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安排个闲职,也算全了他们的体面,让军中将士无话可说。”别怪她问得太多,前面那么多年,正是多疑和谨慎,让她踩着刀尖和一只只猛虎搏斗,最后虎口夺食。她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她需要知道,秦泰这样一个人物究竟为何会到她身边,而且来得这么突然。如果说萧鸿是为了安抚军心,为了给萧峪一个小警示,完全不必如此。不管是调任,还是在军营之外再给个闲职,萧鸿有更多方式可供选择,完全不必让秦泰他们在她身边待着当个护卫。听到萧望舒的问话,萧鸿有些诧异。沉吟片刻后,他反问着:“那依你猜测呢?”萧望舒摇了摇头,“孩儿猜不出来,所以过来询问父亲。父亲是觉得孩儿会遇到什么危险吗?还是说,父亲觉得孩儿不会永远待在京师,将来会去到您的羽翼无法覆盖之处?”听到这话,萧鸿的笔直接停滞在半空。悬在纸上的笔尖滴下一滴墨水,在纸上晕染开一团漆黑的墨迹。陈褚手上的动作也随之停顿。“你听谁说了些什么吗?”萧鸿继续问着。萧家与拓跋联姻之事,只有他和几个信任的将领才知晓。夫人怕女儿伤心,在拓跋使臣抵达京师之前,她瞒着女儿还来不及,又怎会告诉她?所以到底是谁说了些什么,让她听去了?萧望舒再次摇了摇头,答着:“最近京师城内细作不断,外敌屡屡潜入,来得蹊跷。边境若无摩擦,京内必有盛事。“再加上二哥他最近常不回府,忙于部署宫内禁军,维护宫宴安宁,想必是有重要来使。“父亲母亲最近也对孩儿有些反常,孩儿隐约感觉有些心慌。”这下换成萧鸿无言以对了。他还能说什么?说他这女儿嗅觉灵敏,一点风吹草动就能嗅出端倪来吗?犹豫会儿,萧鸿开口讲着:“拓跋首领有意交好,派王子公主进京联姻。敌国细作正盯着拓跋使臣,若是使臣出事,我们与拓跋部落的联系也将破裂。”细作要暗害拓跋使臣,萧鸿要保护使臣安全。这一场暗中的较量已经开始了。≈lt;div style=”text-align:center;”≈gt;≈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