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那话里的不够二字。
是的,是不够。
她脑中反复咀嚼这话,远远不够!夏日的咸sh氤氲伴着裴怀信x膛的热气似是隔着衣物传到她的背上,她仅剩的理智也被这起子热气烫化了,扭身揪住他的衣襟,声音发颤道,眼角的渗出的泪水混着额角划下的汗珠,衬着她更兼楚楚可怜,红唇微张,低声倾吐。
“先生,先生,那眼下如何是好?”
话音尾儿无助颤着,被热症折磨的沙哑,听这一语,裴怀信那厢已下定决心,都怪他,自以为是,留她自个儿受苦,什么不能把林家卷进来,什么蛰伏筹谋,还有什么金陵联姻,林海的忘年友谊,诸般种种皆已抛到脑后,他在这飘摇的船儿上,就是她的药,他要解她的症,自己也中了她的情毒,已不知是不是他更需她解。
一念既生,他吻上芷绛早已被汗打sh的额头,轻轻道,“你放心,交给我,我绝不会让你热症狂发而si。”说着抱起她穿过软烟罗的屏风,轻轻将她搁在红木独塌上。
这单人的斜塌是个多年的老物件,他珍ai无b,那年生辰,还是孩童的绛儿送他的师生礼,小姑娘妍妍笑颜犹在眼前,笑嘻嘻的说,“先生,您总说我文章做的太慢,一会儿玩蟋蟀,一会儿看窗外的叶影儿,不若我做文章时先生在这斜塌上歇会子,就不觉时日长啦。”
自那时应已过七八个年头,没想到有一日他竟下面支着炙热的火龙,抱着她上了这红木塌,触上温润木面的瞬间,羞耻像海浪一般要将他淹没,心中暗骂自己禽兽,但一双骨节分明的手确忍不住推掀起芷绛的襦裙,触到她已然全sh的亵k时,理智崩塌。
她下面的小嘴儿已隔着衣料显出形状,饱满的唇儿一张一合,吐出晶莹剔透的水儿,让他想起自个儿下身在这唇儿里面时,这又可怜又可恶的唇儿是如何x1着他,绞着他。
那天是夜里,她又被热气折磨整整一个日夜,情况危急,他没敢多看,除了按着她的yutu1不敢乱动的手,也无暇顾及更多,此时他忍不住除了那小布,终于能一观全貌,看着这可ai的蚌口,他呆了,喃喃的喊,“绛儿绛儿。”
芷绛此时被他放上塌,又是羞又是盼,还兼着热症复发的害怕,心下千头万绪,脑中乱纷纷,一时间想着难不成上次并未解好,还要怎样自己全然不知,想着此时没有药,献了处子身也未压住这病,恐是自己不行了,但听裴怀信的意思,还有解法,而且又是这让她难以启齿的解法。
转念又在他言语中捕捉到,仿佛他也是初次,自己暗暗倾慕,嫡仙一般的先生从未有过别人,怀春的少nv想到此处,心中情热更盛,顿觉一gu热流涌出x儿。
完了!
此时先生正解她内裙,怕是这春cha0让趴在腿心的先生瞧了个gg净净,顿时囧的俏脸绯红,滴血一般,当着先生面涌了这么多yshui,不知先生如何想她,若是被先生轻看,心中鄙夷,g脆让她立时热症狂发si掉算了。
但没等她辩出任何言语,那个她尊敬的先生,永远清朗儒雅的先生,竟然用嘴俯身亲上她那隐秘的地方,那柔neng的x口,那是nv孩儿最不能示人的桃源,她只觉脑中轰隆炸裂一声!如古琴的弦儿崩了。
她以为还和上次一般,黑暗中,火热的y物刺入,癫狂伴随着疼痛,没成想,今儿个在光天化日之下,出了更让她羞窘到晕厥的景儿,只咬唇用宽袖遮面,想着就这样昏si过去,不必再想,也不必再管,把一切就都交给先生罢了。如果清醒的她无颜面对正在勤恳医病的先生,那这yi荒诞只能交给做梦的她。
好在裴怀信没有给她更大的难堪,没有任何言语,只是奋力埋头吃吮她的x口,两个人像各自与自家较劲似的。
他心道,自己更过分的已然做了,还能有更逾矩的么?如今他只想好好疼惜她,让她解毒,让她舒服,他要做尽他能想到的,做够他上次疏漏的!
裴怀信在这当口忆起为数不多提到男nvjiaohe的典籍,还有流连市井时听过那些纨绔露骨的酒桌笑料。
无师自通一般,唇舌仿佛有了自己的魂儿,不受他的辖制,挑弄拨逗着两片丰腴的yr0u瓣,自个儿找到蚌缝儿顶端的小核,玩赏起来。
舌尖一圈圈盘着那核儿,小核儿受他刺激,充血y翘,还隐约跳动,像颗等待采撷的莓果。
而那莓果之下,蚌缝里头溢出的蜜汁也让他一点点用舌卷入口内,缠绵吮x1,甚至不满足于流出的水儿,主动将舌头向x内探去,仿佛要将内里所有的琼浆玉ye都g出。
他如痴如醉的吃着,要把这x口t1an化一般,直到耳中传来榻上娇人儿的y哦声,似泣似求,他才猛地惊醒,抬身移手去解她x口衣襟。
芷绛从未享过如此舒服,说不出的难受,又说不出的满足,下面空虚得像受不住一样,渴望先生能再进一步!
“啊!”
他大力得吮x1让她忍不住叫出声来,那仿佛不是她自己能出得音儿,柔媚婉转,听得自家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