沿着菊穴的纹路抚摸。
凤斓被他摸得软了身子,窝进谢长安的怀里,光裸的胸膛蹭上谢长安身前的布料,“长安哥哥......我记得长安哥哥最是正直啊——!怎么,怎么,怎么如今成了这副登徒浪子的样子......呜,进,进去了!”
谢长安在穴口没有多做停留,便喂了一根手指进去,穴口像个乖巧可欺的小媳妇儿一样,张了穴口就将手指迎了进去,凤斓被他弄得又呜咽了一声,肠道泌出泛着香气的蜜液,被谢长安一手掌着腰际,直起的身子才没有又瘫软下去。
让凤斓觉得心中宽慰了一些的是,他被压在披风上正正地进入时,谢长安身上的衣服也被他扒了个干净,只留下了一条绸裤松松垮垮地拖在腿上。
“啊——呜,别, 别一下进的那么深啊......”
谢长安顶进去的第一下就是深深地抵着,挤过滚烫缠绵的肠肉,直到两颗卵蛋挨着了凤斓的臀,才长舒了一口气,埋首在凤斓的肩颈亲吻。
凤斓同他亲吻,身下被顶撞得水声连绵,两条白得发亮的腿缠上谢长安的腰,被谢长安捏了脚踝冲撞,待到兴起,又把人整个抱起,让小皇子含着他的肉棍惊惶地哭喊,直到被顶得淅淅沥沥地尿出来,滋润了周围的一片沙地。
厮混过后,谢长安依然是将人搂在怀里共乘一马,残阳将一片大漠染成血色,烘得两人脸上都是绯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