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善被夹得满头大汗,很想直接肏干,但又碍于霓罗的身体,不得不坚忍住。
等夹力有了松缓,他轻轻抽插,阳物整个都进入霓罗身体,透明的淫水顺着腿心流到大腿。
精壮的下体撞着霓罗最为娇软之穴,里面泱泱湿水不断往外涌。
她咬着被子呜咽,爽快的失去理智。
肉体相撞时发出啪嗒啪嗒声,她被肏得两眼猩红,神色痛苦地低泣。
屋外树影摇动,屋内床板不受力地唧唧作响。
楚楚动人的呻吟声让房顶蹲守的妖怪纷纷咽了咽口水,看着下面撑起的小帐篷。
妖怪与人不同,有些女妖可以同时与多名男妖交合,身体早就身经百战,只有要不够嫌对方没用,哪会发出这种哀求啜泣。
“啊啊啊嗯啊”
霓罗声音叫得越发爽朗,翻天覆地般的快意从交合处传来,传遍每一寸血脉。
她双腿被肏得发颤,穴内被不断深顶,张嘴大口呼吸,眼泪欲落不落地嵌在眼尾。
“舒不舒服?嗯?”
相善停住动作,让她好好地喘口气,青筋盘错的下体停在肉壁内使力压动。
霓罗频频点头,脊背汗水潮红,两颗乳儿在胸前摇荡,上面还残留着浅浅的牙印。
相善猛地发力,将她浑圆的屁股都撞扁了。
霓罗嚎叫一声,勾头咬着下唇,眼泪跌落。
他从后面抱住,让霓罗坐在怀里,疼麻的双膝终于可以伸直。
霓罗抽搭两下,无力地靠在他肩上,随着姿势变幻,阳物顶到肉壁另一侧。
“慢一点”她抓着他手臂央求。
“好”
孽根在里面剑拔弩张,相善缓缓拥着她缓入浅出,细密的快意袭来。
霓罗叫春似的低吟,头发汗湿。
后肩贴着他精悍的胸膛,凸起的肌肉梆硬,虽然膈人,但却能给她安全感。
霓罗闭眼往后靠,相善吻住她的唇,揉弄酥胸。
“唔”
她腻乎乎地发出舒服声响,浑身上下都如同水洗,烛光照过来,雪白的香肌油光水嫩。
声音直到三更后才停。
相善端来热水给她擦身,媚肉外翻的小穴承欢过度,香躯残留着诱人的粉晕。
凉水刚沾上高肿的小穴霓罗就不舒服地长嘤一声。
相善把手指伸进去,把里面的污浊之物抠出来,无意中剐蹭到穴壁,霓罗双腿无意识抽颤。
清理之后,霓罗已经昏睡过去,相善躺在床外侧,内心极为满足。
翌日,阳光登堂入室。
雨水顺着青瓦滴落,霓罗醒来发现自己头发被拆开,相善在桌边喝酒。
小窗打开,屋外一轮彩虹光晕迷人,霓罗双腿发酸,坐在镜子前梳着长发。
相善仰头喝完盅中酒,拿出一个弧形似月的上玄月簪,簪子材质并不剔透,表面甚至有些粗糙。
他咬在牙上,用梳子将青丝梳平整,将头发拧住一挽,再用簪子插住。
“以后你就戴着它。”
霓罗凑近铜镜,隐约看到月牙形簪子露出一头一尾,扭脸问:“这是?”
漂亮的手轻压在她双肩,相善看着镜子里的霓罗,恍然间好像回到了两千年前,什么都没有变过。
“我把簪子再给你一次,这次不要让本座再失望。”
霓罗懵懂不明,相善笑着挥扇转身。
临近晌午,鸡掌柜把饭菜亲自送到房内。
看到窗户没关,三步并两步地过去关上,并小声叮嘱道:“狐仙大人娶亲,切记要回避,万一触怒狐仙,那我们就要遭殃了。”
要知道落霞山的每只妖怪全部都要依赖狐族庇护才得以生存,万一触怒妖王,那没好日子过了。
鸡掌柜神色严肃走后,霓罗越发疑惑,问相善:“人间娶亲都敲锣打鼓,亲朋来贺,为何狐族却叫人避让?”
“狐族结亲,闲人避让,这是他们老祖宗定的。狐狸不与外族通婚,行事又极为神秘,迎娶的都是族中容貌秀丽的女狐。传闻以前有妖物看中了新娘,心生歹念将其掳走,为避免这等灾祸,所以就不许旁人观礼。”
“那如果看了呢?”
相善尝着美酒,瞧她甚是好奇,“你想看?”
霓罗抿唇点头,相善放下酒盅,“唰”地开扇,“几时这样爱凑热闹了。”
午时,天空中响起三道闷雷。
这是狐仙要迎亲的号令,也是告诫百妖勿要出门走动。
相善推开窗,抱着霓罗飞到对面高楼顶上等着,彼时街道上杂物都被清理整洁,城空巷无人。
狐狸的腥臊乘风飘来,细雨中款款行来排列整齐的百人队伍。
只见他们戴着尖嘴白狐面具,一走一顿,且行且退,衣样宽大,扎染的衣色鲜亮夺目,腰间系着花盘绺玉,华丽庄严,行事浩荡。
新郎昂首挺胸,派头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