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飞快,气也越喘越粗,这像是热症要发之感,芷绛有些怕,但这次像又不同,一样是燥热,可却是渴望多,折磨少,多的是空虚,尝了jiaohe滋味,她知道她想要什么,想到那日先生的炙热癫狂,她恨不能像目光一样穿过小孔扑在他身上。
裴怀信听着那微弱的呼x1之音,如同在台上唱着独角戏,举手投足都思虑着看戏的人如何作想。
他渐渐中蛊一般,开始慢慢除去身上披着衣衫,那样亲密jiaohe之后他无法面对她,他不能想象如何再以先生身份自居与她相处,如何到港金陵再与她辞别。
如今宽袍落下,那单薄里衣遮不住他的身形还有隐隐翘起的菇头,在这烛火摇曳中,他终于可以顺应自己的心,只装聋作哑享受她的目光,忘却他们的身份。
他只是独自在自己的船舱,想着心心念念的人儿入睡罢了。
他躺了下来。
如今先生似乎要歇息了,芷绛心中遗憾。他已退了外袍躺下,她好舍不得,他要熄灯了么?只能期望月光够亮,便是没了烛光也能瞧得见先生,可月光也穿不过床帐。她正兀自叹气,可裴怀信上了榻也未熄烛火,静静躺着,被衾未盖,床帐也不放下。芷绛未见过男子就寝,却也暗暗发疑,似乎在瞬间一个猜测在心中疯长。
先生难道知道她在偷看!一瞬间她乱了呼x1。
听到那喘息声更大了,裴怀信得了鼓励一般,原来绛儿想看,这念头激得他下身胀痛,那夜她在身下jia0y的画面在脑中挥之不去。
他闭了眼,暂忘了书经礼义,手自个儿有魂似的向下,默默隔着亵k0起了孽根,他伴着她越来越急的呼x1声,反复咀嚼回忆中的绵软香润,不可抑制的想满足她的目光。
他手下动的更快,渐渐不满足隔着衣料,g脆脱了亵k,那炙热棍bang就在他手下来来回回,没有任何技巧,只是循着本能撸动,tr0u也忍不住绷紧随着力道上上下下挺摆起来,头也毫不掩饰侧向她望来的方向,一张渴求的面庞就对着那孔,寒潭深邃的眼眸紧闭,再不见平日的萧萧肃肃,犹如光洁的细瓷般双颊此时被q1ngyu熏得cha0红。
此时他快活地要忍不住哼出声,有一瞬间,他想喊一声绛儿,可他忍住了,他不能叫,他怕戳穿她,吓跑她,他甚至想,若她愿意看,他可以一直这样下去,白日里还是一本正经的先生,夜里就当她的活话本,演给她看。
裴怀信如痴如醉的ziwei泄yu举动让芷绛坐实了猜想,他疯狂撸动时,抑制不住无声自语,那唇形她看着就是“绛儿”,她心中激荡忍不住轻呼出口。
“啊!”
先生是发现了她!他不仅知道,他还顺从着她没有拆穿!一如这些年所有的纵容。
裴怀信那厢听这一声轻呼如得了令一般再把持不住,越撸越快,瞬时攀登顶峰,白浆从马眼中不可抑制喷涌而出。
“嗯~呃~啊~~~~”
芷绛见他自渎s出,再也呆不住,由蹲起身,拖着发麻双腿跌跌撞撞逃回自个儿寝间。只留裴怀信在床上,此时对着自己光0着的那话儿,伴着满室的膻腥味儿,晕晕乎乎心道。
疯了!都疯了!芷绛疯了,他更是疯了。
她一定想不到吧,他心想,今夜竟见着一个如此龌龊的夫子。心内苦笑yu泣,兵荒马乱的迷糊没两个时辰,便听啸风在门外候着了。
“主子今日需巡货舱,盘点衣食住各物,额外停靠闵州口岸,有何具t吩咐?而后还有。。。”啸风还在继续说,可裴怀信觉着他声音越来越远,一句也听不进了。
“主子?要去么?”直听到啸风发问,他才缓过神儿来,“去哪里?”啸风提醒,“今日是主子与姐儿授课之日,主子去么?”
裴怀信觉着自己的脸烧起来了,可还是淡定答,“先别安排其他事宜。你且去吧。”
浑浑噩噩到了授课时辰,他没忍住穿了侧门踱步进书房,没想到那魂牵梦萦的人儿便坐在案几前低头持笔。
“绛儿。”他忍不住轻唤。
芷绛本就宣纸白描先生,猛听他音,急忙掩藏,受一日夜若有若无的热气折磨,此时见他真人,像地底岩浆喷发,冲的脑袋发胀,亲密之后,她与先生还未有过只言片语,一时梗住,只压制嗓音颤声答道,“先生今日作何讲学?”
裴怀信听她气若游丝,声音嘶哑,急切绕过屏风,见那心上人肘撑桌案,眼眶泛红如泣,玉面也病secha0红,看她情状,热症怕是复发,顿时发觉不妥,心急如焚。
芷绛本就勉力支撑,见他不顾大防竟直挺挺过来,心内激荡,恍惚要昏过去,回过神,先生已匆忙跪下将她揽在怀中。
“绛儿,是我疏忽,只在纸上看些只言片语,一言半爪,想来那日,那日应当是不够,你的症没有全然缓解。”裴怀信哑着嗓子道。
芷绛被他搂在怀中,只觉那痒更胜,伴着他贴着脑后传来的声音,仿佛每一声都刺激着她的神经,芷绛已不能正常思考,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