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郭英才伸出的手探向自己的裤腰,本就胆寒的肖树林更是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想起自己对郭丛森做过的,联想到郭英才可能要对自己做的,肖树林无法控制自己露出惊恐的表情:“不至于,郭少爷,真的不至于。我也不是主观故意的,冤有头债有主,我充其量就算个工具人。人在屋檐下,形势比人强,不是我也会有别的工具人……”
郭英才并不应话,继续闷不吭声地拽肖树林的裤子。
肖树林半身麻痹,只有单手单脚能用。
麻痹的半身再怎么拼命都没法妄动分毫的挫败,更是跟郭丛森被割断肌腱的境况重叠了。
眼看着自己内裤都露出来了,肖树林挣扎得更厉害了:“你忘了以前多烦他了,他还抢你家产干你屁眼,虽然你被他干得发了大水,但你也不能因为他把你干爽了就跟我面前演母慈子孝……”
此言一出,场面顿时安静了。
肖树林也是急了,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了。
废话,哪个男人在断子绝孙的威胁面前能不急?
而且肖树林觉得郭英才绝对没有他的手法老到,指不准片着片着就给他片噶了。
他都要噶了,噶得跟个难产血崩的女人似的,噶前痛不欲生,噶后血流满地,能不急吗?
郭英才的动作一下子僵住了,扯肖树林裤子的动作都停了。他看着肖树林,眼中充满错愕,很快,错愕变成了愤怒,烧成两团簇幽的鬼火:“这傻逼玩意儿太操蛋了,我能肏他吗?”
杨庭琛打量着肖树林,他已经完全褪去了刚才演狗血伦理剧的生动,恢复成极冷峻的一张脸,眼中有些兴味,面上没什么表情:“可以,先办事。”
郭英才摸了摸肖树林的屁股:“这傻逼玩意儿屁股倒是不错,硬得跟石头似的,肏起来肯定带劲。”
肖树林因为紧张而浑身僵硬,被郭英才隔着裤子抓了一把,夹紧的臀肌可不就硬得跟石头似的吗?
什么意思?郭丛森还想在他的身上完全复刻郭丛森的下场?
想起董事会结束,郭丛森身下那个血肉模糊的洞,肖树林大夏天冷得跟蹲冰窖似的。
肖树林本来还顾忌着不想撕破脸,此时也顾不得了。
刚从郭英才手里夺下的花瓶就放在边上,想要再抓起来很顺手。
肖树林用没麻痹的单手拎起花瓶,对准蹲在面前的郭英才的脑袋悍然挥下。
咚!花瓶完好无损地掉在厚地毯上的声音有些沉闷。
跟花瓶一起掉在地上的,还有肖树林被踩中腕子的手臂。
踹飞了花瓶的杨庭琛面无表情地踩着肖树林尚且能动的那只手。
肖树林想把手抽回来,得到的反馈是纹丝不动。
且不说杨庭琛用脚踩着肖树林的手,常言本就说胳膊肘拧不过大腿。
杨庭琛还是传闻中让郭丛森丢去泰国红灯区卖屁股,被嫖客排着队干软了肠子还能反杀三名看守的狠人,肖树林也亲眼见过他如何在头天晚上被狗屌干得站都站不起来,第二天如常上班主持繁重公务。
杨庭琛的武力值不弱。
肖树林被踩得根本无法挣脱。
肖树林恍惚觉得自己躺在地上,梗着脖子想要起身却无法起身的样子像只翻不了身的乌龟,心里说不出地憋火,不由得咬牙:“杨总,我好歹也算是指哪儿打哪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杨庭琛很从容,一双清明的眼,无机质的玻璃球似的镶嵌在形状优美的眼眶里。面对肖树林的质问,他依旧寒着一张冷峻至极的面孔,只用棱角分明的唇瓣吐出两个字:“继续。”
“我肏……”
“你敢打我?我肏你祖宗!”郭英才刚被当头而下的花瓶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怔了好一会儿没有回神。等看见肖树林被杨庭琛踩在脚下,确定安全的郭英才大喝一声,气急败坏地去抓肖树林的裤子。
之前肖树林的外裤已经被扒开了,耷拉的裤襟露出里面的内裤。
内裤是小媳妇在直播间买的便宜货,九块九七条还包邮的那种。
小媳妇怀孕了自然不可能给肖树林洗,肖树林自己也没那么讲究,丢在洗衣机里洗过两次,质量本就不太好的面料松得跟老棉裤一样稀软,要不是外裤拦着早滑到脚后跟去了。
这样的裤子自然起不到什么阻拦的作用,没借着郭英才一扒之力顺势分崩离析都是给了面子了。
肖树林的下身顿时感觉到了空调房的凉爽。
杨庭琛踩住了肖树林的手,郭英才有样学样,屈单膝跪住了肖树林能动的那条腿。
郭英才从肖树林被迫分开的腿间捏起倒伏在乱毛里的肉块,表情有些嫌弃:“比想象中小多了。”
比想象中小多了?小多了?小?肖树林一下子出离了愤怒:“你让人打了麻药踩在地上静等着片老二刺身试试,没吓得卵子缩进肚皮里,老子都敬你是条铁骨铮铮的真汉子。”
下一秒,肖树林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