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郭英才低头,叼住了那个前一秒还备受他嫌弃的东西。
二世祖养尊处优的唇舌十分温软,一口就把肖树林嘬了进去,肖树林在短暂的呆愣之后更加愤怒了。
他浑身发抖,因为气,也因为怕。
他给郭丛森下刀前好歹还扎了皮带止血,郭英才不想着止血就算了,竟然还打算先给他舔硬了,充血的玩意只怕一下刀就能飙出血来,止都止不住。
“我肏你妈的,你这是真想要我的命啊?”
郭英才压根不理会肖树林,耐心地伺候起肖树林。
时光的力量是无穷的,换成一年前,肖树林做梦都不能想到会在停车棚里质问他围着男人屁股转悠不觉得恶心的小少爷有朝一日能趴在地上给男人津津有味地舔鸡巴。
他虽然听老魏说起郭英才在楼道口张着腿儿硬着鸡儿被杨庭琛干得浪水长流。
但听来的事迹,到底不比真实经历的深刻。
郭英才探着舌尖,甘之如饴地舔舐冠状沟的画面太具有冲击性了。
肖树林曾经觉得小少爷片面理想膈应人,却也没有希望社会把他毒打成现在的样子。
被郭英才熟稔而灵巧地舔着,肖树林不仅没热起来,他吓得腿肚子转筋,一脑门冷汗,直打哆嗦。
人性,让人不寒而栗。
郭英才将肖树林的东西吐出来,表情更嫌弃了:“啧啧,他吓软了,根本硬不起来。”
“硬不起来就让他吃药。”杨庭琛的回答利落干脆。
活脱脱又是董事会上对话的翻版。
郭英才把药塞到肖树林嘴边:“张嘴,如果你咬我,我也会咬你。”
肖树林充其量咬郭英才的手,郭英才要咬回来肯定不是咬手那么简单。
肖树林不肯吃,躺平自暴自弃:“咬掉一了百了,省得片着活受罪。”
“其实我刚才就想问了,你一直说的老二刺身是什么意思?”郭英才盯着肖树林颇有几分舍生取义的脸,本来就满含嫌弃的眼神又带上了疑惑和嘲讽,“你以前又不是没肏过杨庭琛,不是也肏得挺高兴的吗?怎么让你肏我一发就这么费劲?还是说结不结婚真的对你影响就这么大?想给媳妇守身?”
“什么意思?肏你一发什么意思?”
郭英才和杨庭琛都没有说话,就那么默默地看着肖树林。
肖树林乱成一团的思维在两人奇怪的目光中逐渐变得清明。
“你们兜了这么大的圈子,又是演戏又是下药,就为了让我跟郭英才干一场?”
“我肏!”
肖树林的媳妇姓何,单名一个君。
怀孕之后,何君变得嗜睡。
下午收到肖树林发的半小时到家的信息,何君便倒在沙发里睡了过去。
按照以往的惯例,等她醒来,茶几上会摆好了清洗过的车厘子,肖树林在厨房里进进出出,料理她指名购买的基围虾。
可今天不同,何君一觉醒来,脖子僵痛,她睡得太久了,把脖子都睡痛了。
拉开的窗帘,露出外面的夜幕,可屋里没有开灯,只有卫生间透出亮光。
何君顿时起了无名火,肖树林晚回来也就罢了,水果不洗,晚饭不做,在卫生间里捣鼓什么?
何君撑着笨重的身体,怒冲冲地走向卫生间。
走近了,何君就听见卫生间里奇怪的声音。
走到门口,看清楚了,肖树林正抱着马桶吐。
听见她的脚步声,肖树林连忙摁了冲水键,侧着头:“你别过来,闻着味不舒服。”
卫生间里弥漫着呕吐物的酸臭,何君闻着的确很不舒服,但随着冲水,又开了排风扇,味道淡了很多。
何君站在门口:“你喝酒了?”
“没有。”肖树林下意识道。
“没喝酒你吐什么?”何君反问。
“……临时聚餐应酬,喝了两杯。”
“是不是着急赶回来,空腹烈酒喝急了?”
“……我想着你一个人在家。”
何君心头的无名火熄灭,语气也放柔了:“那有什么?临时聚餐,你打个电话说一声不就好了?”
“嗯,我知道了,你还没吃饭吧?我给你叫外卖?”
何君见肖树林说话的时候还没放开马桶,知道他是难受得狠了。
“不用,我自己点,你把自己收拾干净就行了。”
直到何君外卖都吃完了,肖树林还没从卫生间里出来。
“你没事吧?”何君站在卫生间门口。
“没事,我洗个澡,”浴帘后面传出水声,肖树林的声音显得瓮瓮的,“你饭吃完了?”
“吃完了。”
“你放在哪儿,我洗好澡了去收拾。”
“好,别洗太久。”
何君回了卧室,半梦半醒,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肖树林钻进了被窝。
何君下意识地靠过去,被冷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