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到了他方才是在取东西。
毕竟,能用在他身上,又让她感觉到的东西,目前还不多。
可沈经年从未告诉过她一晚不止一次!
她早该意识到,他当初既然在婚前提同床共枕与亲密行为,就一定在这方面偏频繁。
是他这张温柔皮给了她错觉。
想到这,关青禾张了张唇,她不知道自己中途昏睡了多久,他之前还不知道有没有取过,都是未知。
“你……”她小心试探:“拿了几次?”
喜糖
房间内昏暗又安静。
沈经年的声线里还带着餍足的气息,闷笑一声:“关老师,在这种时候问这样的话?”
直白得过分。
知不知道这样很勾引人。
关青禾抿着唇,她并不是习惯出声,但是偶尔忍不住,也会低吟,尤其是沈经年动作温柔磨人时。
她指尖烙在他背上,声音很弱:“我……”
可一旦问出口了,得不到答案,就很令她苦恼。
沈经年揉着她柔软的耳垂,漫不经心地告诉她:“嗯,这是我第二次取。”
才第二次,还好。
关青禾还未松口气,身上这男人故意动作,令她又哼了两声,听得人心动荡。
她压根没有机会去想。
这取的第二次是拆第二盒,还是取第一盒中的剩余用品。
也不知过了多久,关青禾已经分不清时间,闭着眼不想动弹,昏昏沉沉地想要一睡不醒。
她能感觉到自己好像腾空了。
耳边一直有声音在说话,也不知是在说什么东西,她一点也不想开口回答。
她嘟囔:“不要吵……”
沈经年问了遍,没听到回答,开灯后才发现关青禾闭着眼的,并不安稳,睫毛不时颤动。
白皙的肌肤表面仿佛有了水意,晶莹剔透。
他帮关青禾清理时,她的下巴就搁在他的肩上一点一点的,逐渐安稳下来。
温香软玉在怀,沈经年难得克制住没有继续。
她明天还要去茶馆,还有演出,第一次也不能太过用力与频繁,需要慢慢来。
他撩开关青禾的长发,埋首在她肩颈处,深深嗅了一次,才垂着眉眼抱她回去。
次日,天色明媚。
阳光透过半开的窗帘,从镂空窗上镶嵌的花玻璃落进来,在床帐上留下一片光影。
床头手机振动的“嗡嗡”声忽然响起。
关青禾如梦似影,微微睁开一双漂亮的眼眸,习惯性地伸手去触碰手机。
胳膊还未抬起,就感觉出身上的异样。
比起昨日那种手运动过度导致的绵软,今天更像是推拿过后的酸软,好似被人全身都按了个遍。
她心神稍微回复,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